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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就在更衣室里,越狭窄越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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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就在更衣室里,越狭窄越动心

“我三哥十七岁就得了冠军,他的拳头又快又狠……在我们那地方,就没人是他的对手。漫漫,你的男朋友可要吃苦头了,我三哥一定把他打趴下。”丁夏茗挥舞着拳头,兴奋地冲着台上挥舞。

“但是他都看不到……”陆漫漫拧了拧眉佐。

“看不到有我二哥在啊,我二哥会指导他。你是没见过他打拳,你亲眼看了,就会知道他有多厉害。”丁夏茗信心满满地说道。

她戴着墨镜和口罩,做足了大明星防偷|拍的架势。陆漫漫和她坐在一起,其实挺不自在的,过来过去的男人眼珠子尽往她们两个人脸上粘。

一声尖锐的口哨声之后,丁夏茗跳了起来,冲着台上大喊“三哥加油”。

陆漫漫挺担心的,纪深爵他看不见啊,看不见怎么打拳,这不是找打吗?就算有人在旁边给他指方向,那能快过傅烨的拳头吗?她不由自主地拧起了眉,视线追着纪深爵走。

纪深爵像豹子一样,傅烨每回打来的拳头,他都险险地避了过去,突然间就找到了契机,回给傅烨的拳头又凌厉又疾速,逼得傅烨脚步渐乱,只顾阻挡。

“你看,你看我三哥,好厉害。”丁夏茗兴奋地摇动着陆漫漫的肩,几大步跑到了拳台边上,对着里面的人大喊加油。

陆漫漫也忍不住了起来,紧张地追随着纪深爵的身影。

傅烨的拳打得也不错,虎虎生风,一点都不因为纪深爵看不到而让着他,不停地找机会去打纪深爵。突然他也找到了机会,人高高的跳了起来,冲着纪深爵的脸砸了下去渤。

这一拳头下去,纪深爵的鼻子都得打歪!

只见纪深爵往后一仰,抬起胳膊挡住了傅烨的重击,顺势抓住他的胳膊,来了个过肩摔。

“傅烨的截拳道越来越好了。”有个男子在一边小声说道。

“纪深爵不是瞎了吗,还挺能打的。”另一个接过了话。

傅烨摔痛了,在地上趴了几秒,又跳了起来,冲向了纪深爵。他摔得没面子,存心要扳回一局,所以这回他挥来一拳比刚才更加凶猛,

陆漫漫紧紧抓住了拳台上的绳子,忍不住叫了声,“小心。”

纪深爵脑袋一偏,飞快地架臂挡住傅烨撞来的手肘,飞起了一脚……

若这一脚踢中了,傅烨的肋骨一定会断掉,他起码得在医院躺上十天半月!

这时拳馆的大门打开了,又进来了几个人,一色的蓝色衬衣,快步往拳台前靠拢,眼神都直直地盯着台上正打得激烈的两个人。

纪深爵的动作因为这几个人的进来而缓了缓,傅烨一拳打到了他的肩上,打得他连退数步,撞到了身后的防护绳上,弹了好几下。

“嗨,毕竟是是瞎了,这都躲不过!”旁边几个年轻人又议论了起来。

一直站在陆漫漫身边的丁振南突然拧紧眉,低声说:“怎么让了傅烨一拳,放以前,他是绝不会肯让人打到他的。”

纪深爵是让的吗?陆漫漫不知道什么样的拳法才叫好,但纪深爵看不到了,还能让傅烨没办法,那是真的好吧?

她见上去看看纪深爵的伤势,丁夏茗却扒开了她,几大步敏捷地钻了上去,扶住了纪深爵,冲着傅烨大吼,“喂,你这个人怎么欺负人啊?三哥陪你玩玩而已,你居然打真的。”

“玩玩?”傅烨脸色变了变,额上热汗直涌。他的右手明显抬不起来,纪深爵回他的那个过肩摔,差点没把他的胳膊给扭断了!

纪深爵瞎了,居然还能又狠又准地反击他,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三哥,你没事吧?”丁夏茗拿着湿毛巾,给他擦脸上的汗,又拉开他的背心看他的肩膀,心痛得眼眶都红了。

陆漫漫退到了丁振南的身后,慢慢垂下了眼睛。

“你三哥没事的,他这两年也没拉下训练。”丁振南趴在软绳上,把手从里面伸了进去,大声叫纪深爵,“去冲个热水澡,换衣服回去吧。”

纪深爵扶住他的手腕,从软绳的中间钻了出来。

“我去拿药棉。”丁夏茗匆匆说了句,拔月退就往拳馆前台跑。

陆漫漫犹豫了一下,慢步跟在了纪深爵后面。他刚挨的那一下挺狠的,也不知道伤到没有。

前面有两排更衣室,前面一排是大间,给普通会员的大更衣室。后面的大厅分隔成了小间。丁振南遇上了几个朋友,和朋友在前面大间门口寒喧去了。陆漫漫停在门口,往里面张望了一眼。里面的正中间摆着一条长凳,两边是更衣柜。

这时候只有纪深爵一个人在里面。他正把工字背心月兑下来,背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牵动了几下。

陆漫漫哪好意思进去,见他还能动,于是掉头准备走开。说真的,她这样探头探

脑跟在后面,实在有点厚脸皮。

“陆漫漫,”纪深爵侧过脸,冲她叫了一声。

“什么?”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他。

“帮我进来擦药。”他眉头皱了皱,在长凳上坐了下来。

陆漫漫没犹豫,走了进去。他的肩上红肿了一大块,明天肯定变成黑紫淤青!

“丁小姐去给你拿药了,你都看不到,干吗要和他打拳呢?”她用毛巾浸了凉水,过来给他敷到伤处。

他沉着脸色不出声。

陆漫漫抿抿唇,把后面的话都吞了回去。他要怎么样,她也管不着啊。

“我让丁小姐过来吧。”她换了一次毛巾,扭头看外面,丁夏茗要去买药吗?怎么还没出现?

“陆漫漫,你怎么不上天呢?大客户、大伯父,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的话?”纪深爵突然就站了起来,一掌掐住了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到底怎么回事?和不熟悉的男人来往,吃饭喝酒,你到底知不知道自爱的?”

“我……”陆漫漫被他骂得回不了嘴,脸越胀越红,用力推了推他的手,想把他推开。湛昱梵和她吃饭,那是遇上了,她欠人家人情。傅烨这里,她是忍不住想打听妈妈的情况,她怎么就成不自爱了呢?

突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纪深爵松开她的小脸,大步走到了门口,打开了半点门缝,听外面的说话声。

陆漫漫被他骂得晕头转向的,正想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他突然退了两步,抓着她的手腕就往后面退,一直退到了更衣柜前。他脚步稍顿,果断地拉开柜门把陆漫漫往里面塞,自己也跟着钻了进来。

这更衣柜是专门给他这种贵宾客户设计的,高两米,宽半米,可以挂冬天的大衣。两个人挤在里面,面对面地贴了个严实。刚刚关好门,更衣室的大门被推开了。

“干吗?”陆漫漫小声问。

纪深爵捂住了她的嘴,“嘘……”

匆乱、但是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传进来了。

陆漫漫转过头,想从柜门缝隙往外看。柜子密封性不算很好,细小的缝隙能让她看出外面模糊的影子。

“他们两个明明进来了,没有出去,人在哪里?”低沉嘶哑的男声传了进来。

“是不是在浴室里面?”另一把男声接了话。

这些人是来找纪深爵的?陆漫漫把眼睛往柜门上面凑。缝隙实在太小,只隐隐看到一会有一道黑色挡过来,遮住那细微的光亮。

纪深爵的手掌还放在她的腰上,她一动,他就把她往身上摁一点。陆漫漫动了两回,发觉不对劲。纪深爵这是故意的!两个人这样贴着,他身上还未干的汗水都沾她身上了,还有运动过后正亢奋的因子也让他热血正急涌,还一个劲儿地往他那地方涌,杵得她浑身发紧。

她僵着脖子,慢慢抬头看他。

这么黑,肯定是看不清他的神情的。但正是因为又黑,又狭窄,才让她的心跳这样地快。

那些人还在柜子前面转悠,不肯离开。

“他们是什么人?”陆漫漫忍不住了,踮起了脚尖,在他耳边小声问道。关在这漆黑狭小的空间里,她不由自主地紧张,他这样躲着的人,是不是那年伤害他的人呢?

他的手指趁机钻进了她的衣服后背里,慢慢地往上走。

“嗯……”陆漫漫才发出了半点闷哼,小脑袋就被他给摁到了滚|烫的月匈膛上面。

他的力气真的很大,陆漫漫被他摁得一点反抗力也没有。他的手指还很坏,从她的背到腰,再到她的臀,掐哪里揉哪里,她哪里就酥了。

那些人正一间一间地推门找,敲门声开门声关门声,响个不停。

“真奇怪,我们在这里等等。”外面的人索性不走了,留在厅里等着。

陆漫漫这时候已经有点站不稳了。

纪深爵对陆漫漫来说,就是一杯一闻就醉的酒,她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都没办法阻挡自己向他靠近……就算知道他有心上人,还有好多女人,她也会患上暂时性的失忆症。

“他们不走,怎么办……”陆漫漫也开始冒汗了,焦躁不安地趴在他耳边说:“我们还是冲出去吧,我引开他们,把你的朋友叫进来。”

“会被抓走的。”纪深爵一扭头,嘴唇亲住了她的小脸。

陆漫漫一个激灵,连忙放下脚跟,不敢再踮脚。

“想想,抓走了……也会被打成瞎子。”纪深爵弯下腰,从她的额头开始吻起,一直找到了她的嘴唇,停留在上面,轻轻地说道。

“那也只会打你一个人。”陆漫漫红着脸,轻声说:“我还会帮着喊加油。”

纪深爵的唇角抽了抽,手指刮过她小巧的鼻头,“你真敢?”

“就敢。”陆漫漫轻轻地扭了一下腰。

纪深爵的下巴搁下来,顶着她的肩,小声说:“

那我也敢。”

敢什么?陆漫漫来不及问,外面又有动静了。

“三哥,三哥……”丁夏茗和丁振南找来了,见到几个大男人,立刻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啊?”

“打拳的。”外面几人坐着不动。

“三哥的背心还在这里,人呢?”丁夏茗拿着纪深爵的背心,四处看。

“我看到陆小姐也进来了的,人呢?”丁振南又绕了一圈,挠着后脑袋问。

“哇,陆漫漫不会把他拐走了吧!”丁夏茗立刻就急了,跺着脚抱怨,“这个陆漫漫,她都答应我了,说好今晚不回来,不掺合我和二哥的事。她明明有男朋友,这是干什么呢!”

陆漫漫听到这里,突然觉得纪深爵掐在她臀上的手指用了更大的力气。

“放手。”她哀求道。她已经猜到纪深爵现在想做什么了,一旦发出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去了,她以后还要做人吗?

砰砰,外面又响起了拍门声,傅烨恼火的声音传了进来,“陆漫漫呢?”

天,全到这里来干什么?陆漫漫真想晕过去算了。

“我说过的,我只等两天。”纪深爵咬住她的耳朵,手指轻轻拔开了她月退间的丝滑布料。

陆漫漫脑子里嗡翁地乱响,像突然放出了一窝蜜蜂,让她完全失去了主意。前两回,因为她亲戚在的缘故,纪深爵也没能够触到这里。

“不听话的小女孩,我得用这办法把你锁住啊。”他俯到她的耳边,低低喃语。

外面坐满了人,陆漫漫和纪深爵躲在衣柜里,大汗淋漓,衣服已经汗湿透了。她喉咙发痒,想说什么,但小嘴巴被他堵得正严实,一丝声音都漏不出来。而且她只要挣扎,纪深爵的手就把她扣得更紧,手指就更坏,让她后来根本就不敢再动一下。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惊慌不安的情绪被羞|涩给淹没了,感觉一身热血像脱缰的野马,在她的身体里乱窜,所到之处,皆是星火灿烂。

“不要……在这里……”她终于在他松开她的嘴唇时,发出了细细一声央求。

声音很轻,很软,以至于自己都听不清夥。

纪深爵的手停了几秒,很快撤离了她的身体。

就在陆漫漫月退发软,要往下滑的时候,纪深爵扶住了她,把她摁在怀里,另一手拿出手机,匆匆了发条消息出去。

陆漫漫已经魂不附体了,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过了几秒,外面响起了丁夏茗的声音颏。

“咦,三哥和陆漫漫回酒店了……这个陆漫漫,明明答应我的嘛,明明说好今晚让我和三哥在一起的!”

“你要和三哥干什么?”丁振南疑惑的声音随即响起。

“我喜欢三哥,我要嫁给三哥,我今晚要向他表白的。”丁夏茗失望又沮丧地回答。

“什么,纪深爵带陆漫漫去酒店?这老板怎么当的!居然女职员去酒店?陆漫漫没长眼睛吗,跟着一个瞎子去酒店,解个皮带还得她动手。没见着爷比纪深爵更威猛好看?”傅烨更火了,气急败坏地往外走。

“我们也走吧。”那些蓝衬衣也起身了。

砰地一声关门声后,匆乱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

陆漫漫轻舒了一口气,软软地伸出手指,去推柜门。

“还要不要去看大伯父?”纪深爵俯下头,咬住了她的耳珠子,舌尖坏坏地一扫。

陆漫漫一个激灵,感觉自己的每一根骨头都为这一个动作而软掉了。

吱嘎……

更衣室的门缓缓推开,刺目的白光扑进陆漫漫的眼睛里,她不适地眯了眯眼睛,慢慢转头看纪深爵。

“你知道吗,很多时候必须当机立断……”他乌眸生彩,双手扶着她的腰,一步跨出了更衣柜。

“你的小茗妹妹要嫁给你……”陆漫漫掩着月匈口,拔月退就逃。

纪深爵跟个猎豹似的,一大步就拦住了她。

“你是不是真瞎啊?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准……”陆漫漫被他给抱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大叫。

“看不到全世界,也能看到你。”纪深爵把她往上一抄,大步往外走,一手死死扣紧了她,另一手打开手机,打给刘哲:“把我在楼上的休息室打开。”

陆漫漫才被他前面那句乱弄得心乱如麻时,他后面一句话又把她弄傻眼了。

“你在这里还有休息室?你随时准备临|幸后宫啊?”

“这拳室是我的。”纪深爵手往她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低笑,“你看,我又告诉了你一个秘密!漫漫若敢说出去,你就得在这里给我扫十年的地。”

有钱真是好事,他喜欢打拳,所以买了个拳馆,买的还是黎水最大的拳馆。看看外面的那些肌肉奋起的汉子们吧,只要纪深爵说揍谁,那谁的骨头就能成了碎片。

两名助理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引着他往电梯走。他上楼,进房间,全凭记忆,他在默念步子,走了多少步应该转弯,走了多少步去推门……

被他的助理看到她这时候的样子,她羞到想撞墙时,他已经推开了他的后宫之门。

房间空荡荡的,地上铺着厚实的灰色地毯,正中间是一大块雪色熊皮,陆漫漫被他放上去,四脚软软地舒展开,随即飞快地缩起来,像只乌龟一样飞快地往前拱。

“回来……”他扣住了她的脚踝,低笑放松,如同在玩一场猎人和小兽的游戏。

陆漫漫被他覆在下面,再也挣不开了。

“你别|碰|我啊,我不要让你碰……”她拼力往前拱了一下。

“怎么办,你越说不碰,我越想|碰。”他眯了眯眼睛,把她摁紧。

“我才不上当,我才不说要让你碰。”陆漫漫转过满是汗水的小脸,惊慌失措地说道。

“哈……”他被逗笑了,手指勾过了她的鼻尖,沉声说:“别抵抗了,把这事落实了,你也就没那么多心思了。”

“我有什么心思啊……咱也就是个契约,一个月完了就完了……”陆漫漫拖着哭腔继续抵抗。

其实她这负隅顽抗根本不起作用,而且她自己现在也压根就不坚定。她根本就不讨厌纪深爵,何止不讨厌,她压根就喜欢纪深爵。

虽然在一起的日子短,但是纪深爵就是吸引她。每一记目光,每一次微笑,每一次靠近,甚至每一次拧眉,她都挺喜欢的。她给自己找借口,这都是因为她处于感情空白期,正好需要这么

一个人来修补她穿了孔的心。

纪深爵偏偏就在这时候出现了,把她从雨里捡回去,手臂一伸,就给她搭了座遮风避雨、四季如春的宫殿。她躲在里面,在里面消化了人生中最悲哀的半个月。甚至因为他的主动靠近,大胆亲吻,陆漫漫还滋生出了丝丝的骄傲你看,没有韩凌,她还是会吸引比韩凌更优秀的男人……

他的吻开始从她的肩膀往下,直至她的纤细的腰肢上,再继继续往下……

她渐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任他把自己翻转了过来。水眸里氤氲着雾汽,世间一切万物都模糊了,唯有他的眼睛,闪亮如夜星。

“纪深爵,我害怕……”她低泣了一声,如彷徨的小猫儿,央求他的爱惜。

“接受我就好了。”他捂住她的小嘴巴,然后,攻城掠池。

她痛得一声尖叫……

纪深爵吻住了她,把她痛出的泪水,痛出的求饶,痛出的后悔,痛出的彷徨全都吞了下去,再用他的强大一点点地击碎她的防线,直到她丢盔卸甲,举手投|降。

纪深爵在她身边睡着时,她坐了起来,揭开了盖在身上的薄毯,惶恐不安地看向白熊皮。

白熊皮还是那样的洁白,一点儿应该落下的嫣红也没有!

怎么可能?她怎么没有流血呢?不是说第一回都会有血的吗?是不是因为太少了,所以被汗水给泅淡了?她趴在熊皮上仔细找了会儿,一点血的印迹也没有找着。

她坐回去,呆了半晌,扭头看纪深爵。

她怎么就晕了头,和纪深爵这个了。

他的手探过来,搭在了她的月退上,拧了拧眉,缓缓睁开眼睛。

“不睡?”他低声问,声音里全是那种饱餐之后的满足和慵懒感。

“我要回去了。”陆漫漫往旁边挪了一下。

“今晚就在这里,明早再回去。”他趴过来,枕在了她的月退上,低声说道:“快睡。明早他们会送衣服过来。”

陆漫漫脸又是一红,现在两个人身上只有薄毯,昨天的衣服早就被他揉得不像样了。

“你……就是想做这种事吗?”她犹豫了半晌,傻乎乎地问道。

“哦……嗯,想和你做这种事。”他的手往她的腰上拍了拍,唇角轻扬。

“为什么是我啊……你昨天白天……”她咬到了舌尖,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真的问出来的等方面,多丢脸!好像她吃醋似的。

“怎么,怨我了?”他低声问。

陆漫漫往熊皮上瞟,没出声。

她也别矫情了,别把这事全怪在男人身上,自己不想,现在也能打他几巴掌,冲出去告他让警察抓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自己心里都明白,她凭什么要怨他呢?

“你想说白天什么。”他双臂一撑坐了起来,额头往她的额上轻蹭了一下,挺宠溺地一个吻印在她的鼻尖上。

陆漫漫突然心里一慌,赶紧钻进了毯子里。

她的潜意识里,真不想让他发现她没有落|红的现实……等躺好了,她又忍不住想,虽然他看不见,但是,若他明天问来收拾东西的服务生怎么办?

不然,学小说里一样,割破手指,往毯子上蹭一点儿吧?她咬住了指尖,使劲咬。

“白天什么?”他追问道。

“为什么是我?是不是觉得我和你住在一起,还收你的钱,你就……”陆漫漫举起咬出两枚牙印的手指看,低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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