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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跟她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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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你在哪儿。”

“在路上。”

“在原地停下,我去找你。”

顾少寅好像有点激动,我没来得及问,他电话就挂了,我下车,就站在原地等他。

过了没多久,顾少寅就来了。

车在我面前停下,他满脸的笑容,“唐苏。”

我微惑,“怎么了?”

我迎上去,猝不及防的,顾少寅一把将我托起,原地转了一圈,我有点头晕。

“唐苏,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顾少寅藏不住的兴奋。

我第一反应,“找到凶手了?”

“不是。”

不是?

那能有什么好消息?

别的对我来说,都不算好消息。

我这才刚激动一些的心情,又瞬间落下去。

顾少寅寻着我的视线,神秘兮兮的说,“其实我这段时间一直暗地里在联系一个专家。”

“专家?”什么专家?

“是妇产科的专家,唐苏,我把你的情况跟他说了,他说这种情况说不定还有办法医治。”

这是什么意思?

我眉头更紧,不明白顾少寅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要医治干什么?

我现在根本不在乎自己能不能生孩子!

“唐苏,他让我带你过去看看,说不定……”

“顾少寅!”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胸口突然窜上来一股怒气,“所以这段时间你就是在忙这个?就是在忙生孩子的事情?所以你根本就没有帮我去找线索找凶手!是不是!”

顾少寅被我吼得愣住了。

我却心烦意乱,更加暴躁不安,“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我每天都在等你的消息,是你说的,说你会帮我,说你会帮我找到凶手,可是原来你只是在哄我,你每天想的,就是怎么让我生孩子,就是为了你自己!”

我愤怒的吼完,转身就走。

身体里的戾气,怎么也压制不住,我前一秒明明还觉得对他愧疚,可这一秒,却发现自己那么依赖那么相信的人,原来根本就不在乎我心里最在乎的事情。

他根本就不懂我。

他所认为的好消息,对我来说,只是浪费时间!

我越想越觉得生气,越生气,就越控制不住的委屈,眼泪就飙出来。

顾少寅追上来,想拉住我,我却冷冷警告他:别碰我!

“唐苏……”

“顾少寅,我知道是我强人所难了,你没有任何义务帮我,是我太过分,明明要跟你离婚,却还要你帮我办事,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所以从现在开始……”

我不知说的是气话,还是决绝,“我会自己去找凶手,你不用再帮我了,至于我们的婚姻,到此为止,就算不领离婚证,顾少寅,我跟你之间,也再没有关系了。”

我说完就走,顾少寅没有再追上来。

我知道,我说的这些话,一定伤透了他的心。

他不追上来,挺好的,这样,我就心安不少,不用再纠结着怎样处理跟他之间的关系。

我第一时间给霍景宁去了电话。

跟霍景宁约好第二天见面。

见到霍景宁的第一眼,我就质问他:“你到底什么时候告诉我凶手是谁?”

我的手放在包上,里面有一把刀,我都想好了,如果他还是不愿意告诉我,我就走绝路,逼他说出来。

虽然我猜想,霍景宁这种人,不会因为我的逼迫而示弱。

但我也是没有办法。

我不想再继续陪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我根本没有办法让霍老喜欢我,更没有办法取代云倾的位置。

就算有办法,那也将是漫长的一个过程,我哪有时间哪有心情?

而且我确定,我无法取代云倾。

但霍景宁却似乎信心十足,我真不知道他的信心是哪里来的。

“你还没完成我的任务,就想得到酬劳?”霍景宁不紧不慢的。

我当然是不跟他废话,“你今天必须告诉我!”

“你觉得,你能威胁得了我?”

“我知道我不能,那,就算我求你。”

我站起来,走到桌边站着,意思很明显,哪怕让我给你跪下也行,我只要知道凶手是谁。

别无他求。

霍景宁却只是懒懒抬了下眉,“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也不可能告诉你,我说了,只要你让我得到我爸的遗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霍景宁,你为什么要强人所难?你明知道我不可能……”

“我说你可以,当然是确定你可以。”

霍景宁笑得深不见底,“你只要听我的,就行。”

我还想争辩,这时,霍老来了,是冲着我们走过来的。

他怎么会来?

从霍景宁脸上暗藏的笑里我看出来,是他使得计?

“霍老。”我打招呼。

霍老盯着我看了很久,视线上下的打量着我,眼睛里有些许的光芒流动,似乎有些激动。

他只稍稍点头,霍景宁主动让开,扶着霍老坐下。

霍老示意我也坐下。

他这样的态度,让我有些迷茫,因为上一次云倾掉水的事情,我以为他现在对我是很有意见。

可显然,并没有。

甚至是相反。

他这一次看我的表情,好像特别激动。

“唐苏。”

“是。”

霍老顿了顿,双唇颤抖着,片刻继续问我,“上次我问你,家里有些什么人,你说到你父亲,那……你母亲呢?”

说到我妈妈,我心里一哽,低下脸许久都没吱声。

而后才缓缓说:“我母亲去世了。”

“去世了……”霍老喃喃着。

好像之前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并不是惊讶的意思,而是,再一次肯定这个消息是真的,然后……伤心。

霍老好像突然就疲累得支撑不住,稍微缓了缓,才又问我:“什么时候的事?为何去世?”

他怎么这么关心?

我很不解,但既然他问,我也只好礼貌回答:“有一段时间了,是心脏病发。”

霍老点头,一直点头。

像是说知道了。

但却无法接受的皱着脸,霍景宁递过去一张纸巾,他摆了摆手,没要。

然后就看向我,视线盯着我的眉眼不放,“真像……”

真像什么?

“跟她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霍老越说,我越迷糊,只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也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去向,再看霍景宁一脸的运筹帷幄,我猜想是霍景宁从中动了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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