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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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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男子选择妻子,女子选择丈夫,都要慎重再慎重。若是遇不到真心倾慕的人,还不如选择不成婚。”他是喜欢谢池莹的吗?

  “倒是没有想到小县主对婚姻之事,似乎颇有些想法。”

  景瑚整个人趴在船舷上,看着河水的颜色渐渐的变得深沉起来。“在小柯大人看来,或许我年纪还小,不过是胡乱发表自己的想法罢了。”

  “可我们勋贵人家毕竟不比你们清流,从小到大,我也见惯了各种糟污烂事。不过也有很多事,是因为妻妾相争而起的。”

  她叹了口气,“若是什么时候,男子能够不再被准许纳妾就好了,这世上应该会太平许多,大家再选择伴侣也会谨慎许多。”

  柯明叙笑了笑,认真的和她讨论起来,“倒是个好想法。不过人的本性若是不能改,即便律法不允许,也会有许多超脱于律法之外的事情,并不会比如今好上多少。”

  “不过女子的地位,总归是提升了的。不再像从前一般,以夫君为天,不得不和其他女子分享丈夫,且可悲的认为这是对的。”

  景瑚还有别的想法,“或许我们再大胆一点,也许有一天女子也能和男子一样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大街上,可以和男子一样入朝为官,在各行各业都展现自己的光芒。”

  她往边上趴了趴,离柯明叙又近了些,“小柯大人觉得有可能吗?”

  柯明叙站在原地没有动,“时间一点一点的在流逝,人也总会进步,也许是会有那一天的。”

  景瑚想问问他,若是他娶到了与自己两情相悦的妻子,还会想着要纳妾吗?又觉得她其实并不适合问这个问题。

  “小柯大人会希望自己生活在那个世界里吗?”

  “会的。”他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远处的青山上,“若是真有一日世间事能变幻若此,想必已经经过了许多许多年的发展,也不会再有那么多的人挣扎着求生了。这是我想看到的。”

  她觉得自己应该把话题扯回她今日找他真正想问的问题上了。

  “我听说……我听说昨夜小柯大人发现我和周老先生在甲板上的时候,和谢家姐姐在一起?”

  柯明叙偏过头看着她,他的眼神好像在说,“原来今日你找我是为了问这个?”

  景瑚有点不自在起来,移开了目光,“我就是有些好奇,怎么都这样晚了,谢家姐姐都还没有休息,想必她的身体真是好全了。”

  早先她的身体就已经好了,可也没有精力旺盛到这样晚还不休息。而且还跟柯明叙单独在一起,任谁看了都会多心的嘛。

  “只是昨夜月光皎洁,所以走了困,在甲板上看了会儿月亮。正好莹姐儿也没有睡,她对星象感兴趣,夏夜船上又很适合观星,所以遇上了而已。”

  他这算是跟她解释了咯?他们不是约好了在一起说话的。

  她倒没听说谢池莹喜欢观星,谢四太太明明说她只喜欢吟诗作画的。

  但昨夜不是相约,也并不能代表他们彼此没有那个意思。“小柯大人,方才说了那么多,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想要的妻子是怎么样的。”

  他原本是看着她的,慢慢的把目光移开,袍子的下摆被渐渐生了凉意的清风吹起。

  他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才回答她,“我向来只要求自己,从来不为难别人。”

  “不过小县主问我,我还是想了想。若是要有妻子,应该是知书达理的吧。”两夫妻在一起,除了生活琐事,也总要有脱离了这些的话题。

  “我也希望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子,永远对别人保有一分同理心。”

  景瑚不太明白他说的第二个要求,这个“别人”范围实在太广,她未必能做得到。而这第一条,显然不是她,倒是谢池莹很符合。

  真是叫人惆怅。

  她决定继续旁敲侧击,“谢家姐姐已经有十四岁了,也是办过春宴的年纪了。不知道她家里有没有给她定下什么人家?”

  柯明叙想了想,摇了摇头,“应该还没有,这几个月来,我并没有听到四舅母提起。莹姐儿跟着到燕京来,只是因为她想过来看看,长长见识罢了。”

  虽然他这样说,景瑚还是有几分怀疑。或许是柯明叙自己不开窍,没有明白过来人家的意思,成了被人用鱼网网着的一条胖头鱼。

  这样想着,景瑚莫名的对他有了一点怜爱。

  不过,柯明叙若是不肯开窍,以他的性格,估计谁都勉强不了他,倒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他应该是不会骗她的。

  接下来她恐怕还是要想办法摸清楚谢池莹的心思才是。若是两个人心中都不情愿,那双方的父母就是再情愿,恐怕也无可奈何。

  不过柯明叙那么好,这世间有几个女子会不情愿做他的妻子呢。

  景瑚看柯明叙的目光忽而又多了几分凶狠,她要是头狼,现在就把他吃了,一根毛都不剩,谁都别想把他抢走。

  “小县主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不过片刻,景瑚神色数变,他有几分莫名其妙。

  景瑚就回过神来,“没什么,我只是有些饿了。从昨夜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不说的时候还不觉得,随便找了这个借口,真觉得自己饿起来了。

  “那便早些回去吧。醉酒伤身,下次可不要这样了。”他的神色又温柔下来,他明明就站在景瑚面前,景瑚仰望他,却像在仰望河岸青青数峰之上的云霞。

  她很想伸手去触一触,但她知道她现在已经清醒了。在昨夜发生过那样的事情的情况下,她不好再耍无赖,对他有这样叫人联想的举动。

  她一忽儿觉得懊恼,昨夜怎么醉成了那样,连曾亲过他,曾在他耳边说话,这样的事情都不记得。她已经一点都不记得自己的唇触碰到他的脸的触感了。

  可又觉得若不是如此,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对他做这样的事情,而不被他所厌恶。女版登徒子也是登徒子,不会为人所欢迎。

  夜色一点一点,由上至下的笼罩下来,甲板上的灯笼没有点亮,她快要看不清他的样子。她和他挥了挥手,“那小柯大人,我先回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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