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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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时,窗外的朝阳透过窗户射进几束阳光,微刺刚睡醒人的眼,我却觉得那样的舒适,一觉到天明,没做梦,睡的很香,所以精神头儿很好,睁开的第一眼觉得9月的朝阳好美,虽然瞳孔一触碰到着光便迅速将头使唤扭向阴暗晒不到的一面。
“起来喽。”我的一声呐喊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一个人扭一扭身子蒙上被子继续睡觉,另一个趴着睡的人看了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又继续他的回笼觉。我一脸无趣的表现,心想自己的激情来的不太是时候。捋了捋床,探出脑袋望向下铺,不出所料跟往常一样,韩轩早已不见了踪影,整齐的被子和洁净的床单一览无余。
我小心整好床铺,穿好衣服,不发出一点声音,这点儿对宿舍的“尊重”还是有的,也很令人讨喜。
在出门前我脑海中忽然闪了一下兼职的念头,又往里走了几步。
“亚武,昨天晚上你不是说有空带我去饭堂学生打工的地儿,看看么?什么时候去?”我对于这样重要的事总是很严肃。
“别——烦——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晚几点睡的。”
见陈亚武这样的“渴觉”,我只好离开,心想:我还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我拿上洗脸盆和毛巾及洗漱用品往出走。
本想洗漱完给母亲回个电话,但一看时间还早,便决定吃完早饭再回。
早上的空气很清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湿香。亚武、韩轩和我三人约好一块儿去吃早饭,地点是“舍得买”饭堂一楼,这样的名字很好的激起了消费者的消费心理,看见各式各样的饭菜总想多买一些,可能“舍得买”三个字潜意识当中让这三个人感觉很饿。
三个人买好自己想要的饭菜后先后到了一张桌子上。
“这饭菜比起我高中那时又便宜又好吃。”迫不及待咬了一口包子的陈亚武兴冲冲地说。
"不过午餐还是贼贵的——跟高中相比,也说不定我还没在四个饭堂转够,说不定还有更好的地儿呢!向我这样对美食有要求的人,用最公道的价格吃最高层次的美食一直是我陈某人的不懈追求!"
我和韩轩看了一眼陈亚武后面面相觑,又继续低头叽里咕噜的吃饭,不知道为什么整个早饭时间吃得很安静,即使周围人吵吵闹闹,大家似乎没有什么想说话的欲望,除了开头陈亚武那段尴尬的开始。
我早早吃光了盘里的东西,拿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饭堂的吵闹程度还不允许打电话的顺利听清楚对方讲些什么,我将口袋中提前准备好的耳机拿了出来。
嘟……嘟,就在我以为对方不会接的时候,电话通了。
电话那头先说:“请问,你是?”
"娘,是我!"
"你个兔崽子,跟我玩儿失踪是吧…………"
整个通话聊了十来分钟,韩轩和陈亚武吃完饭跟我打完招呼后都相继走去。
我妈一开始并不高兴——因为儿子换了号码也不说一声,但还是因为半个月后与儿子第一次通话而被喜悦给冲洗掉。母子简单问候了彼此的身体,我讲了大学的环境如何如何,同学如何好相处,辅导员的管辖和高中老师的管理如何不同,大学时间如何的充裕,个人活动多么的广泛,基本上全靠自觉,没人会真正的管你。
我妈一开始听了还比较担心儿子会玩儿疯,耽误学业,但听了儿子对自制力和自个学习的态度后,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
上午的军训过程中,我的状态意外的好,训练的军人动作还是上周士官班长教的,今天是复补训阶段,没有新内容可教。我几次被点起来给全班做动作示范,动作迅速紧张而准确,班长夸我有军人的气质,不当兵可惜了,我冲着班长微微一笑。
中午的太阳意外被白云遮住,给诺大的校园带来一片阴凉,天气慢慢转凉,学生们打饭菜的口味更偏向于热的食物。
我吃过午饭,顺着渐渐熟悉的路回到宿舍,一进门便往我的下铺一趟。饭后总会催促这我的睡眠神经活跃起来,想到前几天从图书馆借览的霍金的《时间简史》还没有读完,忽然有兴趣的走向自己的书架区域找那本书,但一想有什么事情好像没做,回头便看见那张皱巴巴的床单,我为自己忘了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感到后怕,也为自己及时想起了这件重要的事而感到高兴。虽然我与韩轩关系是最好的,可也不愿拿刚建好的友谊来威胁对方发洁癖习惯,这不是上上策,做好自己比较重要。
重新来到自己书橱前,在这个学习桌的上方(由两个书桌组成,书桌上有放书或各种东西的壁橱),是王鑫和宋晓文的床铺,这个宿舍有6个床铺,左边住四个人,右边住两个人,往前看便是一个阳台,窗户是被焊的细铁棍子封死的,从里往外看总有一种坐牢时,望眼欲穿的感觉。宿舍的整体布局很是简单,除了没有高中那样的拥挤和千篇一律,其他大体相同。
拿出《时间简史》,翻开到34页,作为书签是一张便利贴,上面有一串数字,那是那天景心给我留下的联系方式。我想把它作为书签,是想让他时刻提醒自己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未完成。
现在就打过去,理由还不好找么?——老同学叙旧。
我心里暗暗想着,不管这个理由成立与否,先迈出第一步最重要。
忽然之间觉得嗓子有点干,咽了口唾沫,喝了口水,打了过去。
对方很快就接了,那边的环境很吵,判断应该在饭堂。
不等对方讲话,我先开了口:“喂,是我。”
我没报自己的名字,我也不确定她能否听出我的声音,这声音对她而言是不会还如曾经一样的熟悉,我刚要重复一下,对方便有了回答。
景心:“沈澈。是你么?”景心的声音很小,她也不是很确定。
“对。”
“还跟我打哑谜,让我猜,这么久联系我,怎么,还想我找你去要联系方式么?”
我:“好,随时欢迎。”
我的声音充满着镇定和热情。这时手机那头传来另一个女生的声音:“呦,是不是那个郭大帅哥给你打电话呀,欢迎你去哪啊?!”紧接着传来“嘘”的一声长音,然后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喂,喂——”对方的手机话筒音停默了片刻,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传来轻微的摩擦声和模糊的听不太清的说话声,接着传来因人跑步而产生的混乱的沉重杂音。景心带着抑制不住的轻微喘气声:“喂,还在么?”
我:“在,你那边发生什么么?”我带着询问的口气关心着。
“没,没事——那个,刚才那边太嘈杂了,不适合打电话,我刚换了地儿。”
“嗯。”
景心:“你今天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找我么?”
我:“没有,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存一下。”我带着一种命令和没有兴趣谈下去的口气。
景心本来以为我会在电话里说些什么,却沦落到这种无疾而终的状态——“行,挂了吧。我饭还没吃完呢!”景心的声音带着些许冷漠并迅速挂了电话。
景心从现在所处的楼梯间平台回到了刚才所在的饭桌上,听着姐妹们七嘴八舌议论着今天数学课上的那道数学题,对于那道题景心有着独特的解法和看法,很想给她们展现一下自己找到了突破这道题的突破口,可这种兴趣又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打压了下去,嚼着那碗味同嚼蜡的鸡蛋豆腐面——真是花钱找罪受。
而我呢?
放下电话之后,我的脑海中只留下了三个字在兜圈圈——郭某某
他和景心空间里放的那张照片上的男人,有什么关系,是同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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