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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离你很近,又离你很远,我现在向你走近,那你呢?
时间:2013年9月
地点:火车上
在火车上无聊时,我会选择去听歌。那是姐姐沈青曾经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一个红色的MP3,基于我的家庭条件,这已算是一个奢侈品。打开音乐播放模式——随机播放。一首周杰伦的歌,《听妈妈的话》。轻快的旋律很快进入我的耳内。对于音乐我非常的热爱,这可能跟我从小的家庭环境有关,他们都爱听歌,没事儿还唱两句,久而久之,我也爱上了音乐,走到哪里都离不开它。
我不知道算不算热爱。初中那三年我自编词曲好几首,我消遣着音乐,也享受着音乐!
因为在不高兴的时候,音乐可以抚平我悲伤的情绪和紧绷的心弦。周杰伦词中的“母亲”让我联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这个50出头的单身女人总是表现的外表很坚强,但其实内心柔弱的像一块鱼豆腐,经不起摔打,可她还是硬抗了过来,忍受了生活中的苦难遭遇,忍受了失去丈夫的心酸,而对于儿子我考上南方一所大学的行为,她明白她需要的是承受而不是忍受。
儿子长大了,要出去闯,她接受,她欣然地接受。以后他在外面闯荡,需要她承受孤独的召唤,她愿意,她什么都愿意,可她也不清楚就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也因孤独而举步维艰,因寂寞而心力交瘁。
下一首歌曲:胡彦斌的《红颜》,我一直非常赞同网上称他为“音乐怪才”这个称号。不管是他的《红颜》还是《诀别诗》都提现了他对于音乐的态度!他唱法技巧独特,与其他歌手的唱风迥然不同的一个人。只有他翻唱别人的份,而很少有人去翻唱他的。我多么希望有一天能够站在一个能容得下我和我声音的舞台,台下不需要有多少人存在,只需要有一个人在认认真真的听我唱歌就好,如果那个人是景心的话,真是锦上添花了。
下了火车,离开火车站以后,我和井永坐在一辆蓝色出租车上,这是到达学校的最后一段路程。
坐了一天一夜火车的我们,本身已感到有些疲惫,但即将面校的那种亢奋还是把我们两个人的魂给勾了起来。
我们俩各自向家人打了电话,想报一下平安,井永表现的非常不情愿,还是在我的威逼之下完成的这个动作。
井永:“有什么好打的,你不知道,我不给他们打电话才证明我真得是非常的安全。”
“为什么?”我感到有些纳闷!
“很简单啊,因为以前我总是有事求他们帮忙才选择打电话的!”
我表现的微微唏嘘一下,“第一次出远门,打电话很有必要,给千里之外的他们报一下平安,总是好的。”
井永:“行了,即将迈向成熟年华的沈大哥!”井永还是表现出一脸的无所谓!可能选择上大学对他而言,并不是他想成就自己或者高大上一点说,完成自己的追求知识之旅,而是一种逃脱吧,逃脱家庭的那个牢笼,这种向往自由的心加上我们之间的关系,让他跟随于我报考这所大学,报考志愿时他曾说考到哪里无所谓,关键是离家远点。我是不怎么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的。高二那年我们因为一起打架事故,一起留级,高考那年我们都考的不怎么理想,一起复读,现在又在同一个大学,可能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吧。
我高二那年,景心高一。现在 我大一,她大二。
若不是我退级,我也不会遇到她,我们这几年的人生旅途形成了一个你追我赶的对称图像,这也是一种缘分吧!
一种深厚的友情(像我和井永这样),让我对很多事情都会看的开,而一个简单的爱情让我变得对很多事情都看不开。
最后一天的报到日:西校门口“承包”着各色人群的走向。校门口两侧摆列着各种小吃店,小吃车。简易的帐篷被搭了起来,放几张桌子椅子,便有了小店的气息,各式各样的人脸上充满着不同的表情。这爽朗的天气,让人感到亲切的学生似乎都在欢迎他们的到来,外面世界的绚烂多彩,可能在我和井永那个青铺镇的小小村落里,永远感受不到。
扑面而来的吆喝声,争吵声,呼唤声,闲聊声似乎让整个秋季不在让人感到萧瑟和悲凉,我感受到了一股青春暖流在我的脸上流动,这闹市般的画面让我觉得生动。这财源滚滚的生机让那些商贩的脸紧绷起来。他们很忙碌,奢侈手脚能并用。
他们的内心被滋润,被灌溉,虽然这些小本生意不让他们这辈子大富大贵,可他们依然觉得满足。这些靠自己勤劳的双手赚钱养家,比起那些偷奸耍滑、违法犯罪的“富人”来讲,更值得我们去尊重,可社会的培养方向真的是这样的么?还是只会让我们变得更现实?
我们进入了一个名字起的比较独特的饭店——圣雪饭馆。
景心家也开饭馆,名字起得也很“特别”——“吃的舒服”饭馆。
时间:2010年12月(沈澈降级这一年)
地点:墨清中学 教室333班
……周一第一节下课铃声响起,教室呈现一片萎靡不振的景象。
因为按照“惯例”第一条:大家在周末都会放手去嗨;又按照“惯例”第二条:第一节课下课后,同学们就会像一个又一个战死沙场的骑士倒在充满知识的书坑里。而作为一个三好学生的我(不抽烟不喝酒不打游戏)睡觉时间从来不会超过夜间11点,而后桌的那个女生(那个时候跟她还不算是死党关系)——景心,也同样的屹立不倒,正在准备下节数学课的相关东西。
我习惯性的回头问了她一个问题:"听说你家开饭店的?"
她抬头懒洋洋的看着我的眼睛:“是啊!”
“叫什么名字啊?改天关照一下。”说完这句话之后,我顺手拿起自己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白开水。
“叫……吃得舒服饭馆。”(我发誓这个真没什么笑点,可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忍住笑了,只是……)
听完这个答案之后,我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水,全部以喷泉的速度激烈的飞了出去,还好没喷到她的脸上,当我庆幸自己没喷到她脸上的时候,另一个比较严重的后果呈现到我的眼前。
她的数学课本被我那一口水废了几页,然后就是一顿粉拳追着我满世界的的“复仇”。
在被迫之下,我被要求在半个小时之内把它弄干,不管用什么办法!否则的话,她就把我在数学课上看惊悚小说的光荣事迹告诉数学老师——一个横竖都是170,带着一副黑色眼框的眼镜,拥有虎背熊腰“完美身材”的的女老师,俗称:熊霸。而景心是数学课代表,且是她门下的一位得力干将。通过这件事我感受到了以前所不曾感受到的一种感觉:不战即败的难过真的很令人感到“屈辱”,权大压人。官大挠人,连一个小小的数学课代表都可以随便搞你两下!
下一节就是数学课了,不用猜,降临到我身上的结果就是,把我的书跟她对调一下。
那时的我很不明白,景心拿我书听课的表情竟那么得意洋洋,而遭罪的我还得泪眼横横吹着那一页又一页也泪眼横横的书,真有同病相怜之感。
我一边吹着,一边偷瞄着数学老师,还不能发出特别大的声音,那一个个微妙的动作萎缩到了极致。在那样一个冬季,前桌王小强被我吹得背脊发凉,好几次想向老师打报告被我拦下了。景心整整乐了一节课,虽然我来不及回头看她,但我从内心时时刻刻感受到后面这位女士从内心里发出的“嘲笑”。
下了课后,景心拍着我的肩膀讲到:“侦查能力不错,适合当个侦察兵!”
那时的我只想对她说“再厉害的兵遇到你这个敌人,也只有逃兵的份。”
我们曾像一个孩子一样,皮过,闹过,玩过,开心过,也难受过,感谢曾经的经历,感谢我的未来还能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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