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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夜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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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呀——”最后一个字拖着长长的尾音,放佛孩童般的呓语。

“装什么傻?”达姑嬷嬷瞪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太后不放心,让我过来问问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有那么多灰毛老鼠?”

“老鼠!”“白盈盈”忽然尖叫一声,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没有老鼠,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白盈盈”紧紧的抱着被子,瑟缩在床的一角,脸上满是惊惶的神色。

这是怎么了?达姑嬷嬷伸手想要去探探“白盈盈”的额头,难道是起烧了?

“啊——”“白盈盈”向后缩了一大步,通的一声撞在墙上都不自知,只是不停的小声嗫嚅:“我不知道,你是谁,你走开,我有一朵花,啊——不要碰我。”

这“白盈盈”说话颠三倒四,神志不清,像是疯癫的样子。达姑嬷嬷不能确定这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疯卖傻,只不过从表情上来看,莫不是今天受的刺激过大,有些轻微症状的癫狂?

“白盈盈”抱着个枕头唱歌的样子,达姑嬷嬷摇摇头,起身离了春喜殿。

白盈盈果然是扶不起来的阿斗,达姑嬷嬷不屑的嗤笑一声。也不知太后看上了她什么,仅仅是好掌控吗?

丽景轩内,冯楚楚面对着明显耍赖的顾清风很是无语。

民间有句俗话,叫烈女怕缠郎。说的就是这样的状况。

“皇上,丽景轩里这么多房间,婢妾睡觉不老实,要是影响了您的休息就会不好了,婢妾就在侧殿睡,皇上随时可以叫我。”

顾清风似笑非笑的圈住冯楚楚,就是不肯放她离开,点点她粉嫩的小鼻头,打趣道:“你是孤的妃子,难道不应该侍寝吗?这可是后宫里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冯楚楚低下头,装作娇嗔的模样,“皇上在婢妾这里还想着别的女人,婢妾可不依。”只字不提侍寝的事情,冯楚楚显然在逃避这个问题。

面前的女人娇俏的模样让顾清风心头火热,可他明白这个女人现在并不想和她发生什么,只好忍住一样的感觉,温柔道:“放心,孤今日累了,只想与你相眠,不想会其他的事。”

冯楚楚知晓,这夜怕是躲不过了。若是在躲避,难免伤了两人之间的情分。

冯楚楚娇羞的瞪了一眼顾清风,不再多言。

寝房内的丽棋丽琴极有颜色的退了下去。

月影纱帐,朦胧其中。顾清风拥着冯楚楚,感觉到无比满足。

此刻,他脑中没有一丝旖旎之念,这种感觉无法言喻,是一种极度的放松和柔软,整个人就像化成了一汪平静的湖泊,从内到外,发自心灵的舒适。

顾清风拥紧冯楚楚,烛光在两人脸上洒下点点光印,两人相拥的样子放佛成了一幅画,静谧安详。

慢慢的顾清风的手不安分的在冯楚楚的身上煽风点火。洪武帝看着冯楚楚渐渐有些迷离的眼神,嘴下更洪武帝俯身贴近小巧可爱的耳侧,诱惑呢喃:“孤的小乖,可有想孤?”

不多时女子娇柔的喘息呼痛,男人难耐的粗喘和低声诱哄悉悉索索响个不停,红浪翻滚,冯楚楚迷茫无措间,眼底却是一片清明。

此时的丽景轩寝殿屋顶,冷风飒飒,徐子轩与北晔相对而立。

两人均没有言语,夜晚的寒风吹在北晔宽大的袍服上猎猎作响。

良久,徐子轩看着面前华服美裳的男子,巍峨我一笑

“原来是北磷王啊,不知北磷王为何在此?莫非是夜色撩人,北磷王心有所思?”

“站得高看得远。”

见北晔不肯松口,徐子轩深深的望了一眼北晔,轻声道:“有些人,强求不得。”

北晔眸光没有一丝波动,淡然开口:“这天下,对我来说没有有主的东西。”

“那是姜国皇帝的妃子。”徐子轩不明白为何北晔会对冯楚楚如此上心,也难怪顾清风这个一国之君不放心,毕竟这人是北磷王!

徐子轩不禁对顾清风捏一把汗,希望这北磷王可以放手,否则,两人对碰,若是发生什么都不好收场!

北晔望向天空,星空璀璨,他的声音也变得缥缈起来。

“两人若是真心相待又岂能是我区区几句话就能拆散的。何况,姜国皇帝缺一个贵人?”

有句话北晔没有说出来,若是冯楚楚满心满意的爱着顾清风,梦情蛊就根本不会成功。梦情蛊的养分,就是一个人摇摆不定的心意。

若是一对感天动地的有情人,北晔才不屑与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北磷族的王,即便是有那层原因,他也不会为一个女人而一点分寸都无。

要知道,冯楚楚对那姜国皇帝,眼中的爱意可没有多少。若是深究,倒是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恨意?

若不带走,岂不可惜?

不远处一座屋顶的避风之处,五凤趴在角落里,灼灼的目光直视着远处相对而立的徐子轩和北晔,两人对峙已久,全然不顾夜晚的风如何寒凉,似乎这样大眼瞪小眼,就能看出花儿来一样。

主上啊主上,你到底迷惑了多少人!五凤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

大晚上陪着两个脑子明显不正常的家伙吹冷风。瞧瞧下面寝殿里温暖摇曳的烛光,五凤无奈的叹一口气。

我这个堂堂风流倜傥的帅公子竟然要在这里盯这么两个无聊的人。

这个北晔与徐子轩,真是麻烦。若是拼杀一场,想必自己肯定是要输。可这大晚上的,打又打不成,退又不肯退,当真是让人头痛。

不过,徐子轩怎么来了?那个男子说不定也是对主上有意思,要跑到丽景轩来吹风。恩,不一定是吹风,也许是顾清风来了,没进去成罢了?

五凤苦逼的在一旁看着夜色,心中思绪早就飘向远方。

如果此时五凤能够读心,就会知道徐子轩心中也是一样的想法。做侍卫苦啊,做某些人的好友还有麻烦!

徐子轩也知自己这般想十分不厚道,可他待如何?

五凤不禁为顾清风掬一把同情泪,另外一个男子,怎么看都对自家主子有想法,可惜郎有情、妾无意。

他可是知晓,自家主上待在皇宫的决心多么强烈,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这里的。主上,身上有太多秘密。

北晔迟迟不走,一言不发的在屋顶上呆了三个时辰,徐子轩也“陪着”吹了三小时寒风,至于另一个角落的五凤,则悄悄的给自己拿出一匹薄毯子盖在身上。

盯梢有经验的人,出门必备,薄羊毛毯一条。

夜晚的寒风冰冷寂寞的吹拂着,卷起阵阵浮土,这份静谧下,不知埋藏了多少人异样的心思。

北晔其实早就发现了一旁盯梢的五凤,却只是勾了勾嘴角并未拆穿。

看着那人多变的神色倒也是一种娱乐。

翌日,清晨。冯楚楚醒来,身边的人早就不在。

左右无事,接到了洛水的传信,每日冯楚楚打发了工人,便来了空间。

上弦宫近日事务繁忙,连冯楚楚这个宫主也被拉来凑数。

冯楚楚闲着无事,打理起本该有七夜负责的职务,看着一页一页的信纸上的内容,冯楚楚倒也觉得有趣。

突然,一份前朝的消息引起了她的注意。

有蛊师这样形容过情蛊,一根棍一寸长,二厢二滋长。三拍肩三笑喜,四手牵四眼连。天会老人不老,一见迷心跟到老。

这段话是在形容下情蛊的过程,下面还附了一段前朝之人的故事。

有女子给男子种下情蛊,两人本是浓情蜜意双宿双飞,坏就坏在那个地方新任的花魁。花魁漂亮妩媚,又才情不错,一来二去,男子难免不生二心。

这世间的男子,本就不可能全心全意爱着一个人,遇到漂亮女人虽不至于爱的死去活来,但动一点心思是难免的。情蛊本就是强扭姻缘之事,当然不可能尽善尽美。

可情蛊如此霸道,怎会容许三心二意的存在?那男子身体渐渐溃烂,直至死去。

这情蛊倒是厉害。

冯楚楚心中暗叹,这样的事情说不出谁对谁错。能用情蛊,说明那男子最初对女子本就无意,女子强行要促成这段姻缘。虽有情蛊约束,男子后来背叛,也是命中的劫数。

情之一字,最为难解。

与此同时,细细品读着那句一根棍一寸长,二厢二滋长。三拍肩三笑喜,四手牵四眼连。天会老人不老,一见迷心跟到老。

冯楚楚心中顿生疑惑,苗疆医师曾说,自己中的是情蛊中的一种,可自己的情况,倒是极其怪异。

冯楚楚在古籍室中窝了一下午,终于查出点秘闻。

所谓梦情蛊,就是梦中与情人相会,因爱人不在身边,十分思念,女子因没日没夜思念,制成了此蛊。爱人离去,她便在梦中相会,永远记得与爱人一起的日子。

这古籍,在梦情蛊这处却缺失了一半的内容,那么剩下的究竟是什么?

还有,古籍上所说,与那苗疆医师所说并不相同,冯楚楚不相信,身为一个玩蛊虫多年的高手,苗疆医师会看不出来自己身上的猫腻!

他,到底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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