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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感情与生活都是细水长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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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都跟你待在一起,什么话没说过,你让开。”

蓝烟伸手去推他,墨寒深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下,“你确定什么都说过了?”

他亲她的头皮发麻,手中的箱子忽的掉到地上。

发出的声音,让她心头一跳,抽回手,俯身要去拿箱子。

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箱子,人就被墨寒深给捞了起来,反手按在墙上。

蓝烟心跳忽的加速,手忙脚乱的挣扎,“你……”

反抗的话还没说,男人热烈的吻就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别离,他吻的她特别深,像是蕴含了千言万语,还有一丝的不舍。

这感觉太过真切,令人莫名感触。

他究竟是真,还是假?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发生这么大的改变?

是他喜欢她比她喜欢他多吗,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呢?她从对他动心的那一刻起,她很多时候变的不像自己。

见到街上牵手行走的情侣,她会想到他。

读到书中美好的场景她会想到她。

看见壮丽山河,四季如画,她想跟他并肩欣赏。

一切的一切,都能够联想到他。

即便是他做了很多伤害她的事情,她还是能够去原谅他。

理智告诉自己,她不应该忘记过去,她不应该去原谅他,但每一次感性都会占上风。

就像是他说的,喜欢上一个人,人就会发生改变。

于她而言也一样,一切的苦难在感情面前似乎不值一提,她只会觉得那是苦尽甘来,而不会认为应该引以为戒。

她暗暗叹息,缓缓抱住他,回应他的吻。

人生短短,百年易满,何必去纠结过往,只要当下是自己想要的,放纵自己又何妨。

苦是她自己的受的,不去在乎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爱他也是她自己的的选择。

她没做什么损人利己的事情,何必彷徨不可前。

有了她的回应,男人的亲吻变的更加粗蛮热烈,抱着她的双臂用力,似乎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很久,很久,两人喘着气放开彼此。

墨寒深亲了亲她的额头,哑着声音说,“蓝烟,我爱你,我不管你爱不爱我,我只想告诉你我爱你。”

“请你相信我,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都是我想好好的爱你,想给你个平稳的未来。”

“蓝烟,我真的很爱你,不管你会对我有怎样的看法,我都爱你。”

蓝烟心底猛然悸动,静静的趴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这种热烈的情话,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回应。

她忽然有点害怕,或许等着她的会是另一番暴风雨。

感情与生活都是细水长流的东西,一旦太过于热烈就会……

她闭上眼睛,她不敢去想会怎样。

只在他的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

墨寒深侧头亲她的脸颊,转而又去亲她的颈项,眼看着他越来越上头,蓝烟脸红着推他。

“好了……”

但是墨寒深显然不会这么好了,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上去。

蓝烟怕他会临时发疯,左右的闪躲他的吻,但越是闪躲越是越是躲不掉,不仅没有让他注意分寸的停下来,反倒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最后被他吃干抹净。

最后,蓝烟出门,见到等在车里的余南和楚婷婷,尴尬的不行。

余南目不斜视,楚婷婷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很久才出来的两个人。

蓝烟被她看的更是尴尬不已。

墨寒深抬眼看过去,楚婷婷即刻收回了目光。

心想这大boss和太太的感情也太好了吧?就出个差而已,为什么他们要在屋子里腻歪这么久啊?

墨寒深低笑着看着羞愤不已的女人。

俯身小声说,“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蓝烟推了下他,没推开,又推了下,但还是没推开。

最后她是真的恼了,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又咬了下去。

在墨寒深吃痛的表情中,她缓缓松开他,然后说,“只要墨总不嫌疼,疼的就是我的牙齿。”

说完之后,蓝烟在他咬牙切齿中转身上车。

余南启动车子,对墨寒深说了一句,“墨总,我们走了。”

墨寒深点了点头,继续盯着蓝烟,无声的说,给我等着。

蓝烟才不理他这眼神暗示,拿着手在那刷新闻。

车子在墨寒深眼前缓缓开出园子,他站在那里看着远去的汽车尾灯,好一阵没动。

眼底的笑意缓缓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思索。

……

想着陆竟与让她自己回家取玉坠,蓝烟看了下时间,已经不早了,想必是陆竟与已经回来了。

于是她让余南开车先去一趟陆家。

到了陆家,陆竟与果然已经回来了。

此刻正坐在客厅里抽烟,也许是因为情绪太深,就连蓝烟来了都没有发觉。

应该是自己打了陆琪琪,心里不痛快吧。

蓝烟轻咳一声,喊了一声,“爸。”

陆竟与眉头皱了皱,见到蓝烟,问,“怎么现在回来?”

蓝烟见屋里面没有别人,也觉得要回母亲的东西不是什么需要隐藏的事情。

直接说,“我来拿,我妈留下的那个玉坠。”

陆竟与顿了一会,才回答说,“哦,那个东西你母亲曾经说过,如果她不在了,要帮她寄存到黑西的一个寺庙里。”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地址,你去那里取吧。”

他说的很随意,也没有任何不想给她的意思。

但是那地方实在是太远,而且黑西那个地方也不安全,她很奇怪。

“为什么母亲要把东西寄存到那个地方?”蓝烟不解的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陆竟与继续抽烟,“你母亲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她不喜欢把事情告诉我,她说怎样就怎样。”

蓝烟笑了,“原来爸爸是一个这么听话的人?”

这句话讽刺意味很明显,但陆竟与却没有生气,“在你母亲面前,我甘愿俯首称臣。”

蓝烟姑且认为他这句话的意思是爱她的母亲。

嗤笑的说,“我母亲已经不在了,你为什么还这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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