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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第523章 急着想做孙女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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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间会议室都安静下来,话既然说到这个份儿上,就绝对没有逼问的意义了。

对于殷亦桀的豪言壮语,我也不用感到什么。

因为,我不要他的命,我只要自由。

但我同样清楚,现在面临一个重大问题,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因此,静静的坐着,我们各自思考各自的问题。

“怎么放进去的?”我问。

断了危险源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在草原放大火我弄个隔离带,你不一样没办法?

总不能让我们将安全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吧,那也太不稳当任务太重了?

几个人都看向我,布莱恩赞许的点头,但并未说话,而是看向殷亦桀。

这有什么好看的,殷亦桀不总这样吗?

什么都他会解决,明明不过一个凡人,却总当自己是个战神。

前一阵子出的照片事情不就是他闹出来的?

要不是他,回来也不存在让人家晚报停刊炒掉胡氏,事情自然也不会闹的这么僵。

原本的盟友反目成仇,这危险程度,恐怕……我想起来了:胡氏。

不过也不对,我说:“他们狼子野心,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殷亦桀这回不躲躲闪闪了,干脆的解释:

“各大家之间多少都有些关系,这个玉少知道。我们家比较特殊,出事之后想尽办法干脆隐匿了,所以有些事外人不清楚。这次是胡老板借我们家的关系弄得,是我家的人默许过。所以,我才敢肯定能处理,也一定比你们处理好。”

意思明白了,不过,我说:

“你是想保殷氏吧?你觉得我们要动手,会‘处理’不好?”

都这样了还这么说话,我讨厌!

你是个大孝子,这本没有错;但总当我傻,就不对了。

保殷氏也没有错,范氏从某个角度来说也保下来了;虽然和殷亦桀没追究有关,但大家还都看在布莱恩的面子。

这里没有一个是不讲义气的人。所以……别怪我话难听。

殷亦桀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有什么好看的。

这里都没傻子,只有愿不愿去想,而没有想不想的到的问题。

我知道我这样……其实和他没关系后,我和大家都差不太多。

或者从利益角度,我和谈氏、玉壶冰关系还更好。

他给的那些我一直都不想要,还给他好了。

对了……算了,再提这个就太没意思了。

若是他不给我弄那么多资产,是不是也不会有这种事儿呢?唉,算了,提着个也简直就是幼稚,相当之无趣。

我只是看着殷亦桀,不是说逼他,但真的希望他多少能想布莱恩学习学习。

看当初布莱恩和范银库说话,该孝顺的地方没人觉得他忤逆。

大家甚至挺支持,甚至还准许布莱恩在牢里给他安排舒适的生活,都很用心;该做的事儿也不手软,这才是真男人!我想这就是真孝顺吧,虽然有人明显不同意。

会议室很安静,谁都没有接着句话,殷亦桀看着我,也没有接。

好吧,我不该强人所难,当我没说好了。

低头,我望着窗外,已经有人开始放礼花。

可惜,刹那芳华,终将湮灭。

“下面的人都清理干净了?”阿龙忽然问了一句,很像是无话找话。

“恩,全走了。他们目的是可儿,我和他们谈过,所以留下也没用。”

殷亦桀似乎还在为自己的处理辩护。

不知道是觉得他能力足够,还是觉得我属于他的势力范围,我懒得管。

“那人我看着有点儿眼熟啊……”铭风蹦出一句。

“胡岚装的。”殷亦桀对此不准备隐瞒。

“你答应胡氏的条件了?”我觉得好搞笑。

殷亦桀什么时候搞得跟个毛糙的毛头小伙似的?

一回来火气冲天,就要将胡氏给挑了。现在……不知道他们唱了一出什么,又要放过他们。

还是说,今儿闹的这一出,就是围魏救赵?醉翁之意就是胡?

“恩,新的部分全部终止,手里几个大的项目都让出来,放他们一马。永远不能和你为难。”

殷亦桀说的挺慷慨。

我们都不怀疑他能将胡氏搓扁揉圆,但,这种处理方式,显然是和殷氏达成的协议。

胡氏,不过是殷氏的一条壁虎尾巴,保住了就是保住了,没太所谓。

“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吧。殷少,在你遵守诺言保证妆小姐人身安全的情况下,我保证宝铭不插手你的家事。但是你也知道,她有时候侠义心肠发作起来,根本不管麻烦不麻烦……”

四少终于发话,算是给殷亦桀面子;但对他自己之前的判词依旧维护。

权威,就是这样。

羡慕呀,若是哪天我的饮料能达到这一步,财大气粗的说:“国标就这样定了。”

然后国际标准跟着修改,然后全世界的厂家跟着忙碌,满头大汗……哎呀呀,爽呀!努力努力!这些都是TMD浮云,谁爱怎么样怎么样去好了。

呼呼,有理想我就能忘记浮云水草的烦恼。

“没问题。”殷亦桀没多话,对于我的安全,有理由相信他非常在心。

“好了!没事儿的话就行刑去吧。”阿龙一般负责这种实质性工作,同意也很有权威性。

不过,大家有点儿没明白,行什么刑?

面面相觑,知道的少不知道的多,我也没明白。

“这才两天,一个个都健忘吗?还是说觉得我们最近比较抒情?”

阿龙对这状况不太满意,话说的有点儿冷,特意将“两天”二字咬的很重。

两天前,行刑?

哦!判了殷亦桀的刑!

当时说好的,为了不影响这两天的事情,因此欠着。

这么着急就要补上?

搞笑,这谈氏也太有意思了吧?

那不过说着玩而已吧,打一架不就完了吗?

不过,阿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看似不像开玩笑啊。

那就是说,还要“行——刑”?

“……”老六张嘴嗯了一下,终究没说出个什么来,但他的意思和我一样。

这里还有别人也是这个意思,比如玉壶冰,只是没好意思问而已。

“有问题吗,殷少?”四少点名了,口气平平淡淡,一点听不出杀气。

“那可不行,为了这行刑,我特地准备了两天。还让三哥那边帮忙忙活两天呢。”

黑皮大晚上戴墨镜,不知道是装酷还是瞽。

屈原《怀沙》有言:“玄文处幽兮,矇瞍谓之不章;离娄微睇兮,瞽以为无明。”

瞽,瞽叟,就是瞎老头,舜的老爹,为了衬托舜孝顺而捏造的坏人。

“没问题吧?”阿龙问。

“没问题。从人的承受能力到搓衣板的承重能力都做了测试,品质保证,童叟无欺。”

黑皮答的可意得志满,仿佛他的专业领域不容怀疑。

问题是,不就是跪个搓衣板吗?

搞的跟长江三峡大坝竣工一般隆重,难道外面的烟花就是为此而放?

我揉了揉眼睛,深表怀疑。

“就是个搓衣板,用得着……”

玉壶冰想开玩笑,发现笑不起来,问的结结巴巴,好像要受刑的是他;脸上的表情不用说,相当丰富。

看我,我看他,滑稽,我们都有哭笑不得之感。

“搓衣板和搓衣板不同啊。有的齿宽,用于洗被子,这个跪起来就没意义;有的齿窄,用于洗抹布,那跟跪钉板差不多。我亲自上街找了半天,才找到几个洗衣服的,又动手修改了一下。作为刑具,就该具有刑具该有的特点。第一,要达到惩罚的目的,因此必须要能惩罚。第二,殷少身尊体贵,意思一下就行了,因此要保证他人不受……不可恢复性伤害。”

黑皮明显故意的,配上他的墨镜,用来哄孩子一定效果特佳。

听听,这其中有一句人话没有。

听得我们都是一身鸡皮疙瘩,看这样子一定不好受,要不然怎么会说要“达到惩罚的目的”,可见很难忍受。

谈氏,四少啊,这简直……

“殷少,有问题吗?如果有问题,可以向四哥申请改判。等行刑开始后,就没得改了。那个,我强调一下,四哥的刑罚,不存在晕过去取消这个说法。比如说挨鞭子晕过去的,泼醒了继续;吊晕过去的,放下来休息一下继续;饿晕过去的,给喂点米汤之类,继续……”

阿龙的恐怖主义一点都不比黑皮差,或者说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个口气,简直是……

“没问题。”殷亦桀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我都搞不懂,他堂堂中国公民,犯的是中国的道德,而不是法律;为什么联合国要他坐牢他也同意呢?无聊。

我只能这么评价。

“装小姐,你什么有问题吗?”四少忽然问我。

指着鼻子,我看着四少,摇头。

没懂,没懂我为什么要有问题,这事儿从头至尾都和我无关不是吗?

我觉得没必要,是你们要这样决定的,现在问我,什么意思?

“这可是一号家庭酷刑,专用于惩罚家庭暴力的,你确认不心疼吗?”阿龙继续营造气氛。

“我不觉得这事儿与我有关。屈打成招或者阶级压迫终究无法让人心服口服。再说了,这么大的人,若是没有酷刑脑子就不开窍,我没那个兴趣在家备一条皮鞭时常让他清醒清醒。所以,没事儿的话我要走了。哦,对了,不要叫我观刑……否则,也是属于对我施行。”

我想我的意思表达的够清楚了。

加上殷亦桀刚才的反应,我觉得我已经彻彻底底受够了,不用再来这个,完全没意义。

那天打成那样,今儿想保殷氏还不肯说,说白了,我很失望。

是啊,有些事儿,总不能诏告天下,可悄悄和我说一说不行吗?没有,就算了。

我不会强求,我也很无情,就是这样。

站起来,我连多呆一刻都不大愿意,看着他我感到难受。

虽然与我无干,但我还是奇怪,他为什么要忍受谈氏的刑罚?既然自愿,何须阻拦?

“当初我们合作的时候,其中一条就是违规了要接受我们的惩罚。当然,这只有惩戒的作用,并不带任何人身攻击侮辱性质。当然,我们犯错也会接受责罚,习惯了就好。”

阿龙在我身边,仿佛读懂了我的某种排斥,及时给我解释。

“当然没有。你对你自己负责,不需要这个。殷少要求我们保护你,属于第三方责任,我们会附加一些条款以免我们被动。”

阿龙竟然有问必答,不过我显然听出来其中晦涩的含义。

但这也没什么所谓,你们协议,与我无干。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就要敢当。

不可能你……OK,我住口,否则显得我愈发无情无义。

其实我就是很无情无义是不是?哈……

“再等等一块走吧,既然要行刑,不如早些回去。”

布莱恩拦了我一下,给我一个眼神。

也是,我这样急匆匆的,似乎泄露了些什么,虽然我无所谓,但是感觉很没涵养。

呵,我很没涵养?!我已经涵养够好的了吧?我一直有再忍耶,竟然还嫌我不合格。

好吧,我坐下。

“在哪里行刑?”老六似乎还不大清楚。

“玉少府邸。”黑皮代答,想了想又补充一句,“那个,我再说一下细则。”

细则?搞得跟宪法似的,第76章第76条第76款第76点?

不过既然坐下来了,我洗耳恭听。

黑皮偏生作秀似的搁了半天才开口:

“大家都是朋友,有些规矩就先说了,免得说我们故意耍人。那个,你一旦跪下去,底下就会称量承重力。也就是说,若是你找个石头或者旁人代替,搓衣板会报警;若是你跪不住找东西支撑身体,重力会有明显变化,报警;晕倒了……”

精神攻击,典型的将人活活吓死,能不能一气儿说完啊。

晕倒就晕倒……与我无干。

屋里谈氏众人纷纷数起了星星,我们……我,感觉有点儿,那么一点儿好奇,因此认真听着。

有人甚至担心谈氏又在耍什么花样,因此一字一句都不敢漏了,唯恐犯规。

好家伙,谈氏也太铁面无私了吧,难怪他们的人强悍。

黑皮依旧是皮皮的样子,也可以说痞,但不是街头那种痞,而是大痞,继续说:

“从晚上开始,若是中间晕倒了,扶回去睡觉,明天晚上继续。明天晚上又晕倒,还不够二十四小时;大后天晚上继续。如此往复,直至够二十四小时。监刑:我,老六。玉少和恩少要指人吗?”

玉壶冰想了想,摇头:“这事儿还是少些人知道的好,有老六在就够了。”

布莱恩也摇头,说:“黑皮最正直,不会徇私舞弊的,我相信。”

阿龙插一句进来:“当然我可以保证黑皮也不会刁难。”

汗,落下来!这还要再刁难,这,不如别让人活了。

那个,我说,古老的家法跪搓衣板,什么时候演变的如此复杂了呢?

看来下次要更小心了,要不然着了道,怎么死都不知道。

“我问一句,为什么总是晚上继续?殷少还有好多工作,这一直拖着……”哪位哥们好有才。

我们都看过去,貌似殷亦桀的小弟,神色还蛮紧张,问题是……

“你这么信不过他,要拖到三五天七八天才能完成?”阿龙问,神色不算太好看。

“不是,我……”小弟愤懑了,殷亦桀也是个老大,为什么?

“还是觉得我们很无聊,很闲;专门放两个人在这里监刑看热闹?”阿龙继续淡淡的问。

“不是,这……”谁敢说谈氏没事儿?就算他有意消遣人,你也不敢说吧?

阿龙有些不耐烦的给黑皮示意,黑皮开始解释。

我琢磨着,估计谈氏走遍天下,第一次遇到胆敢顶撞他们的人吧?

也许他们只是照规矩办事,没想到殷亦桀既什么都不说,行个刑又这么多事。

那个,高高在上的君主是可以生杀予夺的,被人软硬的质疑顶撞,是不大好受。我没当过但还有理解能力不是?至少可以保证以后我不会犯。

黑皮倒看不出什么,悠悠的解释:

“晚上开始,很简单,检验一下殷少是不是只有晚上爱。若是一口气二十四小时坚持下来,这是爱的一心一意。若是一连三个晚上,那就说明他爱的只是身体。若是用了十天八天,那就更简单,他只爱XXOO,别的都是浮云。晚上夜深人静,心思最不浮躁,最容易坚持。若是心生怨念,或者三心二意,情况刚好相反,越静越难受,这都看他自己。殷少,不是我可以刁难,搓衣板警铃一响,你想继续都只能第二天了。”

一直沉默到现在,殷亦桀似乎才反应过来要说句什么,大家等候的时候,他开口了:

“大家都不用担心。我相信四少的诚意,更肯定自己的心意。可儿,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人说你什么的。我知道,你心里并不好受,不用多想,我不会有事的。”

四少也难得开口:“希望你们能学会如何爱对方,而不是越闹越僵,终至错过。我认为责任主要在殷少,所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殷亦桀气度不减,冷而有礼的道:“多谢你的好意。也非常感谢你们对可儿的赏识和帮助。我看宴会也差不多了,不如就走吧。希望能赶得上给你们送行。”

唉,MAN!这才是男子汉气概,可是,我还是觉得……哼!我是不好受,又不是为他,装什么深情款款?

回去睡大觉正好,我什么都不要管。

或许,明天该去看看妈妈,然后带Tracy和玉妍冰去老县城玩,那是不是更值得期待?

大家开始退出会议室,分批返回寿宴。

殷亦桀又蹭道我身边,我恨不能消失。

又过来做什么?

做错事挨打还让人同情,这什么言情剧的戏码,我不懂。

殷亦桀总算挤过来一次,飞快的抓住我的手,紧紧握在手心,深深的叹口气,不知道是如释重负还是沉重的叹息。

我抽了一下,发现一点用处都没有,算了,心都走了,手又有什么所谓?

很快旁人都走了,都“很识趣”的避开我们各处去。

路过旁边总经理办公室,殷亦桀将我拉进去。

没办法,手在人家手里,或许,单独说一说也好。

瞅着他关上门,我淡淡的看着他:有什么,可以说了。

心头忽然觉得好委屈,我就是一直被人家这样掌握在手心,为什么?

“可儿……”殷亦桀声音很低,伸手将我搂着怀里,紧紧靠在他胸口,按着。

委屈,立刻发酵,酸溜溜的,没趣儿了。

呵,又要来什么?

难夫难妻吗?很有趣吗?

殷亦桀亲亲我的头发,不舍的放开我,咬了咬薄而红艳有人的嘴唇,捋着我头发,说道:

“可儿,别这样,看得人心疼。那个……想清静一下,就出去玩玩吧,公司的事儿先交给别人,好不好?女孩子,就算认真工作,也不要全部投入进去,太累了。”

不理他,你管我!难道还要一点点管着吗?

还是说,害怕我去工作?怕我黄鹤一去不复返?

问题是,怕就有用吗?我还没听说过。

或者说,这是温婉的告诉我,他工作的很辛苦?

我有叫他一个人去忙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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