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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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兰说得极其动情,也说得极其让吕浩感动。吕浩反而过抱起了欧阳兰,真的放开哭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哭什么,哭失去的爱

情?哭他成了欧阳兰需要的男人?还是哭自己的无能为力?

欧阳兰任由吕浩哭着,她知道这个男人哭过之后,会变成另外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属于她,属于她要专门培养和享受的男人。无论她和莫天

运最终的结果如何,至少她需要吕浩年轻的**,一如那么多男人需要女人年轻的**一样。

果然,吕浩在哭过之后,很快擦掉了眼泪,冲着欧阳兰笑了笑说:“让姐姐见笑了。”

“去冲洗一下,我还要一次。”欧阳兰抚摸了一下吕浩的头,那样子一如吕浩的妈妈抚摸自己的头一样。这让吕浩生出另一种感觉,一种

被母爱包围的感觉,一种区别于他和思思,区别于他和安琪,更区别于他对念桃的感觉。原来,男人也是那么地柔弱,也是渴望被母爱裹着

,绕着的。

吕浩没有再羞涩,他光着身子走进了洗手间。欧阳兰笑了笑,也赤着脚往洗手间走,吕浩还是有些放不开,那可是高高在上的欧阳兰啊,

他想都不敢想的女人。现在,竟然这么一丝不挂地站着,把整个人展示在他的眼前。

欧阳兰的身子真是美极了,昨晚没有灯,昨晚吕浩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现在才发现欧阳兰整个人如雪一般晶莹剔透,她的那一对肉团团

,饱满得如两座风光无限之美的山峰,腰身柔软得如少女的细腰一般,大腿修长而又极有弹性,特别是小腹,平坦光滑,一点也不像快四十岁

的女人。

吕浩又有些看傻了,欧阳兰妩媚地笑着说:“傻小子,看什么看。”

“兰姐,你真美。”吕浩由衷地说。

欧阳兰便陶醉了,被一个小男人这么赞着,她的骄傲,她的想法再一次被挑逗出来,她把手伸向了吕浩,吕浩就势一拉,两具**都站到

了水笼头之下,水温极其到位,如无数只小手在吕浩的身上搓着一样,他顿时感觉畅快极了,怀里的这个美人,这个姐姐,又成了他幻想中

的美景。他又走进了美景之中,放纵和享受交织在一起,让吕浩抱过欧阳兰,迎着水声吻住了欧阳兰的嘴,欧阳兰整个人便吊到了吕浩身

上,任由他掀起来,又跌下去地刺激着她。

正当两个人如胶似漆地交织在一起时,吕浩的手机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响声,这声音在这一刻格外地刺耳,格外地不协调,也格外地划破了马

吕浩的耳朵。

吕浩去推欧阳兰,可欧阳兰还差那么一点进入云雾之中的美妙,她死死地抱住了他,用命令地语气说:“快,快--”

手机还在固质地想着,吕浩一心无法二用,他的力量感一下子提不到威猛的时刻,越想用劲,越是劲发不出。越发不出,欧阳兰越急。

“操他妈。”欧阳兰发出了一声恼怒的脏话,一把推开了吕浩,吕浩赶紧起身去了洗手间,“唉,”欧阳兰看着吕浩的身影,发出了长长的

叹气声。这小男人还是怕他的主子,还是没办法全心全意地待她。

悲哀如暴雨前的乌云,整片整片地压了过来,欧阳兰竟有一股比失去她的正南哥哥还要莫明其妙的撕裂感,她这是怎么啦?她要什么呢?

无论是爱情,还是放纵,甚至是找个小男人,都无法填满欧阳兰巨大而又空落的心房,在短暂的身体快感之后,欧阳兰竟然找不到,她活着还

有什么目的和方向,什么才是她要去做,甚至必须去做的事情。

在这样的一个早晨里,欧阳兰竟然羡慕起吕浩来,他虽然活得卑微,活得远不如她这么高高在上。可他有目标,有要追求的路。

欧阳兰难过了,欧阳兰也有了一股巨大的失败感。她无力地走出洗手间时,吕浩正在听电话,是莫正南的电话,莫正南已经给吕浩打了三

次电话,可吕浩才回他的电话,他在电话中问吕浩:“你在干什么呢?”

吕浩的脸涨得通红,他努力压着自己的情绪,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便秘,在洗手间里蹲住了。”

“你在哪里?”莫正南问。

“我,我还在省城。”吕浩又有些结巴,他实在是害怕啊,虽然欧阳兰保证不会出卖他,可他还是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心还是强烈地跳个

不停,似乎被莫正南撞到他和欧阳兰正在干那种事一样。

“你怎么还在省城?那个疯子闹起来,你陪得过吗?你赶快回去调查我昨天交给你的事情,我已经得到消息,调查组的人在赶回吴都的路上,他

们动作的好速度啊。估计路鑫波省长,在背后支持着他们。你快回秦县去,一分钟都不能耽搁。”说着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莫正南是怒火啊,一边是吕浩还在省里玩,一边是一大早温厅长的电话,他说据可靠消息,田天要带调查组去吴都,估计与江超群的银元事

件有关系。

吕浩从来没被莫正南这么暴怒过,他听到调查组的关系也是惊呆了,更加内疚自己和欧阳兰玩得太过了,没有莫正南,失去莫正南,他就算

有欧阳兰的支持,他又能干得起什么大事呢?他简直是被想法冲昏了头脑。

吕浩慌忙地穿衣服,欧阳兰轻蔑地看着这个小男人着急的样子,一言不发。吕浩穿完衣服,极其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欧阳兰,见欧阳兰的脸

上挂着一层冰霜,他又觉得尴尬极了,一声“兰姐”卡在咽喉里,怎么也叫不出来,他想走过去,抱抱她,毕竟她也算是自己睡过的女人,可是

他的整个脚却被锁住一般,他动不了。

吕浩便有些恼怒,骂了自己一句:“妈的。”骂完后,他便去抓车钥匙,欧阳兰却说:“你就这样走了吗?抽了什么就不认人了?”

欧阳兰的话一点也不象在床上说的话,冷若冰霜不说,损得吕浩恨不得找个地洞往进钻。

“我,我”吕浩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欧阳兰,穿上衣服的她是公主,穿上衣服的自己是草民,他现在特别特别地自卑,而且感

觉特别不是滋味。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欧阳兰补充了一句。

“这,我,”吕浩实在找不到话对欧阳兰说,越急越表达不清,越急越是内疚,他的冷汗在急切中往下掉着,他想伸手去擦,欧阳兰这边却递

给过来一股很好闻的纸巾,吕浩便又有感激回到了体内,他一边擦着汗,一边赶紧说:“兰姐,不,姐姐,我,我,对不起。老板说调查组去

了吴都,我得赶到秦县去查银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吕浩说着这些话时,整个身子不再那么僵硬,他走近了欧阳兰,重重地把欧阳兰往怀里

揽了一下,接着说:“姐姐,我不是不喜欢你,而是不敢,姐姐,我真的不敢喜欢你。你那么美丽,那么高贵,那么脱俗,我配不上姐姐,我真

的好自卑,姐姐,你知道吗?还有哪一种感觉比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自卑更可悲的呢?姐姐,对不起,请原谅我,好不好?只要姐姐需要弟弟

,我一定全力以赴地为姐姐效力,可现在,我真得走了。姐姐,你自己小心,自己照顾好自己,去水县玩玩,散散心,别这么不开心,不快乐

好吗?”

吕浩总算把自己的感情调了起来,总算说的话让欧阳兰那颗满是悲凉的心房撒进了春风,这女人啊,无论到了什么年龄,一旦和男人有了肌

肤之亲,总是喜欢听这些傻里巴叽的情话,明明知道这些话很有可能是假的,可女人就是愿意去听,至死不渝地去听着,爱着。

欧阳兰又高兴了,她一高兴,整个人便活了过来,她拉着吕浩有些撒娇地说:“哼,这还差不多。”

吕浩真是拿女人没办法啊,怎么一个比一个更让人不省心呢?好在这个时候,吕浩没有想到思思,他实在没心情和女人们周旋了。

“姐姐,我该走了。”吕浩尽量温柔地望着欧阳兰,尽量让自己满是感情,如果这不样,他今天怕是走不了。

欧阳兰却说:“我也走,找天佑哥哥去。这样下去不行,你们几个老是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他们想派调查组就派下去了,他们想抓人就抓了,你

们的精力都消耗在这些事情上面,怎么能出得了政绩呢?出不了政绩,就出不了口碑,出不了口碑,就留不下印迹,那么你这样拼死拼活地为

官一方,又有什么意义呢?

欧阳兰说出这么一番话时,吕浩怔了一下,他还真没想到欧阳兰看得这么准,这么透。是啊,想想这一段,他和老板都在打防守战,可防来

防去,总是陷入被动之中。先是他被纪委弄了进去,现在省纪委又派了调查组,这么一来,影响极不好。这年头,无风就能下雨,何况起着风

呢。于是吕浩便夸了欧阳兰一句:“没想到姐姐这么懂政治,走吧,我送姐姐去。”说着,吕浩在欧阳兰脸上亲了一下,欧阳兰没想到吕浩会这么调皮,脸倒涨红了,还有些不好意地说:“尽搞突然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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