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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伤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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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就听场边儿上一声嚎叫,颜良催马抡刀上来了,他跟文丑的关系铁的很,见马超上来两下子把文丑打伤了,当时就愤怒了,催马抡刀奔马超而来,马超抬头细看,见颜良长的十分的古怪,瓦口脸,八字须,大环眼,招风耳朵狮子鼻子,头戴荷叶盔,身穿镔铁甲,跳下马来身高有一丈左右,手中一把合扇板门刀,哇呀呀怪叫着奔自己冲过来。

颜良抡刀杀向马超,到了近前大喝一声:“河北颜良前来讨教!”话到马到刀也到,手里大刀斜肩带背就劈下来了,马超心说这就开打了?那就来吧,春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谁怕谁呀!提枪刺中刀身,把颜良的刀荡开,两个人斗在一处,这一打上,马超暗自赞叹,河北名将,果然名不虚传,颜良的刀法那是受过名人的传授高人的指点,极有章法,大刀举重若轻,使的刷刷作响,紧而不乱。

这边颜良自己有苦自己知道,马超的这条枪如同毒龙出洞一般,打着打着他就觉着马超手里不是一条枪,他手里攥着的那是一条龙啊,张牙舞爪奔着自己的身上扑来,打了也就有二十余回合,颜良就有点儿招架不住了,马超力猛招沉,大枪吞吐之间呼呼挂风,他座下的这匹红马也缺德,连踢带咬,自己的爱马被咬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颜良心说你从哪找来这么一匹缺德的马呀,这马不会是得了疯狗病了吧?

眼看着颜良就要落败了,后面的张颌、高览一看,得了!反正也是丢人丢到家了,当年三英战吕布,咱们也来个三英战马超吧!想到这里两个人催马摇枪奔马超来了,张颌高喊了一声:“武威侯杀法骁勇,河间张颌等一时技痒,前来讨教一二!”说着催马过来加入战团,马超一看心说干嘛呀!你们这是打狼啊!一上一大帮,你们拿我当了吕布了,用群殴战术,那就来吧!我可不像吕布那么傻!

马超大枪左右一分,把张颌、高览逼退,说了声来的好,打起精神来大战河北三将,一股涛天的杀气崩发出来,手中天狼枪枪法一变,纵横开阖之间出手如电,三人就觉着突然间马超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刚才的马超如同一个平和中正的王者,打的不声不响的,此时的马超就如同霸王复生一般,打斗之中呼喝不断,他座下的照夜受他影响也是长鸣不绝,让他们座下这三匹马不敢近前。

打来打去,谁都没留意,马超偷偷的把打王金鞭抽出来顺着枪杆握在手中,他要使个枪里加鞭,这招儿是尉迟恭的拿手绝活,今天马超也要效仿一下,打着打着,马超一枪逼退了张颌,横枪扫向颜良,颜良急忙举刀招架,这个功夫二马一错镫,高览正打马超身边过去,让过高览的兵器,马超枪交左手,右手的鞭可就用出来了,冷不丁的把鞭抽出来回身奔着高览的后背就拍下来了,高览听的脑后风响,知道不好,再想躲来不及了,急忙把枪往后一背,使了个苏秦背剑,金鞭正打到枪杆上,铛!

就这一下子,把高览打的口喷鲜血落荒而逃,马超大枪一涮,回马枪使出来了,一枪正捅到张颌的屁股上,刺破护身铠甲扎进去了有二寸来深,也就是屁股上肉厚吧没扎透!马超把枪横着一扫,枪苗给张颌的屁股上扫了一个大口子,裤子也破了,血也出来了,疼的张颌嗷地一嗓子掉下马来,这时候颜良正是旧力刚泄新力未发之时,猛然间马超从马上飞身而起,一脚正踹到颜良胸口上,这一脚有千斤之力,颜良连同座下马同时惨叫一声,颜良的马四腿往四方一劈死在当场,颜良的生死如何,下回接说。

大将生来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风吹锣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天上麒麟原有种,雪中蝼蚁岂能逃,平安带诏归来日,朕与将军解战袍。

马超大发神威,力战三将,鞭打高览,枪挑张颌,脚踢颜良,这就好比当年虎牢关前三英战吕布一般,可是马超不是狂的目无余子的吕布,颜良三将也比不了桃园三英,最后落得个大败收场的结果,一战之下,河北四庭柱全都折在马超的手里头了,马超飞起来一脚,正踢到颜良胸口上,这一脚有千斤重,颜良万万没有想到马超会来这么一手,胸口如中巨锤,一口血就喷出来了,他不敢硬抗,把劲力往下泄,结果座下的战马受力而死,颜良倒地不起。

马超立马横枪,仰天长啸,座下照夜玉麒麟愤蹄嘶鸣,一人一马独立斗场之中,身前百丈之内无人敢进,此时马超状如魔神一般,血红的盔甲,血红的战马,衬着从枪头上滴滴落下的鲜血,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无敌,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牛!

彩篷中袁谭怒了,河北四庭柱都败了,还有谁是马超的对手,他心中暗恨,那些说要归降的黑山贼你们到是上啊!现在党国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结果再找,那些山贼全都躲的没影儿了,他们是贼,都说贼奸流滑,这话什么意思呢,就是说贼都奸诈流氓都狡猾,是这意思吗?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这么合计来着,这些贼一看号称河北四大猛人的主儿群殴都不是马超的对手,咱们上去干吗去,去送死吗?得了,惹不起我们还不躲不起吗,所以他们两鸭子加一个鸭子,撒丫子全都跑了。

一见马超出手把河北四庭柱都打成了重伤,前来看热闹的人哗地一声跑了个无影无踪,谁都不是白痴,你看先前老袁家没来闹事儿,大家都来捧场,为的是露露脸,扬扬名,发发小财,可是哪个心里都清楚的很,要是老袁家一掺和,准得坏事儿,如今马超把袁绍的人揍了,袁绍能善罢干休吗?刀剑可不长眼睛,这要是一打死来,甭说磕着了碰着了伤着了,就是死了也只能认倒霉了,所以众人一见不好全都跑了。

偌大的一个擂台就剩下甄家和马超了,甄豫悔的肠子都青了,直唑牙花,跑出来埋怨马超:“我说马将军,马侯爷,马祖宗!您怎么把颜良他们几位将军给打伤了,袁绍这个人睚眦必报,这事儿完不了,您还是快走吧!”马超冷冷一笑,说道:“子车兄,瓦罐不离井上破,大将难免阵前亡,两军交战,刀枪无眼,你也看到了,他们三个打我一个,难道我还等着他们痛下杀手不成!”甄豫一见马超不高兴了,他急忙说道:“孟起将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怪罪您,我是说你打了袁绍的人了,他肯定得找您的麻烦,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儿,强龙不压地头蛇,您还是快走吧!”马超呵呵一笑,说道:“子车兄放心,我想袁本初恐怕没时间找我的麻烦了!”说着一带马转身走了,留下甄豫张口结舌想问什么没问出来。

放下他们,咱们再说袁绍这里,袁谭带着人匆匆把颜良四人抬回来,命人找了大夫给他们调治伤势,袁绍一看河北四庭柱全都被马超打伤了,当时气的一口气没上来就背过气去了,让人家欺负到家门口来了,在自己家里头把自己人打了,这要是传扬出去自己的颜面何存,众文武大臣急忙给他拍前心抹后背,好半天袁绍这才缓过来。

缓过气来的袁绍面如淡金,看了看帐下的文武百官,嘶声说道:“诸公,事到如今,计将安出啊?”众人听了全都不敢多说,低着头在地上找蚂蚁,见众人都不说话,袁绍开始点将了:“郭公则!”郭图急忙站出来,说道:“臣,在,主公有何吩咐”袁绍看了看他,说道:“如今马超欺我冀州太甚,你可是良谋教我?”郭图心说到了这时候了除了来硬的没有别的招儿了,可是这话他不能说,万一马超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冀州因此被灭了自己的罪过就大了,可是不说也不成,袁绍问呢,你要说我现在没主意,袁绍能立刻宰了你解解气,郭图一下子汗都下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中军官从外面跑进来了,跪在袁绍的身前,往上回禀:“启禀将军,大事不好!幽州公孙瓒提兵杀来了!”一听这话,袁绍身子一震,虎目圆睁,喝问:“你待怎讲?”中军官回道:“探马发来三百里加急快报,公孙瓒借得十万乌丸兵杀奔邺城而来,如今已经到了河间了!”听到这里袁绍当时噌地一声站起来了,脸色由黄转白,由白转青,由青转绿,由绿转灰,最后面如死灰,用手指了指中军,说道声:“你”紧跟着扑地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倒地不醒!

这时候整个州牧府全都乱作一团了,袁大头气死过去了,这还了得,沮授、田丰这些人全都给大夫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也要让他进快醒过来,此时正是用着他的时候,想死也得过了这一阵子在说!众大夫忙活了有一个多时辰,袁绍这才悠悠醒来:“呃唉呀,痛杀我也”众臣一看,全都松了一口气,老大总算是醒了。

袁绍缓过一口气来睁眼一看,自己在床上躺着呢,旁边儿袁谭过来叫道:“父亲,您可算醒过来了!”袁绍看了看他,问道:“显思啊,现在什么时辰了?”袁谭回道现在天快要黑了,接着小心翼翼地说道:“父亲,如今公孙老贼提兵杀来了,您得拿个主意啊!”这时候袁绍才想起来自己是因为什么死过去的,当时就觉着一阵心如刀绞一般。

这功夫他总算想起田丰来了,张口问道:“元皓何在?”田丰凑过来躬身答道:“主公,田丰在此!”袁绍干咳了一声,说道:“元皓先生,事到如今你看该如何是好啊?”田丰想了想说道:“主公,此乃我冀州生死存亡之秋,如今黑山贼齐聚邺城,公孙瓒趁机来攻,内忧外患,稍有不甚恐怕万劫不复”刚说到这里,袁谭不干了,这个引黑山贼来的主意是他出的,忙岔开话道:“元皓先生,这些我等已知晓了,您还是快说如今该如何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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