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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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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翰将整个身子靠在椅子上,那条木质椅子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在这之前,尊贵的小姐。我需要来点酒。”

  “可这儿是甜品店。”雷科笑道,“你要老板上哪儿给你找酒喝?”

  他的话刚说完,艾丽便朝店老板问道:“嘿,祖恩,有朗姆冰淇淋吗?”

  “有。”老板回答,“来一份?”

  “来一份吧。”约翰接话道,“多加酒,不要冰淇淋。”

  “你们其他人呢?”艾丽扫了一圈在座的人,“都要什么?别担心钱,能相见便是缘分,今晚我请客。”

  “那我要一份蛋酒。”诗人举起手道。

  “我猜这没啤酒。”伊德温说,“就来一份胡萝卜蛋糕吧。”

  “很好的选择。”艾丽认可道,“阿克曼先生,你呢?也来点朗姆酒?”

  “不,不用,我喝不了太多。”韦斯特从阴影中探出身子,“如果可以,就来一份焦糖布丁吧。”

  “热水。”在艾丽的询问到来之前,邢泽说道。

  老板将东西一一记下,然后转身进了厨房。艾丽坐回自己的位置,“好了,现在可以谈谈了。我是艾丽·沙菲克,或许你们当中已经有人对我很熟悉了。”

  “我是雷科·亚尔宾,”诗人兴奋地介绍起自己来,“侍奉艺术的祭司,民谣和情歌领域的闪耀之星,著名诗人。外号‘所向无敌’……某些年轻女士这么称呼我。”

  “啊哈,那还真是巧了。”约翰大笑起来,“我的外号是‘金枪不倒’,不过他们更愿意叫我大狗约翰。”

  坐在这两人中间的邢泽翻了个白眼,“我大概不用自我介绍了。”

  “为什么不呢?朋友。”雷科说,“要我说,在场的每个人对你都算不上了解。”

  “那样最好,我喜欢保持一点神秘性。另外,诗人阁下,你说错了。在场的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们互相之间都不甚了解。”

  邢泽的话让气氛变得僵硬,韦斯特冷不丁地开口说:“虽然我们都有各自的目的,但却是同一件事把我们召集在了一块。”

  “说得没错。”大小姐认同道,“抛开那些互相猜忌和怀疑吧,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学者出声道:“伊德温,我同意沙菲克小姐的话,虽然她在这以前一直都在调查我和雷科。

  “但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至于你,赫伯特·韦斯特先生,我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你。”

  “伊德温?”治疗师想了想,“啊,你是汉诺的孙女。我见过你一次,那个时候你还只是个玩布娃娃的小姑娘。

  “对于老师的不幸过世,我感到很抱歉。他这一身都在追求真理。愿他在阿瓦隆安息。”

  “愿他在阿瓦隆安息。我的祖父曾提起你是他最得意的门徒,韦斯特先生,我能问问你来这的目的吗?”

  韦斯特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当然可以,魔法研究会的那帮老古董叫停了我的研究,可我不想就此放弃,加入你们,我的研究就能继续。”

  说到这,治疗师看向了邢泽,他询问道:“尊敬的先生,你看过我的研究报告了吗?”

  “我看过了。可老实说,我并不能够完全理解。”

  “不用对自己那么严苛,先生。虽然我经过了简化,但里头不少东西还是需要一些基础才能看懂的。

  “我们还是待会再谈这个吧。你们一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讨。”

  说完这话,韦斯特又把身子藏进了阴影中。

  店老板和那名可爱的服务员端上了他们所点的东西,随后两人识趣地走进了厨房。

  伊德温拿出魔杖挥动了几下,一些必要的魔咒被施加了圆桌附近。

  “啊,酒。”约翰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这意味着我们可以谈正事了。

  “首先,我得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R出院了,今天下午的事。我敢打赌治疗师一定要他在家好好休息,可他一定不会那么做。

  “所以,他的怒火很快就会降临。他虽然不是一个聪明人,但也绝不是会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跟斗的蠢货。我建议你们做好一些准备。

  “另外,已经是二月了,各位,给我一点成绩。至少给我一些事件的进展,否则我不好向上头交代。”

  等他说完,雷科小声向邢泽问道:“见鬼,邢泽,这家伙是谁?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我以前那位总是催我交论文的老师?”

  “因为他干得事和老师差不多。”邢泽清清喉咙说,“在说事情前,我有必要让你们清楚一些事情。

  “这位约翰,我,还有沙菲克小姐都是密钥厅的人员。你们或多或少应该听说过这个组织。你们选择和我合作,那便是在和密钥厅合作。

  “所以,准确的来说,各位现在都是在为密钥厅干活。而这位,正用冰淇淋杯喝着朗姆酒的家伙是我们的监视员。

  “他会上报我们的调查进度,也会评估我们的所有人。但不用太担心,他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没错。”约翰举起那玻璃杯,“只要有酒,我就在评估报告上给你们写满好话。”

  “这是什么意思?”诗人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在他身边的伊德温冷声解释说:“这意味着我俩不用再躲躲藏藏,可以光明正大的进行调查了。同时,这也意味着我们被戴上了枷锁,关进了铁笼。”

  诗人咧嘴笑了起来,“听上还不赖,有什么徽章给我们吗?就像傲罗的太阳徽章?”

  “很可惜,没有。”约翰摆摆手,“另外,你们不能和别人谈论密钥厅的事情,我们的组织需要保持隐秘性。”

  “哦,该死。”诗人咒骂一句,“这不是和以前一样嘛,还是下水道的老鼠。”

  “有持证的老鼠。”韦斯特突然插话道,“这就像是乡间巫婆和正规治疗师的区别。只要不影响我的研究,我对此没什么意见。”

  “我也一样。”伊德温的表态紧随其后。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雷科,诗人犹豫半晌,最终还是妥协道:“好吧好吧,我同意,但至少能给个徽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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