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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奇异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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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青翰有些为难。

“贺青翰,你个倒霉玩意是不是皮痒了?”冷无咎有些炸毛。

“一会怀疑萧释,一会这个为难那个为难的,你想打架还是怎么着?”

“罢了罢了。”贺青翰有些头大。

被称为最铁面无私的长官,却对冷无咎毫无办法。

他带着他们来到一个审讯室里。

冰合国际的员工都被带到这里来问话。

报警的第一目击者已经被单独保护起来。

那是一个中年大婶,人看起来很老实的样子,大概是害怕到不行,一直瑟瑟发抖。

“大婶。”舒喻坐在她对面,“别害怕。”

“我们知道凶手跟您没关系,我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她说。

大婶猛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要问我了。”

“我什么都没看见。”

她的状态有些崩溃。

“大婶。”舒喻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手臂上,“我想问一下,你每天几点上班?”

“我……”大婶见她并没有询问案件相关问题,稍微顿了顿,“我每天早晨六点上班。”

“在这里待了几年了?”

“我在这里待了六年了。”大婶回答说。

“那可真是待了不短的时间了啊。”舒喻见她放下戒心,声音越发轻柔起来,“你觉得咱们公司的待遇怎么样?”

“挺好,我年纪大,没什么本事,只身一人带着孩子,别的公司不要我,在这里,我本来也没抱希望,估计是领导看我勤快,不仅让我转正了,还给我安排了一套两室两厅的宿舍,我很满足。”

大婶说到待遇,脸上变得柔和起来。

“大婶你家孩子多大了?”

“今年刚上大学,正因为我来冰合国际上班,才有能力供他读书,”大婶说起来孩子的时候彻底放下了戒心。

“他很优秀,也知道心疼我。每年寒假暑假还会帮我来干活。”

“冰合国际是九点上班,大婶你每天六点来这里打扫卫生吗?”舒喻问。

“嗯,这是我自愿的。公司待我好,我想多干点活来回报公司。”大婶说。

“那今天你六点来到公司,可感觉到有不一样或者奇怪的地方?”

“没什么不一样的。”大婶蹙眉,“跟以前一样,我先从一层打扫……”

“不过,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子特别浓的香味。”

“我想,应该是哪个姑娘喷的香水。”

“哦?香水?每天都有吗?”舒喻问。

“不,就今天有。那种味道怎么说呢,闻起来不太好闻,有种很腻的感觉。我才闻了几下便觉得有些恶心,打开窗子和排气扇散了很久才好了点。”大婶说。

“大概是谁的香水洒了吧。”她补充说。

“那大婶你可知道味道在哪一层味道最重?”舒喻蹙眉,问道。

“这么说起来,好像是设计部那层。我打算到那边的卫生间时,也闻到了一股相当浓郁的香味。公司里的排气扇是可以统一打开的,我在想是不是那边的排气扇坏了……”

舒喻问着问题,贺青翰拿了一个本子和笔在记录着什么。

“除了香味,大婶你还发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她接着问。

“这个……”大婶皱了皱眉,“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怪事。我来的时候,一个水龙头是开着的,哗啦啦的水白流了。”

“水龙头开着?”舒喻一惊。

大婶点点头,“地上有一滩水。应该是哪个人洗完手忘了关了。”

“啊,我想起来了,厕所里的拖把什么的散落了一地,都散在那姑娘身边,那姑娘衣衫不整的,应该是被什么人糟蹋了……”

她说到这里,声音逐渐小下去。

提起命案,她的情绪又激动起来,舒喻再问什么她也不说了。

“我们走吧。”舒喻跟冷无咎他们出去,找了个小型办公室。

“现在有三个疑点。一个是奇香,一个是开着的水龙头,一个是散落的拖把。”她看着贺青翰的眼睛,“长官你怎么看?”

贺青翰审视着舒喻,“等验尸报告出来再做决定。”

“不过,奇异香味这个,的确是我们疏忽了。”他皱着眉头,与其说疏忽,倒不如说,他们到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香味。

舒喻双手交叉。

完全没有头绪。

果然身临其境和隔岸观火是不一样的。

白看了那么多年的柯南,遇见这种命案还是一头雾水。

香味,开着的水龙头,散乱的拖把,还有衣衫不整的尸体……

她皱着眉头,总觉得她忽略了什么东西。

“长官。”一个人在敲门。

“尸检报告出来了。”

贺青翰挑眉一挑,“来得正好。”

他打开尸检报告,脸却僵硬在那里。

“发生了什么?”冷无咎问。

“给你。”贺青翰将报给扔给冷无咎,冷无咎看后也无比震惊。

他又将报告转给舒喻。

报告上面的信息很简单。

死者年龄23岁,女,未婚。

死者生前身体状况良好。

检验结果,器官没有病变,肝胆状况良好。

心脏正常,胃里残留未检验出有毒物质。

死者头部有明显伤痕,初步确定是自我磕碰造成。

受害人处于月经期,处女膜有明显撕裂,但可排除是男人所为,应该是钝器所伤。

没有病变,器官正常,没有中毒……

但人却确确实实死了。

现在,他们甚至连死因都查不出来。

贺青翰的心情不太好。

检验报告排除了他杀,自杀更不可能。

除了暴毙身亡,似乎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了。

“大概是我太多疑了。”贺青翰摇着头,“我会上报,死者是暴病身亡。”

他对冷无咎说,“你做好家人的安抚工作,除了被封锁的设计部,你们恢复正常上班吧。”

“贺青翰。”舒喻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在。”

“报告上说,死者处女膜有明显的撕裂,却不是由男人所为?”舒喻皱眉,“你不觉得这话很可疑吗?”

贺青翰有些尴尬。

“那个,虽然是单身女性,但现在的姑娘们玩起来非常凶狠,更何况有那么多玩具……”

“不。”舒喻攥紧手,“你们检查过那些拖把吗?”

“拖把上可有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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