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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叫她作,差点作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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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话里,医生就知道是病人是嗓子不舒服。所以他带的工具齐全,手电筒一扫,压舌板一压,只看了两眼就很确定地说,“源少。少夫人花粉过敏的事情,家里佣人有谁不知道吗?”

源柏寒一听,面色更沉了,“是过敏?”

“是的。虽然很多花茶喝了对嗓子有好处,但是对于花粉过敏的人来说,这种东西是万万不能碰的。还好量不多,没有生命危险。我这里开一点药,服用个一周,嗓子就没事了。就是这几天吃饭可能会有点痛苦。”

医生检查完毕,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客厅里只剩下源少和陶慈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一个一脸凝重。

一个一脸疑惑。

源柏寒一想到陶慈会再次遭遇这种差点致命的危险,积压的愤怒彻底爆发了。

“余润德!”

余管家伺候源少几十年,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源少虽然冷傲,不会说什么温存话语。但对这个老管家还是留有薄面的。多年来,从没有当众喊过他的全名。

这一次,这三个字,可见他的愤怒之重。

而躲在厨房的管家算着时间,早就摘下了棉花,只是那时候医生在外头,他才没出去。这一会儿,听见少爷喊他,顿时心慌地拉开厨房的门。

“少爷。”

源柏寒瞪着他,“家里还有谁不知道少夫人花粉过敏的?给我开了!”

“没有。我都交代过的。”

“那怎么会接触到花粉?还是喝进嘴里!”

余管家瞪大眼,不敢相信,“不可能呢。少夫人的饮食,我都检查过,确保没问题的。”

源柏寒也是关心则乱,被李医生的话给影响了,才失去判断。陶慈过敏的来源,也不一定是家里。

嗖的。

源柏寒和管家的眼睛都看向陶慈。

可陶慈比他们还冤枉,急得没有用手机打字,直接说,“没有。不喝,花茶。”

她用简单的词汇,表达自己没有碰过花粉。

“那你最近吃过什么,又喝了什么?”

陶慈想了想最近的饮食,因为太多,她不可能全部说出来,嗓子受不了,便又用手机打字代替。

源柏寒看完后,目光停留在最后的蜂蜜水上,拿看蠢货的眼神看着她,“蜂蜜水?”

陶慈委屈巴巴,又打了一行字,“我查过的。花粉过敏的人也可以喝的。不仅没有危险性,甚至还有治疗的效果。而且我都快喝了一个月了,要出事早就出事了。”

她打字打到这里,手指停了下来。

因为她意识到今天的蜂蜜水不同寻常。

“怎么了?”源柏寒看出她的异样。

陶慈咬了咬唇,决定如实以告——

【今天的蜂蜜水有点怪,特别的甜。味道和公司共用的蜂蜜好像有点不一样。】

会是lisa指示她的助理做的吗?

一想到那个助理明亮如玻璃的眼睛,透着单纯。她实在不愿意怀疑这个热情的姑娘会是受人指使,来害自己的。

源柏寒却没她想的复杂,直接问,“还有喝剩下的吗?拿去化验下。”

她摇了摇头,打字:【倒掉了。】

这时候,她又想起了林语。

她倒掉她的蜂蜜水,是无心的,还是知道水可能有问题?

如果知道有问题,却不说破。她是在为了lisa销毁证据,还是本来就是她做的?

源柏寒看见这三个字,也不以为意。就算没有剩下的水,以他的手段也能查出是谁搞的鬼。

这一夜,李医生连夜派人送来了治疗过敏的药品,还有一些疗效更好的进口消炎药。陶慈苦着一张脸,在源柏寒的监视下全数吞了下去。

因祸得福的是,她她原本逃课,源柏寒原本还打算兴师问罪。现在被这个事情一搅和,他忘记了,她当然不会傻得去提醒。

等过个一夜,她不信他还会为了这点小事情翻旧账。

陶慈想的很美好。

因为配音工作告一段落,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松懈了。做完作业后,她又把之前落下的课程全部补习回来。

一直忙到深夜,被处理好工作的源柏寒强行带上床,才发现已经十二点了。

源柏寒原本早就躺上床了。但因为这几天都习惯搂着她睡,今天她不在,他就活生生熬了一个小时。

确定自己有失眠的征兆,他不会委屈自己,立即起床去她的独立小书房,把人劫持回来,当自己的催眠宝。

软玉温香时,想到今天的每日一练没有做,便毫不客气地吻上她的红唇。

结果,一股难闻的药味沾上他的味蕾。

他皱了皱眉。

陶慈看见,一下子乐了。要不是嗓子不舒服,她肯定要损他一句,真是同甘苦的好老公啊。

床头灯没关,源柏寒把她戏谑的调皮表情纳入眼底,心头不知道为什么一痒。

只觉得嘴巴里的药味也没那么难闻了。

他再次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疯狂地吻着她,像是在惩罚她,要把她所有的氧气都夺走。

陶慈抵不住这汹涌而来的突袭,鼻腔里不自禁得发出嗯嗯的声音。

只是对比前几天的娇软,这次的声音真的难听的有些扫兴。

她是这么自我嫌弃的,但狼人变身的某人却不这么觉得,依旧吻的热烈。

这一个吻,吻得天崩地裂,仿佛屋子里的空气都被他们的唇齿吸食殆尽。

不知道过了多久,源柏寒放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今天怎么不积极主动了?”

陶慈娇喘着气,胸脯一鼓一鼓,不好说自己彩铃配音工作完成了,不需要录音呻吟声。

他离开了那片温柔地,在她耳边低语,“业精于勤荒于嬉。你现在好不容易不排斥亲吻,不能半途而废。我要是忘记了,你要主动。懂么?”

说完,舌头舔在她的耳槽上。

湿湿热热的触感,一下子痒进了陶慈的心窝里。

她下意识叫出了声音。

源柏寒眼睛一亮。知道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低低一笑,“听说,这里敏感的女人最闷骚了。”

陶慈听了,尴尬无比,下意识抓起床头柜上的东西去砸他,“叫你胡说!”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作,差点把自己给作死了。

她竟然把自己淘宝上买的录音笔给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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