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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他希望是容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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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他希望是容夏

唐煜回来的时候,容夏已经睡了。

房间里留了一盏夜灯,散发着暖暖的光亮。

唐煜推门的动作轻了下来,脚步也是轻的。

他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头发滴滴答答的落着水。

容夏翻了个身,把原本对着外面的身子,转了过去。

她的睡眠浅,几乎在唐煜开门的瞬间就清醒了。

心里剜着一样的难受。

这个男人去了隔壁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两个小时做什么不够?

她不信,一个淋浴会修这么久!

所以,纪心仪这是成功了。

那她还真是要恭喜她呢!

千方百计,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只是没有想到,唐煜还真的吃得下去。

脑袋乱哄哄的,容夏正被纷乱的思维左右着,身边的位置,就陷了下去,唐煜拉开被子,躺在了另一边。

容夏的身体跟着紧绷了,往边上挪了挪。

唐煜侧眸看了她一眼,冷淡的脸上,浅笑溢出。

他倾过身体,碰了碰她放在外面的手臂。

“别装了。”

容夏再次往边上挪了挪。

不说话,但是嘴里的牙齿,却狠狠的咬住了。

“你在别扭什么?”低沉的声音,落进了她的耳畔。

侧躺着她的男人,脸贴到了她的耳边。

容夏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每一颗都感觉的到他的存在。

他仿佛无孔不入,在她的心里,在她的身上,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你离我远点成吗?”

她扭过头,幽幽漆黑的眼睛,满是怨怼。

“气了?”他笑,勾起的一侧唇角,让他显得有几分痞气。

容夏宛若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秀眉猛地一凝,“唐总说笑了,我气什么?我哪敢啊!”

她说不敢,却是鄙夷的哼了一声。

妖冶的眉眼,清冷寡淡。

和她放下戒心,去说去笑的样子,大相径庭。

唐煜凝着她的目光,不由的多了一分审视。

这个女人究竟有几张脸,单纯的,清冷的,或是妖艳的?

她总能把各种属性驾驭的很好,但是哪一张才是她真正的面孔?

他很好奇。

容夏感觉到有微凉的指尖挑起了她鬓角的碎发,她想也不想一巴掌就拍开了。

“别碰我!”

打过以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她讶异着自己的举措,却并不后悔。

索性直接爬起来,坐到一边和他拉开了距离。

唐煜的手,还在半空中,手背被打的通红,暗色的眸底,不知翻滚着怎样的情绪。

沉默。

死寂般的沉默。

唐煜的薄唇,没有丝毫的弧度。

直到——

“阿嚏……”

容夏肩头动了动,用眼角的余光看向那个男人。

“阿嚏——”

第二声。

唐煜眉峰一敛,准备起身。

容夏咬紧了嘴唇,忍着不去搭理他。

唐煜已经坐到床的边缘,却忽然抬起手,用掌心抵住了额头。

这个动作以后,他高大身体,就在容夏的余光中晃了晃。

“唐煜……”

唐煜扶住了床沿,头垂下了下去,却没有回答她的呼唤。

“唐煜,你没事吧?”容夏松了抱紧膝盖的手。

“……”

“唐煜,你又头疼了?”

看着他湿淋淋的头发,容夏终于绷不住了,起身就爬了过去,扶住了他的胳膊。

然而,那原本闭紧的双眼,浓密的睫毛忽然一掀,幽深的眸子,分明是清醒的。

“你……啊!”

容夏一声惊叫,人已经被压倒在了床上。

“放开我!”

她挥手就要打唐煜,却被扼住手腕,举在了头顶。

唐煜唇角噙着的笑有些冷,喷洒在她面颊的呼吸也是冷的。

“唐煜,我再说一遍,你放开我!”

容夏试图扭动着手腕,却于事无补。

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宛若一座大山,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不放你又能把我怎样?”

男人勾了一下唇角,眯着眸子打量着身下暴怒的小女人。

“怎么,是纪心仪没有满足你吗?”容夏忽的一下笑了,咬牙用力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如果是这样,唐总招招手,多的是女人想要爬你的床,你何必委屈自己,找一个不情愿的女人。”

唐煜低敛的眸,落在那张倔强强撑的脸上,低沉着嗓音,开口道:“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做!”

“什么……”容夏挣扎的动作,顿了下来。

“激怒我!”唐煜忽然低头,狠狠的咬了一口那嫣红的唇瓣,“因为那样,只会让我对你更有征服的欲望!懂吗?”

唐煜把脸退开了一分,黑沉的眼眸,越发的深幽,看得容夏一阵心惊。

她努力在脸上扯开了个笑容,眼里的瑰色猝然在眼中点燃,勾人心魄般的神采流露在了她的眉宇间。

“是吗?原来唐总最不喜欢主动送上门来的啊!纪小姐让您败兴了吗?所以,你是要夏夏侍奉了?”

唐煜唇角上扬,诡谲的光亮在眼底聚集。

“坏了。”

“又怎么啦?”容夏说着,还故作娇嗔的含住了樱红的唇畔。

我见犹怜,勾人心魄。

妖精。

唐煜的笑,越发的莫测。

他低头在她耳边,有什么抵在了容夏的大腿内侧。

“感觉到了吗?我好像更喜欢你这个样子!”

心知被耍的容夏,脸色先是一阵涨红,倏而变成了惨白色,嘴唇抖得不成样子。

“唐煜……你非要这样……这样羞辱我吗?”

他的身上还沾染着别的女人的气息,却又来她这里招惹她!

在他的眼里,她就那样廉价,那样的不值得被疼惜吗?

唐煜低头,捕捉到她眼底毫不掩藏的伤痛。

那一刻,心脏好像被一只小手给攥着了。

不轻不重,但是足够痛的他呼吸困难。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很轻,很轻的吻,幽深如墨的眼中,倒映着眼眶湿润的她。

“没有。”他道,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我和心仪什么也没有。以前没有,未来,也不可能有。懂吗?”

他既然娶了她,既然有了开始,既然决定和她共度一生。

那么,他就会对婚姻保持最起码的忠诚。

无关于爱,只因为他是她的妻子。这就够了!

“所以,容夏,你还能接受我吗?”

他屈于内心,承认自己想要她,而且是永远。

如果有个女人能够和他执手偕老,那么,他希望是容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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