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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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心头一震。

他冲我笑着,邪魅而张狂。

我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处细微,可无论怎么看,他都不是从前的罗燃了。这个罗燃陌生的很,是一个没有温度的怪物。

“呵,不认识了?”他挑眉,大手猛地扣住我下巴。

剧痛从下颚传来,我张不开嘴也没法出声。

“林七月,”他低声在我耳边恶狠狠的说,“从前那个罗燃死了。在妈妈的坟前,亲手被你杀了!”

我浑身一颤,心疼的无法呼吸。

沈寒梅出殡那天的雨又落进回忆里,罗燃站在身旁,或许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放下骄傲,他说他要不顾一切带我走。

可最后我还是把他一个人留在那。

他说得对,是我亲手杀了他。陆骁就是那把刀。

所有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我不委屈也不怨恨,我只怕他再也不让我见女儿。

飞机落在东南亚星城。

在这里没有人认得我,入职孙氏后,偶尔有人怀疑我是不是江州那个小影星林七月时,我只打着哈哈说是重名而已。

我虽然是罗燃的私人助理,可我的办公桌被安排在离总裁办公室最远的位置,位于整个办公楼层最不起眼的角落。

有时候办公位置完全可以看的出一个人在公司里的地位,有那些心思灵敏的立即明白,我在罗燃跟前,根本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助理。

这种大集团里人踩人是常有的事。

所以刚开始工作那几天,我没少受白眼,桌牌上写着“总裁特助”四个字,可在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把我当勤杂工。打扫卫生、端茶倒水、跑上跑下的签字影印文件……一切琐碎的事情都落在我头上。

甚至还有人欺负我到什么地步呢?

到了用餐时间直接甩下一句:林特助,去买饭!

这一切罗燃其实都看在眼里,可他视若无睹。

那天中午我还没来得及吃饭,在电脑前敲一份文档,罗燃下午急用。然而这时手机一震,一条信息出现在屏幕上:“现在上来,我想要了。”

我心头一颤。

这是这个月的第三次。

罗燃果然言出必行,只要他想,我就得给。他不光让我干办公室里最苦最累的活儿,还让我在他办公室后面那间小屋的床上,干最没羞没臊的活儿。

呵,说的好听,他需要一个自己人当助理。其实不过是拿做助理的借口,来羞辱我罢了。

手机又是一震,罗燃在催促:“快点。”

如果违背了他的意思,后果确实挺严重的。头一次我不知轻重,硬是不上楼,结果下午整个办公楼被清场,人都走光了,我一回头,罗燃冷冷对我笑,把我压在办公桌上要到我死去活来……

我心口憋闷的难受,可在星城这个地方我举目无亲,只有晴天是我血脉相连的女儿……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失去她。

我咬咬牙,去找主管请假。她正在办公室里喝咖啡,一见我进去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又请假?”

我点头,“嗯,不太舒服……”

她阴阳怪气的笑道,“你们江州来的女人真是娇贵,是不是连月事都跟人家不一样?一个月得来几次啊?你这个月已经第三次请假了,林七月!”

“不是那个……”我脸羞的通红,“我,我胃有点不太舒服……”

“去吧去吧!”她不耐烦的挥挥手,“把手头上的活儿做好!少东家下午要的材料,可别毁在你手里……”

我逃一般退出去,走到门口看见另外两个同事站在那,奇怪的目光打量我。

他俩在我背后小声议论:“真奇怪,这林七月成天请假,可主管也拿她没办法……”

“人家是少东家的总裁特助嘛,具体‘特别’在哪里,你想想就知道啦!”

“不会吧……感觉少东家不怎么喜欢她,要是她真跟少东家有那种关系……这栋大楼都得她说的算了!”

“那就是没伺候好呗!呵呵……”

我堵着耳朵一溜小跑,上了拐角处的电梯,那是罗燃专用的,也只有我和他几个心腹知道那电梯的密码。

他另外一个助理许楠等在总裁办公室门口,见了我微微一笑。对我和罗燃的事他知道的很清楚。

每次上来都免不了这种尴尬,我低着头一侧身进屋,许楠紧接着把门从外面关起来。

罗燃还在办公桌前忙碌,我进来的时候他只抬眼看了看,继而低头,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我走进跟他办公室连通的那个小房间,一眼便看到大床上摆着几张光盘。

我心里一喜,赶紧送进影碟机里。

这是罗燃时不时给我的“恩典”——光盘里都是晴天日常生活的视频。

来星城之前我还担心她会不会不适应,现在看来我的担心完全多余。视频中的她依然是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宝贝,爱笑爱闹,爱穿漂亮的欧根纱裙子,扎两只小辫。这一段录的是她在上学路上,她已经用极短的时间跟这里的同学打成一片了……

我的脸靠在屏幕上,画面定格在晴天吃棉花糖的乖巧模样。我轻轻抚摸,好像能感触到她柔软的小脸小手。我的眼泪不由自主掉下来。

忽然一股力量攫住我肩膀,把我扔在床上。

罗燃顺势压了下来。

“每次来都哭丧个脸,真觉得我欠你吗!”

我紧咬着嘴唇,把脸别到一边。

罗燃几下扯开我衣服,跨坐在我身上……

他就这么横冲直撞进来。

我强忍着不出声,可痛到极处,眼泪并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罗燃一下比一下凶狠,铁骨般的大手狠狠箍住我腰身不准我乱动,耳边是他低沉的喘息和得意的笑。

“我和陆骁,哪个让你更舒服?”

每次他都要拿这种问题逼我!

“还有谁……彭子木?”他冷笑,忽而死死扣住我脖子,“林七月,和你曾经那些男人相比,是不是只有我把你干的最舒服!”

屈辱感像一把尖刀割开心房。

“说!”他怒吼,“说只有我把你干的最舒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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