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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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然从沈文昌那里得知,自己的女儿沈雅彤救不出来以后,便开始打算沈文昌的财产。

“您好,女士您想咨询什么事情呢?”前台的礼仪小姐很是尊敬的对着苏韵然道,苏韵然小心翼翼的打量周围。

“我要把一个人的财产转入我的名下,需要的步骤多么?”前台小姐的笑容瞬间收敛了起来,苏韵然对着这个状况措手不及。

“女士,您咨询的事情我们这里并没有这项业务,您请吧!”这次的态度,前台小姐的话很明显了,苏韵然也不好在待下去,只好离开了。

苏韵然觉得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先打量清楚沈文昌的财产现在的情况,苏韵然找人打听清楚,沈文昌早已经立好遗嘱了,那一刻,苏韵然是惊喜还有讶异的。

“沈太太,沈文昌先生早已立好遗嘱了,如果他离世来不及说什么,我的这份遗嘱就是证据!”苏韵然的脑海里回想着刚刚那位男人说的话。

“那,这份遗嘱里有没有和我有关的,或者和沈雅彤有关的也好啊?”苏韵然急切的态度,那位全权负责沈文昌的代理人皱了皱眉,但还是礼貌性的回了句。

“没有,沈太太一句也没有,不管是您还是您的女儿沈雅彤小姐都没有。”代理人怕这位沈太太再问什么,直接把她想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苏韵然像是突然失去重心似的,瘫坐在椅子上,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好,我知道了,谢谢您!”苏韵然强撑起一个笑容,可是这个笑容比哭还难看,但是那位代理人没有说些什么,眼神深谙不明看了眼苏韵然就离开了。

苏韵然知道了财产里面没有自己的一份,自然也没有沈雅彤的一份,她有些灰心丧气了,她先去看了看她的女儿沈雅彤。

“雅彤,你说你爸爸他怎能如此狠心呢?不止我就连你,他的遗产都没有你的一份,可是他却留了一份给沈知微,你说都是他的孩子,他为什么如此差别对待呢?”苏韵然没有听到沈雅彤的声音,她也不意外,只是撑起一抹笑容。

“我的女儿,对不起妈妈救不了你,你放心,妈妈...”苏韵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她也并不晓得该如何才能救出沈雅彤,她捂着嘴巴眼泪却掉落下来了。

待苏韵然走后,幽暗之中的一个女孩,眼神微闪了几下,却突然黯然失色了,冷笑了几声,就再也没有动作了。

苏韵然开始找人打算设计把沈文昌的遗嘱给改了,但她还是想要确定一件事...

苏韵然去找了沈知微,知道苏韵然来了的消息那一刻,沈知微是蛮吃惊的,但不知她一人吃惊,傅斯年也露出了些疑惑不解的眼神,但还是什么都没问。

“知微,要让苏韵然进来吗?我怕她对你...”沈知微笑了笑毫不在意,朝傅斯年眨了眨眼睛。

“怕什么不是有你在嘛,她又敢如何,苏韵然的弱点是沈雅彤,放心吧!”傅斯年只好勉强答应了。

“苏女士,有何贵干?”沈知微听着略大的孕肚坐在沙发上,看着一脸忿忿不平的苏韵然,脸上毫无波澜。

“你知道沈文昌有立遗嘱嘛?”沈知微眼神淡淡的点点头,但其实已经略有知晓苏韵然的目的了。

“那么,遗嘱里的内容...”苏韵然还未说完,就被傅斯年突然冲出来的身影给打断了,傅斯年一脸焦急。

“哎哟,烫烫烫...知微你快喝喝看,这可是咱爸带来的药呢?”傅斯年悄悄的朝沈知微眨了下眼睛,沈知微本来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愣楞的拿过汤药。

苏韵然见此场景,只好提出有事先行离开了,待苏韵然离开后,傅斯年才从沈知微嘴边拿过那汤药。

“她还是忍不住了呢?”沈知微冷笑。

“知微,不如将计就计吧,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了?”傅斯年奸诈的笑容让沈知微笑了笑,这家伙,看来苏韵然危险了呢,呵。

苏韵然离开后,就去了遗产中心,她设计把沈文昌的遗嘱给改了,但是苏韵然不知道,因为沈知微早已料到了这一幕,所以那个遗产中心早都换上了傅斯年的人。

所以,苏韵然拿到的遗嘱是假的,而傅斯年得到这个消息以后,立马告知了身旁躺着的娇妻。

“唉,不知道爸爸这下子是福还是祸了呢?”傅斯年悠悠看了眼烦恼的沈知微,抱紧了她。

沈知微熟熟入睡后,觉得耳边痒痒的,傅斯年在沈知微耳边说了句。

“知微,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苏韵然知道沈文昌有个老毛病,所以她利用这个,想把沈文昌害死,这样那份遗嘱就没人知道了,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给了她重重的一击。

“文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沈文昌没有怀疑的跟着苏韵然出门了,傅斯年接受到这个消息,立马跟上去。

“韵然,这里是?”沈文昌总算察觉到不对劲了,苏韵然再黑暗中不说话。

突然,一阵眩晕在沈文昌脑海里袭来,晕睡前,她看到的是苏韵然那抹得逞的笑容,像是明白了什么,一切都是苏韵然的计谋。

苏韵然以为自己把沈文昌害死了,但是,她却不知道在她走后,傅斯年正好赶到这里,正好救下了沈文昌,沈文昌不敢相信的痛哭了。

傅斯年局促不安,他本就不会安慰人,只好蹲下身子来看向沈文昌。

“斯年,你知道吗?我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想到苏韵然为了我的那份遗产竟然敢想要我死啊!”傅斯年微微张开嘴巴,最后只说了句。

“知微很担心您。”沈文昌可能也知道傅斯年的不善言辞,慢慢的站起身来,傅斯年上前扶起他。

“我没事,走吧,知微还好吧?”沈文昌尽可能的把自己从刚刚伤心的那里脱离出来,可他自己知道,没有那么容易,不管是誰都会伤心,何况是沈文昌一个年过半百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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