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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挺有自知之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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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黑,丁寻跟做贼一样,四处观察看护士站没护士,赶紧招手,让安晴跟上。

俩人一块开溜。

走出医院,就跟离开了巨大的蒸笼,安晴畅快的猛吸几口气。

在大街上,像所有人一样,光明正大的牵手。

在饭店,丁寻给安晴夹菜,细心帮她擦嘴。陪她一块儿怼天怼地,怼世道的不公。但凡安晴愿意听的话,就算是丁寻从来不嘴碎,也架不住安晴喜欢听,那他就随着她说。

"我辞职之后,还要继续炸豆腐,你不会嫌弃我吧?"安晴小心翼翼开口。

她没法忘记,当初季忱义愤填膺的骂她就是个臭炸豆腐的,工作上不了台面儿,简直太丢人,又没钱。

没有一秒钟犹豫,丁寻不解的开口,"为什么要嫌弃。你豆腐里加化学物质了?"

说完,擦擦手,一本正经的打算给安晴剖析那些化学物质对人体的危害。

"没没没,我就想知道,你对我出去摆摊卖炸豆腐的态度,会不会觉得我这个工作,特别丢人。"

安晴越说声音越小。

丁寻笑了,喝了口茶。收敛起笑容,手指捏住安晴下巴,让她直视他。

"别说炸豆腐,就算是你出去开吸粪车,我都觉得你是香的。因为我爱你,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爱你。如果我不爱你,就算你是世界首富,我也只爱你的钱,对你本人没兴趣。"

安晴正要感动一波,丁寻笑了。

"所以你不管想干什么,都可以去干。只要你需要帮忙,不管是炸豆腐,还是开粪车,我都愿意去帮你。如果你累了,就想躺在家里数钱的话,我就去银行,把钱取出来,让你数个够。咱家不差钱,工作只是兴趣爱好,都随你。"

隐形,富豪?

安晴皱眉,表情纠结的,看着就让人心疼。丁寻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之前为了多跟你接触,我得找个借口理由啊,就让你签了那个所谓的债务合同,改天,就撕了它。"

"别别别,千万别撕。那是婚前债务,我说要还,就一定还的。"

安晴表情特别执拗,委屈吧啦的望着灯光,"那个王总,把我撞了,还没陪我钱。改天我就找她要钱去,顺便去警局揭发她,撞了人才坐了几天牢,岂有此理。"

丁寻抿着唇,特别想劝安晴别较真儿,毕竟有钱得人,跟有权的人,很容易搭伙。王总这个操作,在有钱人的圈子里,属于基本操作。

不过,看安晴的表情,这梁子是解不开了。

"好,我支持你。不过,去要钱的话叫上我。我也要去会会你前渣男友。"

安晴小小的尴尬了下,她现在不怎么提季忱了。

刚分手的时候,一想起季忱来她就哭。实在投入太多的青春,回来再哭就不是哭季忱了,是哭她那倒霉催的十年。

要是当初她第一眼遇见的人是丁寻的话,现在恐怕是另一种结局,最起码她肯定是个学历很高的人,毕竟,喜欢的人优秀,自己也不好意思太差啊。

"当年,在开学典礼上,我谈吉他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台下的你。就那一瞬间,就喜欢上你了。后来才知道,这叫一见钟情。"丁寻遗憾的笑笑。

安晴的表情却凝固住,突然抓住丁寻的手,急切的求证道,"你说,开学典礼的时候,你在台上弹吉他?"

丁寻平静的点头,"对,当时我头顶那束射灯还灭了,听说当时台下看不清我的脸,真是遗憾了。他们只听到音乐,没看到帅哥的脸庞。"

丁寻这两句调侃没让安晴表情恢复过来,反倒是越来越难看。

"怎了,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安晴。"

丁寻站起来焦急的压低身子,倾向安晴,给她徒手测体温,又深深看了下她的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安晴才缓过神儿来。

"当年,大家都以为台上的人是季忱。侧脸实在,实在太像了。"

当时年少,季忱没现在发福,侧脸的线条特别好看。丁寻这么一提当年的事情,安晴才发现,丁寻的下颌线还是当年那样,硬挺,帅气,标准的帅哥脸型。

丁寻松了口气,原来是较真儿当年的事情,吓得他还以为安晴哪儿病了。

安晴焦躁不安,十指掐了一遍,仰头看着丁寻,差点儿哭出来,"当年我就是看了那场吉他表演,觉得太帅了太惊艳有才了,才注意到季忱,并且喜欢上他的..."

四肢僵硬,就算笑容都绽放的特别难看。

丁寻过去抱住安晴,手轻轻替她揉搓四肢,加快活血。

"没事儿了安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安晴趴在他怀里,声音嗡嗡的,一听就哭过了,"过不去。当时我记得还去问季忱,他都么就否认。这混账东西,足足错付了我十年的光阴。"

丁寻目光变冷,他的安晴,哭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心疼的他恨不能揣着把刀子去找季忱算账。

嘴上却不停地安慰安晴,"当年可能是他爱虚荣,享受大家的注意力的在他身上。都是他的错,回头我肯定揍他一顿,不,那吉他把他脑袋开瓢。"

安晴惊讶的看他。

丁寻很淡定,幽幽开口,"大不了我再给他缝上,我擅长接骨缝合..."

劝了好半天,安晴总算是不哭了。

可就是突然黏人,抱着丁寻的胳膊不撒手,就跟看不够一样,几分钟就抬头看丁寻很长时间。

京城有名的奢侈品店。

丁寻径直带着安晴去选钻戒,安晴看了几个,听导购这一介绍,脸都下白了。

这么贵,直接抢钱多省劲儿啊。

但碍于导购一直跟着,她又不好意思直接抱怨。

只能趁进来别的客人,导购去招呼的空挡,压低声音招呼丁寻,"快走,快走,一会儿人就回来了。"

"怎么了?你偷了个钻戒?"

"我偷,呸。我偷的了么我。这里的东西太贵了,实在不合适咱们这种平头百姓,咱们就领个证而已,用不着什么铺张,就买个银戒指就好。"

丁寻看了安晴很长时间,心疼的叹了口气,摸摸她头发。

安晴急得都快哭了,不停地扯丁寻手,"走啊,不然一会儿人回来就尴尬了,你目不斜视往前走,我殿后。"

丁寻轻轻摇头,"你不要婚礼,钻戒也不要。我总感觉这婚跟假的一样,随时有种你要跑路的感觉。为了打消我这多疑的性格,赶紧买个最大的钻戒,打击下我的头脑。"

最贵的钻戒?安晴咂舌,好几百万呢。

投给他一个你疯了的眼神儿,幸亏没让导购听见。到处张望导购在哪儿。

突然,就跟挑钻戒的女人对上眼神儿。

那女人手指上带这个老粗的戒指,左看又晃,就跟怎么都稀罕不够一样,导购也不余遗力的拍着马屁。

那女人傲慢的看安晴一眼,安晴火噌的就上来了,特想豪迈的拍桌子,让服务员把最贵的钻戒拿来。

但一想到那钱是丁寻的,她就一阵心疼,舍不得。

那女人打了个停止的手势,留下导购一脸懵逼。

女人直接朝丁寻走过来,摘掉墨镜,挑眉看他,"丁主任,这是挑戒指?"

丁寻皱眉,回头冷冷的看她一眼,"王总也来挑戒指,是要跟季忱结婚了?"

王总笑容僵在脸上,摸了摸戒指,"嗨,哪能啊,季忱自打那次闯祸之后,就没露过面。我倒也想结婚,可就是没人娶啊。"说完笑了,"丁主任,我愿意嫁,你愿意娶吗?"

丁寻一声嗤笑,冷若冰霜,"王总,您哪儿都不行,就有一点儿特别好——有自知之明。对自己定位很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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