首页 > 上错竹马嫁对郎 > 第六十九章 野蛮小哥

我的书架

第六十九章 野蛮小哥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唱歌不好听,节奏还是抓的很准的。一段结束完毕,战荳荳还随歌而舞了一下,等中间奏结束,才深吸一口,打算再次开唱。这气沉丹田都完毕了,身子却蓦然腾空。
  下意识的就要肘击上去,可是这个节奏和怀抱却好熟悉的样子……战荳荳一愣里,小小的身子已经被拦腰横在空中,火光中,夏非寒那张冷帅冷帅的面容放大在自己眼前。
  “夏非寒!你干嘛!”战荳荳大叫,刚才唱歌走调的那么厉害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现在却羞死了。什么情况嘛!堂堂江湖女侠就被人这样从背后偷袭,而且貌似将以一种很不光荣的方式退场,颜面何存哪。呜呜,她不要啊!“石曜哥哥救命啊!强抢民女啊!”
  又来这一招。夏非寒一头黑线,干脆把她往自己肩膀上一扛,任凭她的拳头落在他的背上,作为回应的,是大掌刷的一下抽上——他现在,好像习惯了这个地方的手感。
  而且,只要他表现的够强势够果断,人家压根会忽略他拍下的是什么地方——至少,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从战荳荳一声惊呼里面,众人都知道了他们俩是认识的……但是这强抢民女?
  什么状况?
  人是他带回来的,又被战荳荳点名,石曜放下吉他,伸手微笑着拦住夏非寒。不管什么问题,至少先要弄明白了眼前这是什么状况。
  “对!石曜哥哥!快!纠集大哥大叔们一起上,揍他一顿!”战荳荳没在意现在自己的姿态是多么狼狈,她的视线里刚好平视石曜伸出的手,立马带劲了。唯恐天下不乱,加油添醋煽风点火……就是如果真要打起来了,她到时候帮谁比较好呢……
  作为对她的回应,夏非寒又是一记如来神掌,刷在了同一个地方。
  威武霸气啊!
  众人心中暗自感叹,刚才大家都见识过战荳荳的身手了,现在她却被教训的毫无还手之力,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
  “你好,请问你是战荳荳的同伴?”石曜客气的问,他记得刚才荳荳说是和两个哥哥一起来的,眼前这个估计就是——但是,这应该不是亲哥哥吧?
  夏非寒近距离看着石曜。这就是死豆芽菜搭讪来的男人?确实很不错呢。自己长得不咋的,跟她有关系的男的却都很优秀,比如夏致,比如安然,比如石曜,再比如——自己。
  ……当然,自己和他们三个是绝对不一样的,夏非寒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
  “夏非寒!你快放我下来!”战荳荳也自知假装陌生人这个游戏没前途,依靠不了群众的力量当然要依靠自己:“你再不放我跟你不客气!”
  战荳荳的话相当于承认了石曜的问题。夏非寒看了一眼石曜,又第三次教训某人老实一点,目不斜视的顺着原来的方向走去。
  来的时候一个人,去的时候扛走了一个人,全程没说一句话。
  好酷!……众人就这么看着他来去自如,又是眼镜兄,推了推落到鼻梁上的眼镜:“石头,你就这么让一小子把你的小美女扛走了?”
  石曜无奈:“人家是一起的,不劳你多操心。”
  原来在战荳荳身边的美女姐姐盯着夏非寒离去的背影,感叹了一句:“现在的男生比我们那一代有型多了。”
  我们那一代,自然就是现在坐在面前的这一代。众男生很不屑的切了一声。
  “还玩不玩了?”击鼓兄敲打着手中的两个易拉罐,已经变形的差不多了。
  众人四处望,战荳荳掀起的小热潮,他们估计是没法再复制没法再超越了,不由得有点小遗憾。
  “算了,早点休息吧。”石曜还站在圈子中央,望着远处已经被扔到帐篷里的身影,解散了今天的小小晚会。
  “夏非寒!你有本事放我下来!”战荳荳的两腿被夏非寒一个手紧紧箍住,她试图反抗,可是要脱困就得攻击夏非寒的后脑勺,这好像有点太小题大做了:“你这样我很没面子好不好!”
  “你连里子都没有,要面子干嘛?”单独和战荳荳相处的夏非寒,就不再那么惜字如金,针锋相对的开始嘲讽她。
  “你才是个大草包!”战荳荳气急,手拍打着他的背,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的背肌足以承受这样的发力,而她的手却已经红了。
  “你是要进去睡觉,还是在外面先把问题解决了?”夏非寒站定在帐篷面前。帐篷里空空如也,夏致和立秋应该已经上车睡觉了。
  “今天不把你解决了,我怎么可能睡得着觉!”怀着一肚子郁闷睡觉?这绝对不符合她的个性啊。刚才丢失的场子,她要在他身上完全找回来!让他不顾她的面子,让他害她丢人,让他像扛小猪一样把她弄回来……此仇不报非君子!
  于是,她就被夏非寒扔进了帐篷。
  “哎哟!”草地很软,还铺着厚厚的地垫,但猝不及防的战荳荳还是下意识的在落地的时候哀嚎了一声。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了声势上要吓人。
  人和人之间的差别,体现在各种小细节上。哪怕两个外表一模一样的人,内心也是大大的不同。比如,夏致哥哥和夏非寒这对兄弟。
  全天下最温柔细心的人是谁?那显然是夏致哥哥。
  全天下最不懂的怜香惜玉的人是谁?那显然是这个夏非寒!
  双胞胎啊!要不要差别这么大!基因变异了吧?还是夏致哥哥太优秀了,出生的时候抢走了两个人应该均分的好脾气?
  一个翻滚一个鲤鱼打挺,战荳荳立马站起来——然后,她又华丽丽的碰到了帐篷中间的顶灯,继续“哎哟”。
  “有本事到外面打!”战荳荳揉着头顶,瞪着面前坐进帐篷的凶手。这里面太小了,根本不够她施展的,万一弄坏了帐篷,这可是私有财产,多浪费。
  “你是不是没进化完全?”夏非寒冷眼看着她龇牙咧嘴,就那乏善可陈的长相和这一脸狰狞的表情,真不明白怎么可能有人喜欢她。
  什么进化?战荳荳呆了一呆:“什么意思?”
  “动物解决问题是靠本能打架,人一般都是习惯用智力来解决问题。”夏非寒打击着战荳荳,郁闷的心情开始舒畅起来:“恭喜你,还残留着比较浓郁的兽性。”
  进化?兽性?原来是这个意思?
  仿佛为了证明他说话的正确性,战荳荳立即爆发小宇宙,身后都似乎隐约出现了一头凶神恶煞的神兽,火冒冒的眼神盯着夏非寒,语气阴恻恻:“那我就让你来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兽性!”
  说完这句话,战荳荳“啊!”一声大吼,整个人饿虎扑食,就朝着某人扑去。
  他才是一个没有完全进化还停留在母系社会的人!
  他才是一只狡猾狡猾浑身散发着兽性的狐狸!
  几天没跟他动手他就皮痒了,那她就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兽性大发!
  那声“啊”冲破了夜空,吸引了周围无数的目光。就着帐篷里的灯光,众人就看见一个影子飞扑而上,把另外一个人压倒,两个人随即就在帐篷幕布上开始表演皮影戏。
  “那个,不是小丫头被揍了吧?”眼镜兄虽然被战荳荳针对了,不过又不是仇人,只是好玩,此刻还是很关心这个玩伴的。
  “我怎么觉得是那小丫头主动啊?”旁边有眼神比较好的疑惑。
  “好了好了,人家兄妹之间的事情,不要管那么多。”石曜自己也看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然后催促着闲杂人等回去睡觉。
  “看看嘛,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们可以去帮忙啊!”眼镜兄看来是追定了这个八卦。
  ……远处帐篷里的灯蓦然灭了,一片漆黑和夜色融为了一体。
  没戏看了。
  车内,夏致和立秋自然也听到这声呐喊,就在车边上,离他们俩最近,声音又最熟悉。
  “哥?”夏立秋从楼上探下头,看着已经躺在沙发上的夏致。
  夏致双手枕着头,继续无奈的表情:“没事,随他们去。”两个人这一路上都太平静,估计憋了这么久,是该让他们发泄一下了。
  势均力敌的比赛,经常会沦落到胶着不休的场面,然后又裁判来拉开重新开始。
  战荳荳和夏非寒的这场比赛里,没有裁判,所以他们就保持着纠缠的姿势。
  战荳荳太轻了,小小的身体,哪怕刚才中途曾经一度战过上风,到最后也被夏非寒依靠身高体重的优势给翻转过来。
  此刻,夏非寒的手被战荳荳扣住了,双腿也被她缠住,一时动不了;但同时,战荳荳的身体也被夏致完完全全的压着,处于劣势。
  “夏非寒!你欺负小女生!”战荳荳一向是走无耻流的,打不过,就要开始用道德来批判他。
  “是你先动手的。”夏非寒冷静的回她,思想却有点不集中——为这姿势。
  他其实应该直接扛着她回车里扔车上才对吧?为什么刚才心中一动,就把她扛来了帐篷?
  明知道这里没有人,明知道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后果就是如现在这样,为什么还是任凭事态发展?
  还是,他潜意识里其实很渴望?
  渴望?夏非寒被这个词语有点吓到。
  小小的身体,柔弱无骨,他好怕把她压坏了,却又忍不住想去感受。她身上带着青草味道的淡淡幽香,清晰的传进他的鼻子里。
  “你放开我!”夏非寒冒出来这一句,他敏锐的认识到,这个局面发展又超出了他的控制。
  “是你先动手的?你放开我?”战荳荳哼了一声,怎么觉得好像是她不放过他一样,明显是他现在压着她起不来啊!“拜托!是你放开我好不好!”战荳荳扭动了几下身体,示意他现在的状况是怎样。
  黑暗里,夏非寒的俊脸潮红了一片:“好,我放,你松手。”
  “真的?”战荳荳看不见夏非寒的表情,但是可以听见他变化的呼吸声,他不是怒极了准备出个大招吧?
  “你放不放?”在这种关头,这个死豆芽菜还在磨叽什么?让她快她偏要慢,让她慢的时候动作又那么快。
  是他天生的克星吧?
  “放!”战荳荳自忖目前的局面她是劣势,当然选择对自己有利的。
  双手放开,双腿放下,战荳荳主动释放束缚。
  身体的蓦然分开,让夏非寒有种莫名的失落和强烈的空虚感。他应该立马就遵照诺言起身的,可是现在,他居然舍不得这种温暖。
  他迟疑了一下。
  这种迟疑在战荳荳看来,就是他果然就是骗人的!他果然是有阴谋!
  一掌推向他肩膀,瞬间分开两个人距离,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就这么保持,可是战荳荳是什么人?在和夏非寒的斗争中,她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失败?
  他有大招?那就来吧!抓住这个空档,她一定能反败为胜!
  战荳荳揪住他的手臂,试图翻转,但是回过神来的夏非寒,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他们俩注定不是靠把谁打的趴下起不来致胜的,他们胜利的标准,就是制约住对方。
  so……乒乒乓乓哎哎哟哟若干分钟后,黑暗中响起战荳荳愤愤的声音:“夏非寒!你不是说放开我的吗?”
  “是你又开始的。”夏非寒的呼吸急促,吹在战荳荳脸颊上,有点痒。
  若是夏致此刻在,一定会给他们俩人同一个评价:好弱智……
  明知道一样的结果,却乐此不彼。
  “你个骗子!你说话不算话!你不是男人!”战荳荳气咻咻,在这个小空间打个毛啊,完全发挥不出她的水平,如果有下次,她一定不会再手下留情,打的他满地找牙。
  “你说什么?”夏非寒的声音蓦然怪异起来……不是男人?她知不知道他忍的多辛苦,才让自己现在不逞男人的雄风?
  “你个死骗子!”战荳荳以为自己又戳到了夏非寒的禁忌,老实避免:“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快放开我,我咬死你!”
  为了证明自己是行动派,战荳荳张开嘴巴,抵在了他的脖子,一口小贝齿轻轻的咬住了他,含混不清继续威胁:“你再不求饶,我一口咬断你大动脉,哼哼,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
  贝齿轻咬,气息透过皮肤传递,散布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柔软了神经。
  “我咬啦?”战荳荳忽然有点紧张,她觉得好像哪儿很不对劲,可是她没有过这种感觉,很陌生,很茫然,第一次,有种不知名的害怕……唔,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似乎上次和夏非寒这么近的时候,也有类似的感觉……
  这是什么?战荳荳迷惘了。
  然后,她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覆盖住了自己的唇。
  夏非寒溃败在自己的本能里,薄薄的唇瓣倔强的下压,那么轻易的就捕捉到了她的甜蜜。无限温柔却无限霸道的吻住她娇嫩的双唇。
  她没有反应,于是他更加深入,他不断汲取,似在亲昵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战荳荳完全被这气势所压倒。
  陌生的感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向她扑面打来,冲散了她的思维,让她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这是?亲吻吧?……她没有经验,可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电视里每一集都少不了这种镜头,都已经算不上是少儿不宜。
  可是,她和夏非寒?她的初吻是留给夏致哥哥的啊!上次的浅尝辄止,根本就算不上一个完整的初吻。
  她应该要反抗吧,然后狠狠的刷一顿这个大色狼?可是为什么,她的全身忽然就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只想就这样依偎在他怀里,只想就这样被他强有力的臂膀搂住……
  搂住?战荳荳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早就已经不是刚才那个姿势,他的右手掌没有扣着她的手腕,而是托住她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她肩膀,而她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也环抱住了他强健有力的腰。
  柔韧而极具占有欲,战荳荳惶恐了,完全臣服于这种霸道的占有里。
  夏非寒慢慢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与躁动正在身体里越积累越浓郁,似一台快要爆炸而不断泄露发出警示的机器。
  “唔……”战荳荳完全被带乱了节奏,无法自已。明明知道不可以,可是身体和意识,却一点都没有排斥。她到底是怎么了?
  ------题外话------
  激不激动?期不期盼?应该写的还算是比较健康的吧?哈哈哈,留言呢?花花呢?票票呢?预知下情如何……等明儿就知道啦!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