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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大清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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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政殿上的气氛似乎越来越紧张了,原本温柔娴熟的备选皇后,突然之间变成了蛇蝎心肠的狠毒妇人。这种落差,无论是谁,都会在一时半会时难以接受。

  哲哲的皇后梦,在一刻几乎完完全全的破碎了,盛姑的到来,就像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没有了任何翻身的机会。可是,她不甘心啊!在这个世界上,她可以输给所有人,可是,她不能输给大玉儿啊!她是这么的讨厌着自己的这个侄女,因为,在科尔沁草原上,她才是根正苗红的金枝玉叶。自己算什么呢,她充其量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冒牌货罢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哲哲不想就这样败给大玉儿,所以,她仍在做着垂死的挣扎,只见她阴沉着脸说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喑杀十四爷,那么,请拿出证据来。”

  大玉儿勾唇冷冷一笑,她早就猜到哲哲会有此一招,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曾经那些所谓的证据,也都随着时光烟消云散了。更何况,哲哲将整件事情设计得无迹可觅,又怎会留下任何的证据呢?

  不过,凡事都有意外,比如此刻。

  “姑姑是想要证据吗?”

  大玉儿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哲哲,接着说道:“好,这一次,我一定让姑姑心服口服。”

  大玉儿说完,便转身对着大殿之外喊道:“带上来!”

  这时,只见两名侍卫押着一名满脸刀疤的男子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当看到刀疤男的那个瞬间,哲哲变得面如死灰了。

  他怎么还活着,当年,自己明明在给他的银票上做了手脚,可是,他为何会像盛姑一样,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呢?

  “这是何人?”皇太极皱着眉头,指向了台阶下那个面色狰狞的男子。

  “草民无恨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刀疤男垂着头,颤颤巍巍的跪在了皇太极的面前。

  “无恨?”

  皇太极念着这个名字,沉声说道:“将你知道的一切全都说出来。”

  “是!”

  无恨应道:“草民是竹叶山庄的一名杀手,从十八岁开始,草民便开始了刀尖上舔血的无奈生涯。有一天,一位美艳的妇人突然找到草民,她说,她想要跟草民做一笔买卖。对草民这样的人而言,只要有生意,就算是自己的亲爹也可以手举屠刀。所以,草民接下了那位美妇人的买卖,去刺杀另一批杀手组织之人。草民成功了,那些人到最后都死在了草民的手中。可是,草民不知道,那组织居然分左右两派,平时,他们从不来往,而草民所杀的是左派,为了逃避右派的报复,草民向那美妇人谎称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那美妇人也很爽快的将尾银给了草民,只是,草民没有想到,她居然在银票之上涂满了巨毒。当草民发现时,自己的整个手臂都已经发黑了,为了活命,草民才不得已斩断了自己的右臂。”

  无恨说完,便费力的抬了抬肩膀,晃动了几下根本就没有胳膊的袖子。

  “你告诉朕,你口中的那名妇人,可在你的根前?”皇太极沉着脸,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来。

  “在——”

  无恨答得很干脆,他伸出左手,指着哲哲说道:“那个指使草民杀人的美妇就是她。”

  哲哲的身子本能的向后退了退,她哆嗦着嘴唇说道:“你胡说,你分明就是大玉儿跟盛姑派来陷害我的。我不认识你,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

  大玉儿讽刺的笑了笑,她转眸对皇太极说道:“皇上,臣妾已经将当年的真相带到了你的面前,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臣妾都可以功成身退了。至于你的皇后,如果你真觉得这只是我故意设下的阴谋,那么,臣妾就不打绕你的封后典礼了,告辞。”

  大玉儿说完,便甩着帕子行了行礼,转身向大殿之外走去。

  皇太极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才加梦初醒般的喊道:“玉儿,你等等我!”

  说完,他再也不顾文武百官异样的目光,飞一般的向大玉儿奔去。

  瓜尔佳氏用力的踱了踱脚,她突然觉得,自己闹这一出,分明就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皇太极离开了,却将难堪完完全全的留给了自己,哲哲的坚持仿佛只在刹那间土崩瓦解,她伸出手,指向跪在殿下的大金重臣们,目光呆滞的说道:“我是皇后,你们这些大胆逆臣,还不快快跪拜我。我是大清皇后,皇上给了我封号,我是孝庄文皇后啊!哈——哈——哈——哈——我是皇后,我是皇上亲封的皇后啊。”

  哲哲一边狂笑着,一边跌跌撞撞的向大殿之外跑去。

  ~~~

  皇太极已记不清,自己上一次来到永福宫是什么时候了。他在院子里追上了大玉儿,可是,四目相逐,他们却又无言以对。

  宫女太监很自觉的退避到了永福宫的红墙之外,幽静的院子里,几乎能听到他们彼此的呼吸。

  “玉儿——”

  他的喉咙滚动了几下,终于吐出两个字来。

  有多久没有这样深情的呼喊她的名字了,曾经那些美好的回忆,仿佛遥远得如同前世一般,他缓缓来到她的面前,扶住她的胳膊说道:“玉儿,你瘦了,也成熟了。你的眉尖眼底有了轻愁,你告诉我,你的愁容里会不会也有我?”

  她逃避着他的眼神,这些年来,他们近在咫尺,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再踏足过永福宫一步。她知道,他在恨她怨她,可是,这能怪她吗,曾经,她将自己最真的心,完完整整的交给了他,而他给她的却只有伤害,她以为,利用钮钴禄氏可以让他痛苦,她成功了,然而,看到他绝望而逃的背影,她为什么会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呢?

  十年了,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可以去蹉跎,这几千个日日夜夜,对她而言,就恍若隔世一般,还恨他吗?她凝视着他的双眸,却在心里不停的问着自己。是的,恨,可是,这份恨里,更多的,却是对他的爱啊,这份爱与恨,已经折磨得他们太久了,久得彼此相望,留在眼中的只剩下疏离跟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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