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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带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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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家中的时间并不多,曹曾玉还是他孩时的时候认下的朋友又一同在学院里待过一段时间所以这友情自然是旁人所无法比拟的好。

但他对于这个朋友是否喜欢上自己妹妹的事情是全然未知,但若当真是喜欢上了他也不介意和曹曾玉做一个亲家。

曹家家族壮大,还是一个享受天恩的家族,虽说里面或许有着外人难以感受到的挣扎,但他相信曹曾玉能够照顾好他的妹妹。

苏长风没有想到自己的心底深处居然是举双手赞成这桩婚事,只是在看到苏瓷鹤那一张看着并不是很熟悉的脸蛋时又愣住了,很快将自己的想法一一推翻。

这不过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他们儿时的交流也不多,此时怎好带着她去想那些她可能并不喜欢的东西。

他懊恼地想着,随后看向苏瓷鹤,做出一副兄长的模样,道:“既是已经回到京中了便就没有必要一直在外歇着,我这就随你回去,一道将柳姨娘接回家去。”

既然回来了自然是不好一直在外面徘徊游荡,日后若是被有心人拿起来说事了,指不定又要抹上好多的脏污,况且现在找到了由头那就没有必要再继续在外周旋。

苏瓷鹤乖巧点头,“好,我听大哥的。”

苏长风满意地颔首,一边对曹曾玉道:“那今日便就到此为止,我先带他们回府,明日再去找你说事。”

曹曾玉理解地连连点头,“现下自然是你妹妹的事情要紧,且先忙去吧。”

苏长风说了一声好,不客气地站起身带着苏瓷鹤下了楼,再随着苏瓷鹤去到了客房,见到了自己并不熟悉的柳姨娘。

经的苏瓷鹤的解释,柳姨娘对突然冒出的苏长风也是惊诧的,慌忙行礼问好,又叫一声,“大公子。”

苏长风垂眸看着柳姨娘,这么一段时间他已经回忆起这个柳姨娘到底是谁,便道:“我回到家中时并未听说柳姨娘的事情只是听说鹤儿不在府上了,府中人都说鹤儿是失踪了,如今才知鹤儿原是与柳姨娘一同出门游玩了,有了柳姨娘的在旁帮忙照顾,想来鹤儿这一路倒是过的也不算艰苦。”

“大哥说的什么话,这出去游玩本就是我心之所向,怎么会觉得艰苦。”苏瓷鹤虽是不大理解苏长风为何有此一说,但在这话里她并没有听到什么不好的语气便也就笑着应下,同时也是帮着向柳姨娘解释,好叫她不要太过惊讶苏长风这话里的古怪。

好在柳姨娘也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她一说立马就懂了,连连点头,“三小姐说的是极了。”

苏长风微微扬起唇角,道:“你大哥我也是整日出门的,虽说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是好玩,但其中狡诈也不见少,若是只有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能那样安生?”

这么一说苏瓷鹤就像是恍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瞪大眼睛赞同,“大哥说的是,是我想岔了。”又笑着说:“那下次我若是出门的话必定要叫上大哥一起,有大哥在旁保护,我必定是能安然无虞的。”

苏长风面上表情依旧是那一副正气温润的模样,“我若得了空,必定同你一起。”

说着他看向一旁一直在敌视地盯着自己的霍青,“这位是。”自他进来,这个少年便一直盯着他看,那双奇异古怪的双目里仿佛带出继续不好惹的情绪风,仿佛他是一个入侵者而绝非是个同类。

“他是我的好朋友。”一看到霍青苏瓷鹤立马走到他的身边,小心地揽上那手臂介绍道:“在我险些出事的时候是他出手帮了我,但也因此出现了一些别的事情,所以我想要把他一同带到家中,就住在我的院里,不知道可不可以?”

苏长风眸光深深地打量了霍青一眼,随后端正地望向苏瓷鹤,道:“既是救过你的朋友那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是近来家中事务繁多,怕是鲜少能注意到他,怕是会有些亏待。”

“无妨无妨,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苏瓷鹤嬉笑着说道,又表明心意似的保证,“大哥放心,我虽是在外时间不短,但该懂的东西都懂了,必定不会让自己的朋友过的不好。”

重重地嗯了一声,苏长风指了指外面道:“那我们便就走吧,现在时辰不早了,先回家也好先收拾出一间房间来。”

苏瓷鹤跟着嗯嗯两声,见他提脚先去了连忙拉着柳姨娘带着霍青跟上。

但霍青似乎很不高兴,步伐极慢,表情也极难看。

苏瓷鹤只好将柳姨娘交给兰香照顾,她退回去走在霍青的身边,轻声地问他:“你是不高兴了?”

霍青拧着一对自然长成的好看眉毛,一张秀气脸上可见的不满神色,他垂着眸子看向地面,思绪不显。

苏瓷鹤暗暗地沉了口气,抓了抓他的袖子,低声道:“不喜欢也请忍一忍,我们总是要找个地方新住下来的,等在京中我能立足了脚步,我们就出去住怎么样?”

霍青像是听明白地看了她一眼,依旧神绪不明。

“你、你别不开心。”他不开心的时候看起来可吓人,那敛着的眉眼那抿着的唇角就好像是随时都要打人一样,比起这个人苏瓷鹤觉得自己时候更喜欢那个好说话的他,只是觉得好说话的他看起来太过懦弱。

苏瓷鹤大着胆子去握他的手,这才发现这手竟是捏了一个死死的拳头,摸起来就跟个石头似的硬。

她突然想到他是不是喜欢固定的点住在人家的家里,毕竟先前看到他的情况都是山间林里,并不是像寻常人一样的在家里头安静地站着和坐着。

除了他被吓坏的那两天,这个人似乎是个飘无定所的,这几天跟着她回来也没有一直都坐在马车里,只有她叫了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苏瓷鹤舔了舔干涩地唇,竟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些什么宽慰才好,毕竟这个人似乎是听不进去话的。

“姑娘是哪家的?”但就在这么严峻的时刻突然有个人跑到她的跟前很是不雅地询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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