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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当场撞破,青言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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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停的稳稳的车,步千凝点了下头,“上去吧。”

她自己坐一辆,剩下人挤了挤。

到了学校之后,步千凝等人各自回宿舍快速换好了衣服,一行人穿着礼服格外显眼,特别是在这个点的校园里,更跟一群‘不良少女’一样。

步千凝原本不想的,可是迎面余弘毅几人就走了过来。

她就抿着嘴看着前面那几个捂着鼻子的大男生,捏了捏手上的筋骨,发出嘎嘣脆的响声,“你们想说什么?”

余弘毅捂着往外喷的鼻血,“老大你、你这么有料的?”

傅安晏一巴掌就呼他头上了,“你还看,姜乐贤知道了非揍死你。”

余弘毅立刻改口,捂着鼻子就窜,“老大我先走了,你回去之后 记得换衣啊老大!”

傅安晏几人见状,纷纷转身跟着他跑,“看不见看不见。”

黄瑞阳仰头看天,“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步千凝翻了个白眼,也不敢停了,自己这次买错衣服,把白兔垫到大的过分。

哦不,是呼之欲出。

“步千凝,那个尹紫文已经在校门口等咱们了。”换好衣服后,黄雅清给步千凝打了个电话。

步千凝一手拿起钱包,一边快速说了句什么后挂掉电话。

“她们也是一起的吗?”在看到步千凝后 ,尹紫文的神色开始变的不自然起来。

黄雅清点了点头,“是啊,还有汤存他们。”

尹紫文的表情这才好看了一点,“那好吧。”

“这么晚了应该也没饭了,你们饿吗?”童果看了看步千凝手上的表,八点多了,她是不饿,在拍卖会展前的自助宴上吃了东西,现在还不饿。

大家都差不多,去唱k肯定是有小吃跟酒水的,到时候一垫巴,就差不多了。

步千凝算着时间,曾阳夏跟权忆之现在应该还没坐上车,况且他们人多,步行过去的话时间刚刚好。

“也不远,步行吧。”步千凝看了繁星闪烁的夜空,夏天的白天,还真是漫长。

说来也巧,曾阳夏跟权忆之刚下车,步千凝他们就到了。

步千凝看了眼曾阳夏跟尹紫文,两人都呆呆的愣在那里,而曾阳夏更是眼神飘忽不敢去看尹紫文。

倒是权忆之上前抱了抱步千凝,“今天进行的怎么样?”

“当然是一切顺利了。”步千凝深受拍了一下她的背,示意她不要难过。

段朵儿捂了下嘴,惊讶的看向尹紫文,“他不是你男朋友吗?”

尹紫文或是觉的面子过不去,气呼呼的走到曾阳夏身前,指着权忆之道,“你为什么跟她在一起,你不是说你们已经分手了吗?”

权忆之回头看向曾阳夏,笑问,“你跟她说我们分手了?”

曾阳夏求救似的看向步千凝,步千凝视而不见,“我怎么也不知道你跟吱吱分手了?”

“吱吱你听我说。”他还是下意识的去留权忆之。

权忆之过都不想过去他身边,“我原本以为你玩几天也就算了,你这多久了?”

尹紫文深受直接拉住曾阳夏,“我什么都给你了,你倒是给我上说清楚啊!”

啪嗒——

随着一道清脆的响声,权忆之手中的玻璃瓶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她眼中的泪慢慢蓄起一汪,转身就走。

曾阳夏立刻追上,“吱吱你听我解释。”

“算了吧。”权忆之看着地上的那一滩玻璃碎片,摇了摇头,“千千,你送我回去吧。”

步千凝点了下头,指着曾阳夏,“你先别走。”

随后她打了个电话,把姜乐贤千里迢迢给叫了过来。

姜乐贤到的时候步千凝跟权忆之已经到学校了。

“千千。”

步千凝点头,“我在呢。”

“千千。”权忆之话里哭音更浓了。

步千凝再次点头,“我在呢。”

“你明天陪我去逛街吧。”权忆之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话到嘴边变了变。

步千凝因为在想要怎么安慰她,所以没看到她的动作。

“你想去干嘛咱就去干嘛,不过,你得先想想你跟曾阳夏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有的人,你认定了,他却不是跟你一辈子的良人,有的人,一直在你身边守护你,你却从来没有发现过。”步千凝说着,伸手抱了抱她,指着前面焦急等着的宋青言,“估计是来看你的。”

宋青言也是刚刚知道,姜乐贤告诉他的,他此时此刻真的想去揍死曾阳夏那混蛋,等看到慢悠悠走回学校的她们后,他匆忙上前抱住了权忆之。

权忆之整个人都愣住了,很久之后 才反应过来,“宋青言你、你怎么了?”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给你出气。”宋青言气的浑身发抖,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生气,曾阳夏那小子,跟这么好的人在一起,却还不知道珍惜!

步千凝拦住他,“我已经让姜乐贤跟易烊过去了,你现在去,算什么。”

“我管他个混球!”

闹了一会儿之后,宋青言还是被从后面赶来的傅安晏跟黄瑞阳拦了下来。

“都冷静冷静。”步千凝冷眼看着,今天的事,就是她做的,她不可能看着权忆之一步步往火坑里跳。

曾阳夏,终究不是她托付一生的人。

权忆之坐在操场的地上,也不知道是被风吹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别的什么,一直发抖。

宋青言把带出来的外套给她披上,本来就担心夜里凉会冷,现在看来,心冷更甚于天冷。

“你想怎么办?”姜乐贤看着跟他面对面坐着的曾阳夏,开口问他。

“不知道。”曾阳夏是真的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混蛋。

姜乐贤叹了口气,“你跟尹紫文的事,权忆之早就知道,她没说,是等着你自己说,这次,你们之间,恐怕是没有以后了。”

曾阳夏心尖一颤,疼的厉害,“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是上次,在酒吧喝过酒之后,你喝多了说出来的,她在沙发上哭了一夜。”

姜乐贤很了解曾阳夏,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直到自己失去了,才懂的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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