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记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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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上脸色一僵,但这么多人在这里她也只能忍着,微微点头,“张总。”

“原来是南小姐,单总跟南小姐感情真好呀。”

“我先走了,多吃一点。”

等单驿博带着那些人浩浩荡荡走了之后,南上的脸色就跟吃了那个东西一样,黑的都快要滴出墨来。

“哇哦——”花好用菜单捂住嘴巴,眼睛笑的都弯成了月牙,“这男人现在怎么这么上道了,以前那个钢铁大直男到哪里去了?”

“如果他不是我未来要结婚的对象的话,那就更好了。”这时菜正好上上来,“吃吧,一会儿我还要回去上班。”

她前两天已经请了两天假,如果再耽误的话,恐怕又要被那些人说叨了。

回到了医院,远远地就看到大厅里一群人在围观什么,南上没有在意,可能又是哪个家属在闹事。

没想到的是她刚进了大厅没走两步,一个人影忽然跪到她面前,抱住她的小腿,“姐姐,求求你,救救爸爸吧,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我们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肾源。”

南上冷眼垂眸,“这才两天不到的时间,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找不到肾源了?”

感觉到腿上传来的刺痛,南上用力将腿抽出来,她今天穿的是裙子,小腿白皙的皮肤上已经被掐出了两道明显的指甲痕。

李潇潇跌坐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转瞬即逝,脸上立即换上乞求的表情,“姐姐你是不知道,爸爸的病情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们没有时间再等了。”

一个小护士走过来将李潇潇扶起来,满脸的心疼,转头冲南上斥责道:“南上,我一直都听说你人品不好,今天这件事我算是真的看清你了,李小姐才刚流产不久,为了自己的父亲愿意不顾身体亲身照顾自己的父亲,而你不但问都不问,还对李小姐动手,真是太过分了。”

这个小护士本来就是妇产科的,虽然听说了不少关于这个李潇潇的负面消息,但在她心里,再怎么着这李潇潇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何况才刚经历了流产还有爸爸身患绝症的事情,那些虚无的留言当然是要先丢到后面。

李潇潇苍白着脸色,轻轻地摇了摇头,“谢谢这位姐姐,不过我没事,只要姐姐肯救爸爸。”

周围围观的人不管是医生、护士还是家属,都被那个小护士给带动了,纷纷指责起南上来。

“就是,这个小姑娘也太过了,这是跟家里多大的仇,自己亲爸爸快死了都不救。”

“真是不孝啊,要是我有这样的女儿,早就没脸见人了。”

“我看着这大妹子长得倒是怪好看的,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

南上冷笑了一声,将李潇潇的把戏看得一清二楚,往前走了两步,逼到了李潇潇和那个小护士的跟前,“你这个小护士倒是挺会关心别人的,只不过希望到时候这种事情落到你自己的身上的时候你也能这么身怀大义。”

将小护士说的一愣,又转头对向李潇潇,嘴角轻嘲,“你口口声声说你自己的肾源不匹配,可是我之前去同事那里问的时候并没有得到你做了检查的消息。”

“我说过了,做戏要做全套,你这些手段太幼稚了,是个有脑子的人都能轻易揭穿你。”

说罢,直接绕开地上的两个人,可能是因为她气场太强大,围观的人也不敢再挡着,让她顺畅的走了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以后李潇潇与李征所做的事情被真正揭露的时候,那个小护士真的应了她说的话,也没有做到她口中的深明大义。

几天后。

南上看着电脑上的新闻直播,李潇潇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要不是她见识过这女人的真面目,说不定还真的会被她给骗了。

“李小姐,您之前出了那么大的丑闻怎么还有脸出现在公众面前呢?”记者直言不讳地问着李潇潇,他们只管拿到一手消息,可不管李潇潇听着愿不愿意。

“听说李小姐多次到医院逼自己的姐姐捐肾,您自己的肾源不匹配一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李小姐的姐姐真的不愿意捐出肾来,那李小姐还会采取什么措施?”

李潇潇打了粉底的脸色在闪光灯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苍白,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使劲睁着眼不想让眼泪流下来,“我这次召开记者会就是来证明这件事的,因为一些误会我跟姐姐之间有些矛盾,姐姐一直误会我没有做肾源匹配检查,今天我就是想通过大家告诉姐姐,我会到医院跟姐姐一起做检查,到时候结果自见分晓。”

“可是谁都知道你跟南小姐是双胞胎,如果你的不匹配,那又怎么就这么肯定南小姐的匹配了?”

李潇潇脸色一僵,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如果姐姐也不匹配那我当然不会再说什么,爸爸养育我跟姐姐这么多年,我只是想尽我最后一点孝道,当然如果姐姐的肾源匹配,我相信姐姐那么善良肯定不会再拒绝的。”

南上把玩着手里的钢笔,眉头一挑,手机正好响起来,南上随手接起。

“喂?”熟悉的男性嗓音在电话里传出来。

“嗯?有事?”

单驿博面前的电脑上同样是记者会的画面,“不能捐,记者那边我会解决。”之前外婆的话回荡在脑袋里。

小上的身体现在虽然看上去没问题,但是内里却是虚弱的很,你以后可不能让她累着、气着,否则就算你们有两个孩子我也不会让她嫁给你。

南上的身体到底有多差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在身体里生生挖出一颗肾都任何人来说都相当于丢了半条命。

“我为什么要给他捐?”南上眉头一挑,都以为她那么善良?对一个涉嫌杀自己生母,抢夺自己生母财产的男人,她不盼着他死就足够好了。

就算那个男人是她父亲,但也跟仇人差不多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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