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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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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做媒

再往上走,便是九层妖塔的最高层,第十八层,其中放着的便是上古十大神器,还有他们的转世与守护者。北周遗孤,隋朝之镇国太师,宇文拓以及他的爱人,魂魄寄生在伏羲琴之中的隋朝郡主独孤宁珂。

我为他们准备的礼物,是一整套的凤冠霞帔和蜡烛喜纸,打算由我和封荼做媒,让他们在九层妖塔内成亲。

“宇文拓是自愿关在这九层妖塔之中,十大神器自隋朝集齐之后,便一直被关于此,免得被他人拿去利用。而他是十大神器之一的昆仑镜转世,便也跟着关在这九层妖塔之中。”鬼王微顿了一下,慢慢睁眼,淡淡道。

我们站在之前那个小木屋之中,四周没有窗户,只是四面墙壁耸立。

封荼慢慢的走向左边的墙面,和之前一样,用手中的纯钧剑划上墙壁,在墙面缓缓移动的声音中,鬼王继续道:“最重要的是,他的爱人,隋朝郡主宁珂的魂魄寄生在伏羲琴里,两人常年相伴于此。”

我莫名的想起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这些人又何尝不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真正的历史早就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之中,历史是什么,那都是胜利者给书写的,没有人会去在意真正的真相。

墙壁全部大开,我和封荼一起往里走,鬼王默默跟在后面,踏上那座木桥,过了那条娟娟的小河流,走到对面的小木屋跟前。

此时小木屋倒是没有人,宇文拓也不知作何去向,只有伏羲琴在一旁的架子上。

我默默的走上前,轻拨伏羲琴上的琴弦,发出淡淡的琴音,一把泛着金光的宽剑从远处飞逝而来。宇文拓紧跟其后,站定在小木屋前,手一伸,轩辕剑便自觉跑到他的掌心之中,看到我们脸上也没有惊讶之色,只是默默的收起轩辕剑,往小木屋上走来。

封荼将手中的礼物交给宇文拓,他疑惑的转头看向封荼,两人定睛对视了一眼,也不用多言语。宇文拓就将封荼手上红彤彤的礼盒接过,打开一看,里面便是两套大红色的喜服,全部都是按照隋朝的成亲礼仪准备的。

我从伏羲琴的旁边往回走,伸手揽住封荼的手臂,探头冲着宇文拓笑道:“这是我们为你和宁珂准备的礼物,怎么样?有我们做媒,替二位准备婚礼!”

话音刚落,我便笑着冲宇文拓眨了眨眼睛,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心里准备,这惊喜来的太突然还是怎的。宇文拓居然呆愣在当场,一旁放置着伏羲琴的桌子后面,也慢慢的出现一个女子的虚影,便是那隋朝郡主独孤宁珂。

两人都不是扭捏的人,但毕竟是和自己的终身大事有关,又是古人,终归还是有些羞涩。但从进这九层妖塔时,两人就有永生相伴的决心,所以对这事也不排斥。

便由鬼王布置四周的装饰,我陪着宁珂,封荼陪着宇文拓,在小木屋的两个房子中换上喜服。

宁珂面色红润,没有平常鬼魂的惨白神色,穿着收袖的高腰长裙,裙系于胸部以上,却又不同于唐代服饰的裸露。

里面还有大红色的小衣,束腰的腰带下垂,肩上披着丝绸所制的锦帛,头上梳着预示着将要从未出嫁的女子,转变成妇人的发髻,看着华丽异常。

我抬手牵着宁珂,扶着她慢慢的走出房间,此时封荼和宇文拓已经站在小木屋外,宇文拓将之前头上的辫子解开,散落在肩后,腰上帮着宽大的腰带,背手站在前面背对着我们,腰间绑着十大神器之一的轩辕剑。

封荼眼带笑意的看着我们,估计是听到动静,宇文拓慢慢的转身,看到宁柯的时候,眼睛微亮。

宁柯缓缓走上前,站在宇文拓的身边,两人站在一起,四目相对,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言语。

宇文拓本就长得明目朗星,再加上这一打扮更是清新俊逸品貌非凡,和皎若秋月的独孤宁柯站在一起,完全就是一对般配的碧人。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逐渐的变得暗淡下来,月亮缓缓上升,这里和之前共工祝融所待的地方一样,皆是幻象。

鬼王站在一旁,伸手一挥,小木屋前便幻化出一个四方小桌,上面披着一块红布,红布上是一对红烛和大大的喜字,桌子的前方还有两个红色圆形的棉蒲。

宇文拓站在宁柯的身边,缓缓抬起手,宁柯脸上带着轻笑,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言语,但她还是默契的知道宇文拓一举一动的用意。这种默契我看着又羡慕又心疼。

鬼王开始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鬼主,夫妻对拜,礼成!”

随着鬼王的话音每一次下落,宇文拓和宁柯两人牵着手,慢慢走到四方小桌跟前,缓缓低头,再转身朝鬼王弯腰。因为二人现在父母皆没在,其灵魂怕是早就转世投胎数次了,便朝鬼王作礼。

最后两人面对面拜了拜,便礼成起身,最后由宇文拓与宁柯提笔,在喜纸上写下两人的名字与海誓山盟的誓言,如此就已经是昭告天下,他们二人结为夫妻。

我们也没有闹洞房的习惯,鬼王再一挥手,四方小桌便消失,变成一个圆桌,上面布满了美味佳肴和水酒。我们坐在上面,为宇文拓和云柯庆祝今天的喜事。

“来,让我们一起举杯,为宇文拓他们庆祝喜事!”我率先举起面前的茶杯,激动道。

其他人都面带笑意的共同举杯,大家一起碰杯庆祝,我们也不是为了吃东西,只不过是为了气氛罢了,大家忍不住喝了几杯,都有些微醺,封荼便淡淡道:“好了好了,走了走了,别打扰别人入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封荼出声调侃,宇文拓也不闹,坐在位置上,趴在桌子前面,用手扶着额头,笑着虚摆手,也不说话,宁柯倒是只喝了几杯,只是面上红晕,也没有醉,坐在宇文拓的身边,担忧的看着宇文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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