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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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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适可而止

咳咳……萧逸不得不强烈地咳嗽起来。

“您不觉得您的形容词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吗?”

“什么联想?”

凤奕眨了眨眼。

“是的,我承认,从我十岁的时候,遇到您那天开始,你就一直教唆我去捉一只凤凰给您玩。然后,我从十一岁开始,就一直为您捉凤凰,直到我现在十九岁,一捉就捉了八只。结果,您觉得凤凰没有金龙拉风又整天怂恿我为您把凤凰换成金龙。我知道您对金龙的相思之苦,已经等了九年,可是,您要明白,你的过分要求,应该适可而止了。还有,对于您对我的形容词,我必须得说明一下。一头清闲又清冷的牛儿,我觉得应该配您才是正解。您,天天不做事,不上朝,不干活,天天白吃,白喝,白睡,闲得就像一只超级大蜗牛,天天吃辣喝香的,穿这么厚又这么软的锦袍还天天,喊着冷得要死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对于您超级过分的欲求不满的要求,恕我不奉陪了!”

萧逸很客气地把他的超级魔手,从身上撤开!

凤奕敛了下眼帘说道:“我知道你此次来是为了圣水。大不了,我用圣水换花小宝好了。”

萧逸的动作明显地迟缓了一下,他停住离去的脚步。

凤奕讪笑地盯着呆立在一边思考的萧逸说道:“你要考虑一下吗?这个交易对你而言百利而无一害的哦。当然啦,如果你要考虑也是可以的。我给你三天的时候,你回去好好的想清楚了,再来告诉我结果。我也不强人所难,萧逸,我对你很好吧,很人道吧。不用你付出什么,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哈哈……”

萧逸竹风般的挺拔身姿有了些许轻颤,他抖了一下风袍说道:“成交!”

凤奕一愣,想不到萧逸这么快就答应了。

他凑到萧逸的面前,很努力地瞪大眼,询问:“你不需要考虑一下吧。这么快就答应了,想不到圣水的魅力会这么大啊。萧逸,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呀。为了龙宇,你还真的是什么都愿意去做呢。我一直很怀疑你跟龙宇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他值得你这样做?”

“您只要记住您今天所说的一切,就可以了。其它的事,您就不用管了!”

凤奕有些吃味,那种味道很苦,很难受,看来,醋这种东西,果真是不好吃的呀。

他爬起来,抓住萧逸欲走的衣袖,很着急地问:“喂,萧逸,如果我说,我用圣水换你来我这里,你愿意吗?”

萧逸冷峻的脸,添着一笔寒霜:“您都已经问了九年了还不死心吗?我不会离开龙族的。除非我死了,不,即使我死了,骨灰也应该是洒在龙族的,所以,我不会离开我的故乡!”

萧逸说着,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他刚毅的嘴角紧紧地抿着,仿佛是一条百炼之钢,坚硬无比!

“萧逸,你这又是何苦呢。把命给我,我会比龙宇更善待你的。”

凤奕的余眼瞄向了窗外。

正好窥见了,一抹黑羽之色的高大人影从这边走了过来。

凤奕的眼眸一时疑惑起来,这个——龙宇怎么又回来了?什么事,让他走得这么急的?

他的碧水眸子,转了几圈,一个好玩的主意立刻又生成了。

凤奕依依不舍地扯着萧逸的衣摆,说道:“那你可是答应我了,哈哈,帮我得到花小宝,重重有赏!”

说完,眨着眯眯眼的长睫,碧水一瞄,就风情万种地看向了走过来的龙宇。

顺着凤奕的眸光,萧逸的眼神也间接跟宇对了个正着。

站在窗外的龙宇,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了——凤弈,现在不是不收拾你。而是我还有事!既然你这么快想找死,我会成全你的!

萧逸站着,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心底深处裂开……渐渐的收不回来。

可是,他敛了下眼眸,冲着凤奕说道:“一切会如您所愿的。”

刚走到门外,就听到凤奕的声音传来:“哎,无聊呀,一个个都要走了。”

“您只是无聊,寂寞,可是我的王,跟您毕竟是不同的。”

萧逸说完,就走了,凌空而逝。

只留下一个淡淡的黄色背影……如孤独的仙鹤……有着凌空独舞的寂寥之美。

龙宇,脚步很重地穿过重重楼阁亭榭……拐过金雕玉砌的花园……来到一间小小的厢房里。

花小宝正躺在舒适的小床上,呼呼大睡呢。

以她自己创的诗句就是——

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所以,屋不在大,能住就行;衣不在贵,舒服就成!

他盯着她熟睡的小脸,微怒的气息,有些收敛。

看来,这个小女人被折腾得挺累的,他在围观,她竟然还睡得着。

不但睡得很舒服,现在还开心地开着鼻鼾呢。

相国和萧明将军候在门外。

在看到他们尊贵的王,亲自来探房的时候,都很热情地做着一条永远都不会失败落伍的跟庇虫!

相国眸光暗动,低下头,垂眉地问:“请问王,您要回后宫休息吗?老臣这就吩咐下人去通知后宫的妃子们等您的驾临。”

王为什么要来这个女仆住的地方呢。

这多跟他尊贵无比的身份不相符呀。

所以……应该叫他的女儿明妃来服侍才对。

龙宇抬眼,轩昂的眉峰在凛了相国一眼后,轻敛了起来。

相国被他一瞪,立刻收紧了心神,垂下眼帘,静候一旁。

虽然,屋内都是简便的装饰,但却显得有些简约舒适。

窗外的风,灌了进来,簌簌的响,肆意的风把她的发丝全吹散开来,墨金色的发丝,像暗夜的精灵,跳着纤细又精致的舞蹈。

她的小脸在纷飞如花的黑发掩映下,显得消瘦又略带雪色的苍白。好像水土不服的样子,还是有人虐待她,不给她饭吃?

记得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她就是这么瘦的,纤瘦的臂膀,纤细的腰伎,不可盈然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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