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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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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徐秀杰又跟许笑笑说:“没有。”

许笑笑不相信,“我不信你,你让月白跟我说。”

徐秀杰很是无奈,“笑笑。”

“我不信。”许笑笑坚持道。

徐秀杰没办法,因为许笑笑站着的位置靠近阳台边缘,他就怕她跟自己赌气跳下去了。此时的他一直都是心惊胆颤的,不然也不会为了这种事就打电话跟越铭。

可现在他必须让许笑笑相信自己,然后从阳台边缘走回来。

“她想问安月白。”徐秀杰跟越铭说道。

越铭倒是没有为难,将电话给了安月白。

安月白隐约听见了谈话,知道什么情况,却还是一脸茫然地看着越铭,表示不知道为什么要给自己电话。

越铭便道:“笑笑找你。”

于是安月白接过电话,带着几分笑意地说:“笑笑姐。”

许笑笑问她:“月白,你家有蜡烛吗?”

蜡烛当然是有的,但是她不能说。

在越铭的眼神示意下,安月白很是乖巧地说:“没有。”

于是许笑笑没办法了,在徐秀杰的软磨硬泡下最终妥协。这个男人总是能让她心软,所以她想要逃开,逃得远远的,却又总是被他追上来。

电话转回越铭那边,又说了几句话后便挂断了。

等越铭挂断电话后,就发现安月白正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看起来似乎有些好奇。

“怎么了。”越铭微微挑眉,淡声问道。

安月白诚实道:“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不告诉笑笑姐我家其实有蜡烛。”尽管是香精蜡烛,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正好可以照亮。

越铭弯唇一笑,“为什么要告诉她,黑暗或许更适合他俩谈话。”

是吗?安月白脑海中一瞬间闪过各种套路,最终才醒悟越铭原来这么腹黑!

也不知道许笑笑和徐秀杰在他这里被算计过多少次。一时间,安月白竟然有些同情隔壁那让她回不了家的两人。

屋外依旧是雷鸣声不断,期间安月白过去开门看了看,发现屋外依旧是暴雨不停,那雷声听起来像是要将天空整个撕裂一般,十分凶狠狰狞。

安月白最终又乖乖回到了沙发。

这时候她已经很困了,但是她不敢睡,因为一旦想要去睡,那么越铭也就离开了,回到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可是那头疼的雷声却还是会继续。

安月白很是苦恼,却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这时候反而是越铭问道:“还不困?”

安月白原本半眯着的双眼顿时睁的大大的,看着越铭连连摇头,努力给对方一种不困,绝对不困的形象。

“一点也不困!”她这么说着,语气非常坚定。

可是越铭早就将她偷偷打瞌睡的模样看进眼里,知道她害怕黑暗又害怕打雷,所以强撑着不敢将困倦表露出来。

越铭没有拆穿她,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那你想做什么?”

这就有些为难了。

安月白撑着困倦的心,强制自己打起精神说:“不知道……但我就是不困,真的!”

越铭:“……”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安月白说:“就这么怕一个人睡?”

安月白听后有些懵。

等一等,她的伪装被看穿了?

怎么会!她隐藏的这么好!

安月白不相信,边一脸无辜地说:“没有这回事,我怎么可能还怕一个人睡。”

“是吗?”越铭眼中闪烁狭促的神色,作势便要起身离开,“那我先去睡了。”

“诶!”安月白急得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他。

“嗯?”越铭侧身回过头来看着她,眉目含笑,脸上无声写着“等你解释”四个字。

安月白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后,立马收回手,心中暗恨,一边摇头说道:“没、没事!你困了吗?”

越铭看着她,安月白目光闪烁,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困了。”越铭说道。

安月白眨了眨眼,之前抓着越铭手的五指微微发颤,她将手藏在了身后,微微紧握成拳,心中怕得要死,面上却微笑说道:“那晚安。”

越铭心中好笑,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却还这么逞强。

他站起身,却是看着安月白说:“起来。”

“诶?”安月白不解地看着越铭。

“上去睡觉。”越铭懒声说道:“我已经看见你打了很久的瞌睡了。”

安月白:“……”

这这这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越铭,他竟然说看见她打了很久的瞌睡,可是他现在才开口说出来!

而她之前还坚定的回答表示自己不困,一点也不困!看看,这脸打的,好疼。

安月白此时超级尴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可惜越铭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因为他说:“等你睡了我再走。”

安月白这一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才跟自己说话的人真的是越铭吗?不会是什么其他人假扮的吧?

或者说其实是自己听错了?

安月白抬手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忐忑地问道:“真的吗?”

“不要?”越铭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还没有再次开口,安月白就立马道:“要要要!”她不给越铭反悔的机会,从沙发上起身来到他身边,抬手抓紧了他的衣袖,很是可怜滴看着越铭说:“越总,其实我超困的!”

既然都已经被看穿了,那么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还不如直接点,告诉越铭自己真的很困,感谢越铭如此关照。

越铭呵了一声,“早不说?”

安月白很是委屈道:“因为我怕啊,要是之前说困了,越总你肯定不会说之前的话。”

“你怎么知道不会?”越铭语气有些无奈,撇了眼被安月白抓着的衣袖,眼中闪过一丝宠溺,带着她往楼上走去。

安月白紧紧地跟在他身边,两人移动的时候,外面雷鸣不断,听起来很是凶猛。

一般这样的情况都出现在各种恐怖片中,安月白心想自己的生活怎么看都是都市轻喜剧才对,怎么这个天气画风却是这么跳脱违和?

“越总肯陪我已经都很庆幸了。”她讨好地说道,抬眼间似乎看见越铭张嘴说了什么,然而雷鸣声掩盖了他的声音,让她没有听清。

等到雷鸣声过去后,安月白才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雷声太大没听清。”

越铭顿了顿,站在房间门口说:“没什么,进去吧。”

安月白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听他这么说也就没有太在意,跟着越铭开门后走了进去。

越铭瞥见床头的香精蜡烛,走上前去,十分淡定的拿出打火机点燃了。

安月白:“……”

“它怎么在这?”安月白很是懵逼,之前越铭不是说没有蜡烛的吗?

“你放这的。”越铭却是头也不回地淡定回答,“我家没有蜡烛。”

安月白顿感头疼,她什么时候将香精蜡烛放在越铭家了?

“让我想想。”她坐在床边,瞪着已经被越铭点燃的蜡烛转动着眼珠回想着。

越铭家的确没有蜡烛,更没有香精蜡烛。又的只有她家,可是她什么时候从自家拿到了越铭家了?

安月白左思右想,在一道惊雷落下后,脑中仿若有白光一闪,好像有什么事情在那瞬间想起来,却又在下一秒忘记了。

她皱着眉头,很是懊恼地说:“我记不起来了。”

毕竟她买香精蜡烛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偏巧这段时间她在都在越铭家待过,偶尔午休也会在这个房间来。

“想不起来就算了。”越铭没怎么在意,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铺,抬了抬下巴说:“去睡。”

安月白无法反驳,乖乖上床躺下盖好被子。

越铭走到书架前拿了一本书,走到床边坐下,借着蜡烛的光芒翻看着。

安月白到现在还觉得这可能是自己做的梦。

点燃的蜡烛发出的是一股沁人心脾的薰衣草香味,有着安神的作用。她本身是很困的,可是看着眼前的越铭,在蜡烛昏黄却又温暖的光芒映照下,整个人都像是渲染了一层柔光般,越发让人容易沉溺其中。

她眨了眨眼,觉得太不真实了,于是抬手掐了掐脸。

这个动作恰巧被越铭看见,眼尾轻挑,看着她问:“干什么?”无缘无故的掐自己做什么。

安月白掐自己的时候只觉得超疼,又听越铭这么一问,眼巴巴地看着他说:“我怕我现在是在做梦。”

越铭神色一顿,翻着书页的手停住,侧头看着她说:“怎么说?”

安月白想了想,拉着被子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说:“就是这么觉得。”

“那你觉得你是在梦里还是现实。”越铭似笑非笑地问道。

“当然是现实!”安月白直觉这问题不能再回答做梦了,“越总都已经花时间这么照顾我了,当然不可能是梦!”

她讨好地笑着,一双宛如黑葡萄般晶亮的眼中流淌的是愉悦的笑意,以及越铭的倒影。

“知道就好。”越铭撇了她一眼,“睡吧。”

安月白点了点头,有越铭在旁边陪着,再加上点燃了蜡烛,这一点光亮真是恰到好处。哪怕外边雷声阵阵,可恐惧早已经被灯火与越铭驱散大半。

困意袭来,安月白很快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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