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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 五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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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木子但笑不语,从怀中取出那张帕子,双手捧着递到芍药面前,“那就请姑娘看看,这帕子的主人你是否认得。”

原来的帕子藏了这么多年已经有些脏了,宁木子来之前特意将帕子洗了好几遍,直把原来的痕迹给洗干净了才揣进了怀里。

经过这些年岁月的腐蚀,帕子原本的藕粉色已经有些褪色了,倒更像是浅粉色,不过上头的牡丹图案依旧鲜艳。

“公子这是逗我玩儿呢?”

芍药原本还当是迎春楼的哪知小妖精,这会儿接过来一看,脸色都变了,“我们家从来就没有叫牡丹的!您还是到别的地方打听打听去吧。”

芍药原想将那帕子给丢了的,可想了想还是塞回到了宁木子怀里,一脸嫌弃的样子。

“真没有?”

宁木子挑眉看她,须臾之间又从怀里拿出了一锭银子,并排与原先那锭放在一起。

两锭白花花的银子实在惹眼,宁木子将这两锭银子往芍药面前推了推,循循善诱,“姑娘不如再好好想想。若是现在没有,那么过去呢?其实有一点儿我骗了姑娘,这帕子不是我捡到的,是我爹当年捡到的。烦请芍药姑娘帮我打听打听,咱们楼里过去一二十年是否有位姑娘名唤牡丹的。”

芍药目光不时往桌上那两锭银子看去,眼中已有了松动,宁木子再接再厉的继续砸钱,又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摆上。

“姑娘若是有本事帮我打听到,这些银子便都是姑娘你的!”

芍药眼巴巴看着那些银子,不过毕竟没真的丧失理智,她在这风月场上混迹了这么多年,心机城府自然是有的。

“公子若真想打听,为何不直接去问嬷嬷?如此大费周章的来找奴家,岂不麻烦?”

宁木子抚唇轻笑了,“我自有我的道理,姑娘尽管去做便是,至于个中缘由,你无需知晓。”

拿扇子点了点摆在桌上的银子,宁木子眉眼中暗含警告,若是芍药再继续问下去,这些银子便不能给她了。

芍药自然也懂得进退,见状立刻就闭上了嘴。

总归是来了一趟,该办的事已经交代好了,宁木子想着银子不能白花,便接着道,“请姑娘再为我弹奏一曲吧。”

方才那首曲子弹得真不错,宁木子还想再听听古琴的演奏之声,毕竟能演奏古琴的在现代可谓凤毛麟角。

芍药自然也不忸怩,手一摆袖子,又施施然坐在了古琴面前。

不过这回宁木子还没来得及欣赏,就听见外头吵吵嚷嚷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像是从走廊那头传来,带来一阵迎春楼姑娘们的惊呼之声,其中还夹杂着男人们的呵斥和小声咒骂,开门关门的声音也一直都没停过。

“怎么回事?”

宁木子心中一嘀咕,正要问海棠外头发生了什么,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了,她这么一叫,自己和海棠的男子身份不就露馅儿了?

思忖片刻,宁木子起身到门口,猛地一开门,就与身着铠甲的付延铭面对面。

“将......将军......”

宁木子猛地一惊,对上付延铭阴沉的脸色,下意识就要将门给合上。

惨了,惨了。

宁木子欲哭无泪,还没来得及关门,付延铭已经先一步伸脚抵在门上。

趁着宁木子失神的片刻,付延铭已经灵巧的挤了进来,面前的门合上的那一刹那,宁木子依稀看见门外头的海棠苦着一张脸的表情。

“这位兵爷,您这是?”

里头弹奏的琴音戛然而止,芍药拨开珠帘往外头走,对上付延铭那张冷着的脸,吓得后头的话就没说出来。

宁木子生怕付延铭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日后再来寻芍药就不方便了,赶紧在两人之间周旋,介绍道,“这个......这个是我哥!哥,这位是芍药姑娘。”

宁木子扭头朝付延铭陪着笑,笑的脸都快僵了,付延铭的脸上有片刻的错愕,缓过来之后依旧紧抿着唇不说话。

“公子好?”

芍药迟疑的朝付延铭打了招呼,半晌却也没见到他反应,对面前的这两人身份开始起疑。

宁木子自然感受到了,装作扶着付延铭的样子,虚虚在他手臂上捏了一下,付延铭这才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对面的芍药表情还是迟疑,宁木子随口就扯了个谎,“我哥管我比较严,这回是我出来太久了!”

“哥。”宁木子可怜巴巴的推了推付延铭,认错道,“这回是我不好,咱们快回家吧!”

芍药原本怀疑的表情像是释然不少,这才在后头道,“两位爷慢走。”

因为这两人怎么瞧着都有些古怪,连寻常挂在嘴边的那句“欢迎下次再来”也忘了说。

宁木子半推半走的将付延铭给推了出去,刚一出去就摸了摸自己身上,装模作样的“哎呀”一声,“我有东西忘到里头了!”

说完也不等付延铭反应,宁木子就一溜烟儿的又钻进了房里,里头的芍药看见刚离开的人又赶进来,脸上表情还有点儿懵。

宁木子怕在里头耽搁太多时间会让付延铭起疑心再进来,就长话短说的简短提醒,“芍药姑娘,别忘了咱们的约定!”

从怀里掏出锭银子塞进芍药怀里,宁木子朝她解释,“这是定金!”

说完也不等芍药反应,宁木子就一溜烟儿又跑了出去。

门外的付延铭脸色还像原来那样难看,宁木子陪着笑小跑着到他身边,亲昵的挽着他手臂,“咱们快回去吧!”

付延铭却像个大石头一样,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狐疑的看着宁木子,“你刚刚把什么忘进去了?”

宁木子心虚的摸摸鼻子,赔笑道,“没,没什么,是我记错了!”

付延铭眼中带着淡淡无奈,不着痕迹的叹息一声,这才随宁木子一并往前头走。

看着走廊上两排穿着铠甲的士兵,宁木子终于明白方才在房间里听到的沉重脚步声来源于何处了。

付延铭手下的士兵和他本人一样,各个都冷着脸站在左右,迎春楼的姑娘和客人吓得都不敢出门,还当是朝廷派人来捉拿逃犯呢!

宁木子朝两侧看了看,目光落到前头那间房,视线不由多停顿了几秒。

方才她就是在这里看见那人,虽然没看清他脸,不过定是见过的人。

这样想着,她就又朝那间房看了看,等付延铭顺着她目光同样看过去的时候,对面的门忽然开了。

从门口走出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他身上衣服虽然没有多余的纹饰,不过明眼人一看也并非凡品。

见了走廊上杵着的两排的士兵,那人也不像其他的客人一般慌乱,反而悠然自得的将门口这些士兵都打量了一遍。

须臾,这人才摸着下巴扭过脸,扬声夸赞道,“不错,付将军的练兵技术又精进了不少!”

“五殿下。”

付延铭举起双手正要行礼,对面的五皇子已经无所谓的摆手道,“付将军不必多礼,出门在外的,还是少让人知道身份微妙。”

付延铭这才放下了手,缓慢的朝五皇子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

一旁听着他们两人对话的宁木子却皱起了眉头,原来这人就是五皇子。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五皇子就是当日在闹市街头当街纵马那人,怪不得方才见他眼睛有种熟悉之感。

这样的阴鸷与锐利,宁木子估计整个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这位是?”五皇子目光一转,便将眼神锁定了宁木子。

被这样一双眼睛盯上并不是什么好事,再加上五皇子留给她的第一眼印象并不好,宁木子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冷。

付延铭侧身一挡,半边身子拦在宁木子身前,倒是将五皇子的注视挡去不少,面不改色的开口道,“这是末将的一位远方亲戚,这些日子暂时居住在府上。”

“哦。”五皇子摸了摸下巴,阴鸷的眼中闪过探究的意味,“看来这位亲戚的身份不一般呢,居然惊动付将军这么大的阵仗来请。”

付延铭脸色分毫未变,淡定的回道,“只是顺路,末将正好带手下在京城办些事情,顺便将他给带回去。”

“五殿下若是没有别的事,末将就先告退了!”

付延铭朝五皇子半弯腰行了一礼,大步往前头走,宁木子赶紧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路径五皇子身边的时候,对方却忽然伸出手臂来拦,“付将军,好久没有聊过了。不如趁此机会,你我二人坐下喝杯酒,聊一聊?”

目光状似不经意的落在宁木子身上,五皇子接着补充,“当然,付将军可以带着你这位亲戚一起。”

“五殿下恕罪。末将还有公务在身,实在脱不开身,就不打扰五殿下雅兴了!”

付延铭故意往前走了两步,停下来扭头呵斥宁木子,“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跟上?!”

“哦,哦!”

宁木子连忙应了两声,朝五皇子歉意的笑笑,这才小跑着跟到付延铭身后。

宁木子一路走着,一直感觉五皇子阴鸷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后,奈何她也不敢回头去看,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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