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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迷失的元歌(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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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岷言一睡便是一天,反反复复有些发热,嘴里却不断说着胡话。

  这篇荒岛一片荒芜,野果不少,姚顷与白闵榕四处打探一番,岛上不少山洞,里面倒可以藏身。姚顷与白闵榕两人不得不行动,将昏睡的夷岷言拖入山洞,自己去寻找草药,白闵榕去找吃食。

  夜间姚顷利用白闵榕的短刀凿出一个石锅,将一些野果煮烂,细细喂给依然不是很清醒的夷岷言。

  白闵榕在一旁吧唧着嘴巴,人饥饿时吃什么都是美味,盯着那碗吃食,如狼似虎。

  姚顷做了一个梦,

  午时,被一小宦拦着才想起来,今日似乎答应楚皇一聚,想起以前的事姚顷也算是坦荡荡了,便跟着小宦去了楚皇的别院,有些事的确要说清楚。

  楚皇此次并未住在皇宫,而是暂住在北武帝皇城的一处别院,在闹市中央,辉煌的建筑,两只石狮对立,院内卵石铺地,墙边花草树木,生机盎然,此时的楚皇立在兰亭下,玉树临风,睛如点漆,见到到来的姚顷,苍白的脸笑容开来,上前自然而然的拉上姚顷的手,姿态雍容自若。

  姚顷微微后退一步,双手交叠,目光下视,微微屈膝。

  “臣女拜见楚皇”

  楚彦扬起的手有些诧异,半晌依然拉起姚顷坐下,

  “你我又何须如此客气”

  两人沉默半晌,姚顷忍不住打破这沉寂。“楚皇,家妹金吾可好?”

  语罢,楚彦猛然转身,神情一脸不可置信,似是痛不勘言,“落落”

  隐忍半晌,似要打破尴尬,将大理桌上的桃花糕推向姚顷,“你最爱得桃花糕,试试味道是否还合口味。”

  姚顷看了眼漂亮的桃花糕,似真正的桃花嫣红绽放,忽然笑了笑,“陛下,臣女自小不爱甜食,因早产,从小体弱,吃了甜食便腻。”

  只见楚彦充满惊讶,轻声道

  “我竟不知”

  忽略掉楚彦格外凝重的表情,

  姚顷自顾自的道“臣女不知道您与家妹发生了什么,您为何会把我当成金吾,但臣女确然不是金吾将军,那年失散后臣女便一直在北夷派习武。”

  只见楚彦惨淡一笑,薄唇抿紧,“呵,北瑾言,他究竟是为那般。”

  楚彦紧紧凝视着姚顷,不放过一丝表情,似是痴狂一般。

  “她姐姐死的那年她就变了,回到楚国时,她说的最多的话便是我来帮你,她费经心思,让将军带她去战场,在男人堆里爬摸滚打爬,她不喜爱兵法,却不得不逼自己学习,待她自己能领兵打仗的时候,便变得开始不苟言笑,刚开始总是满身的伤,然后渐渐开始变成满手血气,攻城谋略不输任何男子,自己建燕子军,一招斩杀皇后外戚,皇后下台,太子受挫,最后太子得过通敌叛国的名声,锒铛入狱。她为我做的一切,我又怎会不懂,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娶她为后,然而大婚那天,废太子果真通敌了,便是这堂堂北国的三皇子北瑾言,他派人将废太子救出狱,里应外合,楚国一片混乱,从皇城一直到鹿山,战了三天三夜,我本想让她只做我皇后,却···”

  话音说完,语句有些哽咽,姚顷心中咯噔一下,痛苦的感觉再次蔓延,双生子是感应的,不是吗?本是守得云开剑月明,却不想结局又是另一番滋味,知道这便是落城与他的故事,不知为何眼睛泛酸。

  楚彦双眼赤红,却又似平静下来“万幸,还能见到你,不是吗?当年我无法护你周全,现在,我能为你捧星摘月,你却不见了。

  姚顷压抑着心中的情绪,那么落城是否已经不在人世了,失去挚爱的感觉会有多痛苦,兴许连一坠成魔都有可能。不知用什么言语安慰才好,姚顷只能沉默,她什么都做不了,她现在是姚顷不是落离,更不是大名鼎鼎的金吾将军苏落城,甚至于楚国至今都不知金吾将军的姐姐还存活于世,而自己师兄却是三皇子的人。

  她应该跟随自己的心性活着,

  “落落,跟我回楚国吧,”楚彦眼神迷离,痴痴望向她,这使得落落想起七岁宫宴时楚彦的目光,越过她看向身边的落城。国与国的战争牵涉太多,现在她只身于北国,肯定会危机重重,但也不想回楚国,不想成为别人的影子活着。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师兄,她有自己活着坚持下去的理由,这世界没有抛弃她。想着师兄温润的笑,自己忍不住勾起嘴角。

  “对不起,陛下,既然以前的金吾已经死了,现在的落离,不想为了别人,只想自己好好地活着。”

  楚彦低下头来,看不清表情,双手篡紧,青筋毕露,隐隐约约见薄唇了无血色。多说无益,姚顷起身

  “陛下,臣女先行告退。”

  姚顷行至门口,却听见楚彦喃喃自语道

  “为何···他日我必加倍奉还

  不知过了多久,姚顷只感觉自己又做了一个梦,梦里师兄拿着青鸾佩,狭长的凤眼充满笑意调笑道,

  “阿离,你不是要着青鸾佩吗?你回来,我给你就是了。”只感觉浑身酸痛,姚顷悠悠醒过来,浑身无力,入眼汪洋的海域,自己竟被浪花推到不知名的岛上,浮在沙滩上动动手指都吃力。只见岛屿一片葱郁,偶尔几声鸟吟,竟无一丝生烟。想来是坠入南河后被流水冲到海域后被推到了这片了无生烟的荒岛上。忽然想起,似乎师兄跟白闵榕一同坠入了南河,师兄又受了箭伤,不知现在情况如何。拼尽全力,姚顷终是爬了起来,双腿被海水泡的发白。

  “师傅、师傅”

  不远处传来白闵榕的叫喊声,见一青色人影渐渐靠近,看到白闵榕毫发无损,心里才放松一丝丝。

  白闵榕看见姚顷,连滚带爬的奔过去,抱着手臂,一身青衣被划破好多口子,满头长发乱糟糟,活像叫花子,姚顷忍不住笑,其实自己好不到哪里去。

  “可有受伤”

  “哇”白闵榕,一声嚎叫,震的姚顷耳膜鼓动。

  白闵榕自顾自的拉着姚顷衣袖抹泪,“还好我会禿水,掉到南河后一直抱着浮木,顺水飘了一天一夜,然后就与你们失散了,吓死我了,本以为完了,肯定要独自在这孤独终老,没想到你们来陪我了。”

  “我们?”听到白闵榕的话,姚顷拉紧白闵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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