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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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醒得真不是时候,大白天的,让人做个梦都不能圆满结束,我内心包含着怏怏的埋怨,眼睛眯成一条线,让烈日的光线透过火车的车窗射进心里。
这个梦一些细节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恍惚之间想起景心戴上她生日5月21日当天送她的粉色手镯的这个细节,呵呵,梦倒反映的很现实嘛!
因为一年前的高考结束之日,她的确是第一次戴给我看——只是……只是那也是离别前的最后一次见面。
本来喧闹的车厢中被一句急促的告白话语抹平,是男生的声音,那声音的响度好像是要告诉全世界他爱她,不,不对,他说的是……额……“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但那急促的声音中又带着几分醋意和愤意。
我抬头便看见一对年轻的男女,学生模样,年龄和自己不分上下。男生拉着那即将挣脱出去的女生的手,女生背对着他。当众人目光集落在他俩身上时,女生忍受不住安静目光的侵袭,终于使用蛮力挣脱出那只捏着她生疼的手,并转过身面向他恶狠狠的丢下一句话后,冲着厕所的方向扬长而去。
“跟我报同一个大学是我求你的么?你别自作多情了,你以为你在演电影么,给我惊喜、想当暖男,你刚才的言行举止恶心到我了,知道么?”女生一字一句咬的很清楚,因为怒气而使脸憋得通红,青筋微现。只剩男生傻傻地愣在那,不知所措,没有跟过去。
整个车厢一如既往的安静。
如果安静可以使人心旷神怡的话,那么此时的这种“安静”绝对属于另一种:让人不知所措,惶惶不可终日。
男生不自然的用两只手拍了拍大腿,朝身后的座位坐下,那张嘴微笑成一条线,不对,应该是那种无语的尬笑!
我本以为井永也会兴趣盎然的加入这个“有趣”的画面,毕竟现实总不像电影那样演的唯美又或者是虐心。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判断,因为旁边的这位兄台依旧在和周公周旋当中,只是他的睡姿面朝着“事发地”的方向,让我自始至终以为他也在饶有兴趣的观战!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就在我以为这种安静会无休止的安静下去时,一种奇妙的声音打破了这让我感到难得的安静感,那就是我旁边的这位,值得我用一生去尊敬的好基友——井永,他的呼噜声。
“呼……嗬……呼……嗬……”这一串的呼噜声将一个词解释到位得接近完美——抑扬顿挫。
懒得管他,反正这种洋相式的表露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反而是最让人同情的一次,因为——这不受他的控制,有机会的话,以后我会向大家一一介绍井永那些年的奇葩事件,有机会一定是一一介绍,否则本人会深感遗憾和抱歉,因为让你少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值得让你开怀开心的事,我会心生愧疚的。
我还打算大学毕业以后出一本书,名字就叫做《奇葩哥们,井永的那——昔年》,名字有点不太押韵!还在构思中。
不好意思,有点跑题,咱言归正传,哈!
安静的氛围中除了旁边这位的打鼾声还有轻微的火车的“跑路”声,而我大脑中还荡漾着刚才那个女生最后抛的那句话——跟我报同一个大学是我求你的么?你别自作多情了。
是我自作多情么?事隔一年,我报了那所大学——光技大学
是的,我报了。记不得几个月不跟她联系,但我记得今年的5月少了一份关于我的生日祝福,不知道给她过生日的是她的舍友还是父母又或者是……另外的一个他,她应该不知道我也报了这所大学,毕竟这么久没联系了。但我确信一点,她不会忘了我。(即使高中毕业了这么多天她也从未联系过我)复读这一年期间,是我主动断联的。可我又不知道我哪来的自信确定她不会忘了我。
直到后来几个月的某一天我才明白,不是我太自信了,是我根本接受不了她已经把我丢了的事实。
有时候不是我们不具备揭露真相的能力,而是这种源于自信的能力只是我们意识当中的一个附属品而已,宁可不相信它真得存在,也不愿意让它把我们伤得体无完肤,可总有一天我们会明白,也总得接受。
因为我们在被逼式地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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